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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恆沉吟片刻,便抬步向外走去,“今兒雜家在此處宿夜。”
“奴才這便去準備。”李安見她對自個的處置並無下言,懸在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來,即刻應道,轉身便親自去準備。
玉汝恆經此一事,滿腹疑惑,申屠璃在這一日病發,皇后在這一日被附身,似乎申屠尊在這一日也發生了什麼?
她一面思忖著,不知不覺便到了雪豹這處,抬眸便看到那銀翹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一旁還有服侍著的兩名宮人,正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她抬步入了鐵籠,低頭看著雪豹嘴角掛著血絲,卻緊緊地閉著雙眼,一動不動,她半蹲在地上,摸著雪豹頭頂,眸光一沉,“雪豹怎麼了?”
一旁的兩名宮人見是玉汝恆,嚇得匍匐在地上抖動著,不發一言。
“說!”玉汝恆第一次發怒,昔日溫和的雙眸迸射出肅殺之氣,令人聞風喪膽。
“你對它倒是很關心。”一道帶著幾分冰冷,還有幾分隨意的聲音響起,轉眸便看到季無情正抬步向她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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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二更,相當於現在的晚上9點到11點,共計兩個小時120分鐘。
一更分為5點,一“點”相當於現在的24分鐘。由此推算,二更三點是現在的晚上10點12分。
054 別動
玉汝恆收斂起眼眸中凌厲的殺氣,面色變得甚是平淡,隨即起身恭敬行禮,“奴才參見廠臣。”
季無情換了一件茶白色錦緞的常服,印有麒麟圖樣的補子,腰間束著白玉硃色瑪瑙的腰帶,配著一塊色澤上乘的玉佩,他比起申屠尊來,消瘦一些,腳步卻很沉穩,許是夜晚太過於冷清,素日略顯低沉的容顏,在皎潔的月光下多了幾分脫俗之氣,他略顯狹長的雙眸壓低,那刻意畫得細長的眉梢微挑,唇上不染胭脂,微微抿著,不似那般的殷紅,卻也獨特,尤其是這一身裝扮,更是夾雜了幾分的妖氣,讓人看著便移不開眼。
他徐步行至她的面前,不過是淡淡地掃過她的面容,“起吧。”
“是。”玉汝恆低聲應道,便立在他的身側,刻意保持著該有的距離。
季無情掃了一眼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雪豹,又看向躺在一旁已經昏迷不醒,渾身是血的銀翹,那一身紅衣如今被血染得越發的明豔。
一旁的兩名宮人跪在地上發抖,“奴才參見廠臣。”
季無情卻不在意,只是淡淡地問道,“發生了何事?”
“回稟廠臣,適才雪豹醒來之後,便看到銀翹姑娘在它的跟前,便突然起身,將銀翹姑娘撲倒在地撕咬,銀翹姑娘便拼命地掙扎,而後看到一旁放著的木桶,便砸在了雪豹的頭上,緊接著雪豹便倒在地上……”一名宮人低聲回道。
“此事你該如何處置?”季無情聽罷,看著玉汝恆漫不經心地問道。
玉汝恆垂眸看了一眼雪豹,垂首回道,“依廠臣看,雪豹與銀翹,誰重要?”
她並未提及銀翹為何在鐵籠內,只是將難題拋了回去。
季無情轉身向著玉汝恆的面前走了半步,他頎長的身子便擋在了她的面前,雖然不比申屠尊威武高大,卻也是高挑。
“那依你看,雪豹與本座,誰重要?”季無情低頭看著玉汝恆,月光皎皎,灑在他妖嬈的臉上,多了幾分撩撥之意。
玉汝恆覺得這季無情越相處,越發地深不可測,更是帶著幾分的邪氣,讓她無法琢磨,她不著痕跡地向後退了一步,躬身一禮,“廠臣是聽真話還是假話?”
“只要是你說的,本座都信。”他故意壓低聲音,那嗓音帶著些許的迷離,甚是誘人,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把玩著腰間的玉佩,一面說著,一面又上前半步,步步緊逼。
玉汝恆不免疑惑,他大半夜前來是為了什麼?很顯然不是特意前來給申屠尊請安的,難道是特意來尋她?他適才的話,在旁人聽著,的確夾雜著絲絲的曖昧,似乎他與她之間的確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廠臣是特意來尋奴才的?”玉汝恆話鋒突轉,裝傻地問著並不傻的問題。
季無情在他靠近她時,她再一次地向後退了半步,他想起她在玉泉宮與申屠尊待了兩個時辰,實在是耐人尋味,讓他不得不好好地正視她,故而,特意前來瞧瞧,未料到好戲已經結束。
他適才看到她那銳利的眼神,冷冽地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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