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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痛死?”
玉汝恆轉身便將裡間的簾帳放下,垂首行至方榻旁,低頭看著她後背的血痕,淡然地語氣多了幾分的溫柔,低聲道,“奴才逾越。”
玉汝恆說著便上前行至申屠璃的身旁,彎腰將她腰間的錦帶解開,小心地將她身上鵝黃色的對襟褙子脫了下來,玉汝恆拿過一個靠墊,她身體趴在一旁的靠墊上,露出光滑的後背,抹胸襦裙的細帶被玉汝恆輕輕地解開,她後背優美的線條映照在燭光下,勾勒出妖嬈的身子。
只是那血紅的鞭痕從右肩處延伸至腰際,甚是觸目驚心,玉汝恆自腰間拿出一個錦袋,上次富春送來的玉肌膏如今派上了用處。
她開啟瓷瓶,指尖剜了一些出來,而後便小心地擦在那血痕上,絲絲地清涼掩去了傷口的疼痛,申屠璃閉著雙眸,感受著那疼痛後背上傳遞著絲絲的涼意,心裡卻泛出了淡淡地甜,這難道就是痛並快樂著?
申屠璃低嘆了一聲,看來她當真是無藥可救了……
玉汝恆小心仔細地為申屠璃上藥之後,便重新將她抹胸襦裙的細帶繫上,將帶著血痕,已經裂開的鵝黃色對襟褙子重新穿戴,抽出懷中的絲帕,雙手遞給了她。
申屠璃只是趴在方榻上,那不染而赤的唇,如今帶著幾分的病態,額前的薄汗密密麻麻,她見玉汝恆將絲帕遞了過來,她卻仰著頭,“本公主如今動彈不得。”
玉汝恆抬眸看了她一眼,裡間如今只剩她二人,卻也是隔牆有耳,可是,看在她為自個擋了一鞭的份上,玉汝恆只能捏著絲帕的一角,傾身向前,近在咫尺的容顏,燭光搖曳,玉肌膏獨有的淡雅香氣瀰漫在裡間內,如此的靠近,讓申屠璃的心越發狂跳不止,一股莫名情愫籠罩在她的身上,她抬眸正好對上玉汝恆微抿的唇,嬌豔欲滴,令人心神嚮往。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那日的畫面,唇瓣的溫熱柔軟,讓她臉紅心跳,悸動不已,那絲帕輕撫過她的臉頰,讓她莫名地顫動了一下,就像是電光流石滑過,她猛然一驚,抬手將玉汝恆手中的絲帕拿過,剎那的指尖碰觸,她連忙扭過頭去,緊緊地捏著絲帕,“本公主不礙事,你退下吧。”
玉汝恆顯然看不透申屠璃在想些什麼?適才還一副孱弱的模樣,如今卻又變了臉,對她疏離冷淡,她薄唇微抿,垂首便退了出去,“奴才告退。”
申屠璃扭過頭,等她出去之後,深深地鬆了口氣,低頭看著手中的絲帕,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不過是片刻,卻又變得惆悵不已。
玉汝恆掀開簾帳,便看見雲景行立在窗邊,而司徒青顏跪在地上並未起身,司徒墨離搖晃著摺扇,正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她不過是微微行禮,便向前走去。
“公主殿下鳳體可安?”司徒墨離的聲音打住了玉汝恆邁出的腳步。
玉汝恆又是躬身一禮,“回稟世子,公主殿下並無大礙。”
司徒青顏待聽到申屠璃安然無恙時,頓時鬆了口氣,抬眸看到玉汝恆時,那雙眸閃過一抹凌厲,“是你為公主殿下上的藥?”
玉汝恆垂首應道,“正是奴才。”
“你好大的膽子,公主殿下的鳳體豈是你能窺探的?”司徒青顏並未起身,依舊跪在地上,只是那語氣卻是盛氣凌人。
玉汝恆垂眸看了她一眼,面色平淡,“公主殿下乃千金之軀,奴才自然不敢窺探,權宜之計,奴才不得不盡心服侍,若郡主想要以此治奴才的罪,奴才賤命一條,不值一提,郡主若是擔心公主殿下的傷勢,那奴才此刻便命人去請御醫前來,不過,今夜乃是皇后壽誕,昌隆帝姬鳳體受損,皇上得知此事,必定會徹查,若是追究下來,只怕今夜必定會為皇后娘娘的壽誕添上一些喜氣。”
司徒青顏未料到一個小奴才竟然如此鏗鏘有力地反駁她,而且,句句珠璣,讓她無從辯駁,她很清楚,皇上如今已經知曉此事,這處卻相安無事,便說明皇上亦是不願將此事聲張,倘若玉汝恆如今前去喚御醫前來,那此事便會鬧大,而揮鞭打傷公主殿下的是她,罪魁禍首毋庸置疑,那她對公主殿下不敬的罪名自然坐實,畢竟適才的事情亦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發生。
在她被反擊的啞口無言,呆愣地只是盯著玉汝恆看的時候,玉汝恆已經微微躬身,抬步向外走去。
司徒墨離由始至終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他手指一動,瀟灑地收起摺扇,抬步便入了裡間。
他步履閒逸地從雲景行身旁走過,嘴角勾起一抹狡黠地笑意,掀開簾帳,便看到申屠璃趴在方榻上一動不動。
裡間內依舊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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