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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前,隔絕了她與雪豹的距離,那寬厚的後背,明黃的龍袍被他襯托著越發的威嚴無比,他生來便是雄霸天下的王者,任誰看了都會望而生畏。
玉汝恆不可否認他的厲害,可是,她與他終究是處在對立面,她溫和地雙眸微動,收斂心思,垂首立在他的身側,“奴才參見皇上。”
申屠尊轉眸,側著身子盯著她看了半晌,幽暗深邃的雙眸,劍眉如同兩把利刃,雙手背在身後,寬大的袖袍隨風而動,衣袂翻飛,俊朗如星月,卻又冰冷如雪峰。
他靜默了片刻,看著眼前的玉汝恆,唇紅齒白,人面桃花,這一身月白的錦袍,更襯得她膚若凝脂,豔麗無雙。
他的眸子幽暗不已,想起司徒墨離竟然攬著她的腰際,他忽然抬起手臂,用力將她一拉,她整個人就像飛了起來,後背抵在了鐵籠上。
雪豹嘶嚎著,連忙貼在玉汝恆的身後,雙爪更是不停地抓著地,雙眼更是露出了兇惡的眼神,似是要將申屠尊撕碎,可是,雪豹很清楚,即便它撲上前去,也不過是被申屠尊用力地甩出去,可是,它也要如此做,誰讓申屠尊敢對它最愛的主人不敬。
他強大的氣勢逼近,高大的身影壓在她的身上,俯視著她,“你招惹的人夠多了,申屠璃,季無情,雲景行,如今還加上一個司徒墨離,你是想讓朕將他們一個一個地都殺了?”
玉汝恆毫無畏懼地迎上他的雙眸,“皇上何出此言?”
他一手按在她頭頂處的鐵桿上,一隻手已經環上她纖細的腰肢,一用力,她整個人便被懸空,貼入了他寬闊厚實的胸膛,她依舊仰頭看著他,不卑不亢。
申屠尊見她不知悔改,低聲咒罵了一聲,便吻上了她的唇,狠狠地撕咬著,昨日她回來的時候,她的唇瓣明顯有被咬破的痕跡。
玉汝恆睜大雙眸,細長的眸子閃過一抹殺意,卻是轉瞬即逝,申屠尊,這是你招惹我的。
她的雙手慢慢地環上他的腰際,緊實的腰際很是勻稱,她的雙臂只能夠緊緊地抱著,仰著頭迎上他霸道的索吻,在他氣息濃厚,有著片刻失神的時候,她突然撬開他的唇齒,席捲著他的磹口。
玉汝恆能夠感受到他的冷,那是一種千年寒冰都化不開的冷厲,即便是如今如此激烈的索吻,卻也抵不過他冰霜般的冷冽。
他始終睜著雙眸,幽暗的雙眸迸射出濃烈的火焰,卻是稍縱即逝,她微眯著雙眸,那眸子似是有水霧,看著越發的迷離,白皙剔透的面龐,染上一抹因急切而暈染開來的緋紅,唇齒交纏中,他的心莫名地動了一下,可是,不過是一下,便石沉海底。
玉汝恆感受到他冷冽的氣息始終籠罩著全身,如此激烈的深吻竟然都驅散不了他的冰冷,只能說明,他太過於冷靜,更是冷酷無情。
她卻繼續糾纏著,直至唇瓣已然被磨破,泛著紅腫,他猛地將她身上的錦袍撕開,低頭在她雪白修長的頸項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雙手更是不自覺地牽制著她,讓她緊緊地貼在個懷中,他這才抬眸盯著她,還是那般的冷若冰霜,緊接著將她鬆開,轉身便踏出了樂趣園。
玉汝恆的後背靠在鐵籠上,抬起手背擦著唇瓣,氣息紊亂,頓時覺得自個是哪根筋搭錯了,怎得莫名地被他佔了便宜。
她雙腿有些酥軟,整個人便靠著鐵籠一動不動,卻也是保持著她該有的威嚴。
雪豹見玉汝恆如此,嚶嚶嗚嗚地掉著眼淚,抬起一隻爪子揪著她的官袍,玉汝恆等氣息平穩之後,轉身便入了鐵籠,雪豹連忙湊了過來,將頭埋在她的懷中,不停地蹭來蹭去。
玉汝恆看著雪豹,“他可有欺負你?”
雪豹抬頭看著玉汝恆,搖著頭,眼神中滿是關切,現在究竟是誰被欺負了?
玉汝恆抬手摸著雪豹的頭,不知道申屠尊這是抽得什麼風?無緣無故地對她發脾氣。
眼看著天色將暗,她才從雪豹這處離開,今日還真是折騰,她想著既然申屠尊知曉了她暗中正在儲備人馬,那麼,他定然知曉富春是為她賣命,如此一想,她抬步便去了酒醋面局。
富春適才找來典簿給他重新上了藥,如今正喝了幾口清粥,抬眸便看到玉汝恆走了進來,只是她如今衣衫凌亂,紅唇微腫,而且那敞開著的錦袍,明顯能看到頸項上的一排牙印,觸目驚心。
富春連忙從床榻上爬起來,卻扯動了傷口,痛得呲牙咧嘴,玉汝恆見他如此,“怎麼亂動?”
“廠臣,您這是……”富春不顧自個身上的痛,趴在床榻上盯著她。
玉汝恆這才想起,便自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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