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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季督主都對她另眼相待,皇上也與她親近過。
“你就是玉汝恆?”秋海棠將眸光落在她的身上,明知故問。
“奴才正是。”玉汝恆不是宮女,自然不會捲入後宮妃嬪爭鬥的漩渦之中,只是因著申屠璃在後宮之中的名聲,反而讓她也跟著出了名,如今,她的名諱後宮怕是人盡皆知。
“抬起頭來,讓本宮瞧瞧。”秋海棠自知自個容貌不算最佳,比不得那樂安宮的皇后娘娘,更比不得屈居她之下的四妃,她能夠坐在貴妃之位,不過是依仗著她的家世底蘊而已,她很有自知之明,只是奈何,入宮已有兩年,見過皇上的次數寥寥可數,也不過是遠遠觀望,連一句話都不曾說過。
玉汝恆能一眼看透人的心底,她抬眸對上秋海棠的雙眸,那一雙眸子正好打量著她,四目相對,卻也不過是轉瞬而已,可是,她卻捕捉到了秋海棠眼眸中閃過的驚豔之色。
她淡淡地收起眸光,隨即低著頭,不發一言,可是,只消一眼,她已然將秋海棠看了個透徹,此女,很有野心。
秋海棠看著眼前的玉汝恆,覺得有些不真實,這樣的容貌,怕是隻存在書卷中,可是,偏偏又是個男子,當真是可惜,更可惜的是,如今她連男子都不算。
她漸漸地收回視線,鑾駕抬起,便繼續向前走去。
玉汝恆自地上起身,不過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那遠去的鑾駕,轉身便前往樂趣園。
不過是走了幾步,便聽到後面有腳步聲傳來,她側身便看到一名宮女向她走來,待行至她面前,將手中的錦盒雙手呈上,“玉掌印,這是貴妃娘娘賞賜給您的。”
“多謝娘娘賞賜。”玉汝恆雙手接過,那宮女便轉身離開。
她低頭看著手中的錦盒,嘴角一勾,看來有人是要不安分了。
玉汝恆行至樂趣園之後,便徑自去看雪豹,待行至鐵籠前時,便看到季無情正站在鐵籠外。
她抬眸看了一眼,時隔二十日,再看見他時,她依舊鎮定自若,沒有半分的情緒。
季無情也不知為何,適才聽番子來報,貴妃有東西賞賜與她,他心中升起了不悅,像她這樣的長相,必定會惹來許多的是非麻煩,後宮女子多寂寞,難保不會尋求安慰,向她下手,一想到,他與旁人有何瓜葛,便莫名地煩躁。
玉汝恆走近他的面前,垂首行禮,“奴才參見廠臣。”
季無情側著身子,低頭看了她一眼,“拿出來吧。”
玉汝恆微微一頓,看來他是有備而來,不免裝傻問道,“不知廠臣要奴才將何物拿出?”
“錦盒。”季無情伸出手,攤開掌心,順便輕輕地勾了勾手指。
玉汝恆抬眸看了他一眼,便自袖中將那錦盒雙手呈遞與他,“回稟廠臣,此乃貴妃娘娘賞賜之物,廠臣可是要它?”
“恩。”季無情冷冷地應道,便將那錦盒拿了過來,當著她的面開啟,裡面放著一支精美的簪子,雕刻的甚是華麗,他來回地把玩著,嘴角一勾,冷然一笑,側眸看著她,“貴妃娘娘可與你說過什麼?”
“並未說話。”玉汝恆當然知曉,這後宮之中但凡有一絲的風吹草動,必定逃不開他的耳目,如今此事,申屠尊亦是知曉,只是,秋海棠能夠如此明目張膽地賞賜東西給她,想必,她是做了一番準備的,又或者是給她一些甜頭,引起旁人的注意?
季無情卻不如此想,他所想的便是秋海棠對她另有所圖,倘若他此刻不制止的話,萬一哪日,她與那秋海棠勾搭成奸,他定然會忍不住將她捏死。
他見這簪子並無特別之處,卻並未還給玉汝恆,“女子之物,你自然無用,不如讓本座暫時收著。”
玉汝恆抬眸看了他一眼,“奴才自然用不到,既然廠臣喜歡,那奴才便借花獻佛,獻與廠臣。”
這話說得,好像是他堂堂的督主喜歡這麼個破簪子,等等,這話另有深意,她用不到,這豈不是暗喻他喜歡戴女子的髮簪?
他冷著臉,抬手輕輕一揮,手中的簪子便被丟了出去,“不過是一個簪子,有何稀罕?改日本座送你一支更好的。”
玉汝恆卻順著他的話,“原來廠臣那處有許多好簪子?”
季無情面容一僵,“想要簪子,本座自然會賞你。”
玉汝恆覺得再聊下去,便是自個找死,她垂眸應道,“奴才謝廠臣賞賜。”
季無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突然上前,抬手便要拍在她的頭上,也不過是轉瞬的想法,這個小傢伙,還真是牙尖嘴利,一點都不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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