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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奴才脫了,皇上雖龍眼如炬,也會有走眼的時候。”
申屠尊一雙劍眉明顯動了一下,他上前一步,逼近她的面前,低著頭,目光落在她的頭頂,就像是一雙利刃懸在她的頭上,“如此,朕難道看不清楚?”
玉汝恆連忙應道,“那奴才便遵旨,讓皇上一睹為快。”
申屠尊聽著玉汝恆的話,深究下來,明顯是在暗諷他堂堂一國之君,竟然看閹人之醜,此事若是傳揚出去,他這皇帝的顏面何存?不過,他看著眼前寂靜無聲,又看向眼前破舊的院落,想必不會有人膽敢窺探,他又有何不敢看的?
而玉汝恆卻在此時抬起手,雙手不慌不忙地解著長褲的細帶,而申屠尊從上而下看去,卻能看到她纖細的腰肢,還有那一雙白嫩的玉手,在皎潔的月光下透著迷人的光澤。
玉汝恆將細帶的結釦開啟,正要脫下的時候,卻停頓了下來,接著抬眸對上申屠尊正直視著她的雙眸,“皇上,倘若您驗證了奴才的確乃是閹豎,還請皇上饒雪豹一命。”
申屠尊冷視著她,看著她白皙如玉的容顏閃過淡淡的銀光,那紅唇微合,細長溫和的雙眸恭敬地看著他,他薄唇微勾,“倘若朕不允呢?”
“那奴才便不能脫。”玉汝恆說著便利索地將細帶重新系好,接著向後退了一步,恭順地垂首立在他的跟前。
申屠尊看著她,細想著今日發生之事,突然覺得自個甚是無趣,怎得跟一個奴才較上勁了?如今她的意思,顯然是他堂堂的君王,為了親眼為奴才驗身,要答應她一個要求?
他意識到自個無意間被眼前的奴才牽著鼻子走,“朕要驗身,還需如此?”
玉汝恆卻又後退了一步,“奴才賤民一條,自然不值一提,皇上倘若硬來,奴才不敢反抗,不過,皇上您對奴才的舉動,若是被有心之人傳揚出去,豈不是說成皇上這些年來對後宮妃嬪冷淡,原來是喜好閹人,那皇上的英明何在?大酈國的威名何在?”
申屠尊見她說得頭頭是道,漆黑的雙眸閃過冷厲,“那依你所言,朕應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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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重口
玉汝恆垂眸躬身而立,看來她的算計被他識破,索性迎難而上,“皇上若答應饒雪豹一命,那奴才便脫。”
申屠尊俊朗的容顏微微一動,“倘若朕將你殺了,在將你身上的皮扒了,你是否真的閹人,一看便知。”
玉汝恆卻不慌不忙地抬眸對上他深邃的雙眸射出的璀璨光芒,“君無戲言,皇上可是答應饒奴才一命。”
“朕是說過,可並不代表朕剛才不殺你,如今就不能殺你。”申屠尊冷聲道,雙手更是背在身後,挺拔英俊的身姿擋在她的前面,一種強烈的壓迫感籠罩在她的身上。
玉汝恆心知肚明,申屠尊已經徹底地識破了她的算計,如今更是清晰地告訴她,脫不脫,不是由她說了算,她的那點小把戲還不夠他瞧的。
“君心難測,奴才也無話可說,就請皇上動手吧。”玉汝恆仰起脖子,閉著雙眸,等著他伸出手將她一掌拍死。
申屠尊肅然而立,銀色的月光灑在他的身上,散發著冷冽的寒意,他巋然不動地站在原地,沉默良久,卻並未動手。
玉汝恆在心中盤算著,倘若申屠尊待會動手的時候,她要如何求得一線生機?
申屠尊見她坦然地面對著死亡,微揚起的容顏,映襯在月光下,白璧無瑕,捲翹的睫毛凝結了一層露霜,官袍敞開,垂在兩側,雙手交疊平放,這哪裡像是一個奴才被賜死時的恐懼,面色發白的模樣?儼然一副任由他宰割的架勢。
他大步上前,站在她的面前,傾身向前,低垂著頭,緩緩地向她逼近,他想要看清楚眼前的這個奴才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懼怕?
玉汝恆感覺到一股冷寒的氣息逼近,她緩緩地睜開雙眸,便對上那一雙深邃的冷眸,四目相對,她眸底閃過一抹訝異,那冷峻的容顏慢慢地擴大,在他俏挺的鼻尖快要碰上她時,她壓抑著內心的怒火,平淡啟唇,“皇上對奴才感興趣?”
申屠尊身形一頓,卻保持著如此盡在咫尺的距離,雙眸的寒光乍現,他薄唇輕啟,雙手依舊背在身後,居高臨下,儼然一副王者的姿態逼視著她,“倘若是呢?”
“皇上該吃藥了。”這是玉汝恆的第一反應,他對閹人感興趣?他還真是變態,不過想起那樂趣園,她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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