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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已經拜堂了。”
玉汝恆仔細地聽著他話中的意思,淡淡地開口,“然後呢?”
“你要慎重才是。”司徒墨離低聲道,“你當真要大婚?”
玉汝恆知曉大婚意味著什麼,而對於他們又意味著什麼,雖然此事還早,可是,她卻給了他一個承諾,她握著他的手用了用力,“我先是一個女子,才是帝王。”
“可是女子也只成婚一次啊。”司徒墨離繼續說道。
“那便一起。”玉汝恆索性回道,“不過如今談起言之尚早。”
司徒墨離搖頭,“一點都不早。”
玉汝恆不知他到底打得什麼主意,隨即湊近他,“你要說什麼?”
“倘若一起,那到時洞房?”司徒墨離不由得一笑,當即抵著她的額頭,“原來小玉子喜歡如此。”
玉汝恆又是一愣,即刻反應過來,卻並未有任何的害羞之色,反而淡然地挑眉,“你怕我不行?”
司徒墨離本想著打趣與她,未料到卻被如此一問,他仔細地想了片刻,低聲道,“小玉子果然生猛。”
玉汝恆被他的話逗樂,隨即將他推開,依舊斜靠在方榻上,“此事從長計議。”
司徒墨離嘴角一撇,“看來小玉子當真是要……”
玉汝恆勾起他胸前地青絲,“你若如此好奇,試試便知。”
司徒墨離當即被堵得啞口無言,腦海中描繪出那番場景,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還真是需要從長計議。”
玉汝恆知曉司徒墨離雖然看似放蕩,實則接受不了那般浪蕩之事,她不禁一愣,便笑著說道,“你那處糧草何時到齊?”
司徒墨離見玉汝恆說起正事,便也不再思想那等子事,臉上帶了幾分隨性地笑意,“最遲後日。”
“後日……”玉汝恆沉吟了片刻,“剛剛好。”
劉溯在劉府待了整整一日,如今他手中能用之人甚少,加上傳給大哥劉智的書信遲遲沒有回信,而三弟劉斐已被生擒,玉汝恆更是下落不明,他如今乃是孤軍奮戰,如此一想,不由地嘆了口氣,“該來的終歸要來。”
翌日,他又是一夜未眠,正準備小憩片刻,便聽見外面傳來匆忙地腳步聲,“二少爺,四少爺帶著人馬兵臨城下。”
“多少人?”劉溯依舊穿著昨日的衣袍,衝出了屋子。
“十萬。”屬下垂首稟報。
“四弟真是好手段。”劉溯冷哼一聲,如今盛京內駐紮著二十萬的精兵,只是糧草已經被毀,他徹底地被斷了後路,如今只能背水一戰。
他即刻轉身入了屋子穿了褐色的鎧甲,手中握著寶劍踏出了府中,帶著人馬趕往城樓,待立在城樓上望著城樓下端坐在馬背上的子伯時,他雙眸閃過一抹淡淡地無奈。
他自然知曉子伯的能耐,他冷聲道,“四弟,你當真要反?”
“反?”子伯揚聲道,“二哥,我如今前來乃是相迎暗帝,討伐逆臣。”
“哈哈,四弟,你別忘了,你身上流著的是劉家的血。”劉溯揚聲一笑,“倘若我是逆臣,你又是什麼?”
子伯雙眸沉靜,並沒有任何的波動,如今兄弟兵戎相見,早已經是他預料之事,他只是冷冷地開口,“二哥,劉家的血脈百年之前便融入了大冶,我身為大冶的子民,自然要做忠君之事,二哥,倘若你現在開啟城門,投降的話,我會向暗帝求情,放劉家一條生路。”
劉溯聽著子伯如此說,“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我各為其主,既是如此,那便休怪我不客氣。”
“二哥,你如此執迷不悟,我亦不會相讓。”子伯說著便舉起手中的長劍,輕輕一揮,“攻!”
“殺!”身後的人馬齊聲高喊著向城門衝去。
玉汝恆站在院中,聽著外面傳來的雷鼓聲,還有那沖天的喊殺聲,似是回到了那日皇宮被攻破時那冷冽地聲音,她細長的雙眸微眯,縱身一躍,落在了屋簷上,眺望著遠處的城門,雙眸碎出嗜血的寒光。
魅影翩然落在她的身側,“暗帝,何時動手?”
“等穆兒的訊息。”玉汝恆冷聲道。
“是。”魅影低聲應道,隨即便飛身離開。
司徒墨離站在屋簷下仰頭看著那抹身影,她此刻猶如站在了蒼穹之巔,俾睨天下一般,周身散發著不可侵犯地帝王之氣,這樣的玉汝恆,他如今經常見。
他低笑一身,俊雅的身姿猶如翠竹一般旋落與她的身側,陪她一同看著遠方,“你說子伯會如何處置劉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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