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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手上的絲帕解開,垂首立在一側,“奴才恭送公主殿下移駕!”
申屠璃如今沒有了任何的束縛,氣急敗壞地自軟榻上起身,殺氣十足地站在玉汝恆的面前,抬手便揮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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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道喜
玉汝恆早知她會有如此舉動,在她揮掌之時,她微微向後退了半步,將那肚兜自懷中拿出,高舉在她的面前。
申屠璃這掌力度不小,若是當真打在玉汝恆臉上的話,她那半張臉必定會毀,可是,此刻,那繡著牡丹的肚兜明晃晃地擋在自個的面前,申屠璃揮出的那一掌硬是在半空中停下,那眸光似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還不解恨,申屠璃冷哼一聲,抬手便要自她手中奪過肚兜。
玉汝恆目光平淡地看著她,又是後退了一步,申屠璃伸來的手恰巧撲了個空,“公主殿下請!”
申屠璃抬手指著玉汝恆,咬牙切齒地發出聲響,“你當真以為本公主不敢對你如何?”
玉汝恆卻恭敬地垂首,再一次地揚聲道,“昌隆帝姬移駕回宮!”
殿外候著的宮女聽見這一聲響,將門推開,跪在地上,齊聲道,“奴婢恭送昌隆帝姬移駕!”
申屠璃抬眸冷冷地掃過跪在殿外的一干人等,心中更是憋悶,這一口氣硬是提到了嗓子眼,卻是出不來,這樣的感覺比她如今殺人還來得煩悶。
想她在後宮之中,何人不是看著她的臉色,但凡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給她不痛快,可是今兒個,她竟被這麼個不起眼的奴才給擺了一道,不但在雲景行的面前失了顏面,更是被這奴才輕薄嘲諷,她狠戾地盯著玉汝恆,來日方長,她定要將這奴才大卸八塊。
玉汝恆恭順地跪在地上,輕聲提醒,“奴才恭送公主殿下。”
申屠璃深吸了一口氣,卻不能在奴才面前丟了她公主的威儀,她輕揮雲袖,昂首挺胸,高傲地踏出了宮殿,玉汝恆亦是起身,跟著她離去。
雲景行站在原地許久,直至這宮殿內的氣息變得淡薄,他才回過神來,低頭看著手中握著的瓷瓶,一絲淡淡地暖意湧上心頭。
玉汝恆依舊跟在鑾駕的後面,一旁看著她的宮女見她並無任何的異樣,一如初見時那般淡定從容,不免心生疑惑,但凡入了那宮殿的,不是驚叫出聲,便是驚嚇而死,而她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這也便罷,讓宮女更加費解地是,當申屠璃回到玉粹宮時,並未讓玉汝恆入宮,而是冷冷地丟了一句,“打哪裡來回哪去”便將玉汝恆打發了。
在一眾宮女奴才的驚愕之下,玉汝恆恭順謙和地叩首謝恩,便轉身退下,獨留給了他們一個淡漠如常的背影。
玉汝恆看著天色,如今剛過晌午,她不必再去內書堂,想著局內的事情還未辦完,便悠然自得地回了酒醋面局。
今日玉汝恆被昌隆帝姬帶走的訊息,早已是人盡皆知,他們自然清楚這意味著什麼,這傳聞中長相如天仙的玉掌印,不過才上任兩日,怕是今兒個便要香消玉殞了,只是可惜了她那張美人兒的容貌。
富春侯在局外廡廊處來回地踱步,他當然清楚入了玉粹宮的人,豈能有活著出來的道理,可是,他的心裡總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玉掌印一定會安然無恙地回來,這種莫名的信念,讓他始終站在這處等待著。
玉汝恆行至廡廊處,抬眸便看到對面的富春,她面色溫和地徐步上前,待站在他的面前時,便看到富春也停下了腳步,抬眸看著她,臉上頓時一喜,連忙跪在地上,激動不已,“玉掌印,您回來了。”
玉汝恆垂眸看著富春,“雜家讓你辦的事,可都辦妥了?”
“辦妥了。”富春跪在地上笑著應道,顯然他是打心底高興的。
玉汝恆抬手,“起來吧,雜家還有事讓你辦。”
“是。”富春歡喜地應道,隨即起身,抬眸笑吟吟地看著玉汝恆,適才只顧著歡喜,卻未看到她臉側那觸目驚心的刀痕,如今瞧見,那嘴角的笑意連忙收斂,“玉掌印,您的臉?”
“不過是皮外傷,不打緊。”玉汝恆淡淡地開口,抬步便向局內走去。
玉汝恆活著回酒醋面局之事,不到半刻鐘便傳遍了整個後宮,能活著從玉粹宮出來她可是頭一個,這在所難免又引起了後宮的一陣風波,他們都在好奇,她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能讓昌隆帝姬放了她?
深夜,玉汝恆忙罷局內的事,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