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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讓他記住碰觸她逆鱗的下場。
“廠臣素日都是如何服侍皇上的?”玉汝恆話鋒一轉,眉梢勾起了一絲的魅惑,薄唇已然湊近他的下顎,吐氣如蘭,散發著幽幽的清香。
季無情何曾受過這樣的撩撥,他慌了一下神,待聽到她那話語間的嘲諷,妖嬈的唇勾起冷意,“你是在找死。”
“找死?”玉汝恆眨著雙眸,那捲翹的睫毛薄如蟬翼,似是凝結了一層薄霧,輕輕地顫動著,只是那一雙明眸溢滿了戲謔,她眸光流轉,眸底卻是一望無際的黑暗,她不再說話,只是指尖緩緩地行至他的腰際,將那腰間的玉帶解開,帶著涼意的指尖勾開了他腰間官袍的細帶,官袍迎風吹開,她順勢便將他的長褲細帶扯開,那長褲順勢滑落。
季無情深吸了口氣,這樣的碰觸,讓他不寒而慄,並未感覺到絲毫的快感,反而讓他顯現出了慌亂。
他眸光一沉,“你現在停手還來得及。”
玉汝恆卻將指尖繞著他緊實的腰線緩緩地移至腰後,並未解開那最後一絲的遮攔,她依舊抬眸面帶笑容的看著他,那指腹已經沿著他的後腰緩緩地向下移去,指尖隔著柔滑的面料,指尖落在了他的腚眼上,季無情如今的臉色甚是難看,憋著怒氣,夾雜著幾分的羞澀,尷尬,他恨不得將放在他那處的手擰斷,他再一次地出聲警告,“玉汝恆,你死定了。”
玉汝恆卻不以為然地輕挑了一下眉梢,將身體向後退了半寸,她的手卻並未離開,指尖更是隔著面料抵了抵,使得季無情差點失控,面如血色的悶哼了一聲,他那狹長的雙眸迸射出懾人的火焰,聲音顯得低沉破碎,“你敢……”
玉汝恆接著又遞進了一點,“廠臣適才不是說要與奴才對食嗎?奴才如今不過是盡心服侍廠臣,可惜,奴才準備不周,忘記帶丁香油在身。”
玉汝恆可記得他三番四次算計她的事情,樂趣園李安知情不報,還有他幾次輕薄戲弄,她說過,遲早都會討回來,今夜,更是越發地得寸進尺,竟然敢對她下狠手,她玉汝恆可不是隨隨便便任人拿捏的。
如此一想,她的手指更是用力一轉,季無情深吸了口氣,咬緊唇瓣,不讓自個發出聲響,可是那種硬生生撕裂的疼痛,讓他溢位聲來,他冷視著玉汝恆,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玉汝恆嘖嘖了兩聲,便輕鬆地抬起手指,當著他的面晃動了幾下,便看見她的指尖上染著一絲殷紅的血跡,她自他的懷中拿出一塊絲帕,將她指尖的血跡擦乾,而後便將那絲帕重新放了回去,接著抬眸看著他,“廠臣,奴才服侍的可好?”
季無情如今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洩,撕裂的疼痛,從未有過的恥辱,還有對玉汝恆複雜的情緒,如今統統地湧上心頭,他狹長的雙眸凝聚的怒火在此刻淡淡地散去,最終無力地閉上雙眸,那嫣紅的唇被咬出血來,好一會才發出一聲近乎於絕望的聲音,“滾!”
玉汝恆將他所有的情緒都盡收眼底,依著他的性子,絕對不會放過她,可是,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她收斂起眸光,雖然對於他這樣的態度感到意外,可是,卻沒有一絲的愧疚感,這是他欠她的,她只是躬身道,“這穴道再有半刻鐘便會解開,奴才告退。”
季無情依舊閉著雙眸,那解開的官袍隨風而動,長褲落在地上,那俊美的容顏沒有絲毫的神情,猶如經歷了一場生死較量之後的沉默,這樣的冷,讓人感覺到了窒息跟壓抑。
玉汝恆越過他的身旁,抬步向外走去,耳邊卻傳來玄鐵般冰冷的聲音,“你好自為之。”
玉汝恆的身形不過是微微頓了一下,抬眸看著眼前那璀璨的星空,薄唇微勾,細長的雙眸恢復了以往的溫和,頭也不回地抬步向外走去,離開了偏角。
季無情待玉汝恆離開之後,任由著冷風吹打在他的身上,他緩緩地睜開雙眸,抬眸看著遠方,適才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他狹長的雙眸透射著複雜的光芒,他終究是小看了她。
玉汝恆信步走在迴廊處,耳邊傳來了悠揚的琴聲,她順著那琴聲看去,便看到占星臺一角處,雲景行端坐在琴前,修長的手指,帶著微微的紅腫,輕撫著琴絃。
十名舞姬隨著那琴聲舞動著,曼妙的身姿,絕美的容顏,勾魂攝魄的雙眸,瞬間匯聚了眾人的目光。
而他則一身白衣縹緲,白色的面罩隨風吹拂,那身子灼灼,遠遠看去,依舊是那般的冷漠孤寂,就像是隔絕塵世的仙子下凡,玉汝恆有著片刻的失神,為何,她看到這樣的情景,心中會莫名地想起他來呢?
耳邊琴聲跌宕起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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