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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並無異議。既然娘娘覺得好又何必問臣妾呢?反正即便臣妾說不好,在娘娘心裡也是好的,那麼問問臣妾,也無多大的差別。”
杜旭薇臉上一白,旋即輕笑道:“你還是像從前那樣口齒伶俐,只是……你再口齒伶俐,也不能為你妹妹脫罪,”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意與決絕,手一指,凌厲道:“你瞧你妹妹大庭廣眾勾引皇上呢,你說這是什麼罪?穢亂宮闈還是紅顏禍水?”
沈嘉玥的臉頓時蒼白,向她指的地方看過去,果然,綺蘭亭內華婉儀沈嘉瓊著一身彩色舞衣翩然起舞,而亭內還有一個深綠衣的人站著,不是皇上又會是誰,宮中可只有一個男人。輕聲道:“這便是你今天邀我來的目的吧?如今你的目的已經達成,我也已經看到了,那麼請問恭妃娘娘,臣妾能不能先行告退?”
杜旭薇只要一看到沈嘉玥心情不好她便很高興,只是她還沒高興完呢,哪裡會如沈嘉玥的意,秀眉一挑,梨渦深陷,笑的愈發明媚,小家碧玉之感盡顯,“若本宮說不能呢?你又要如何?”
沈嘉玥並沒有理她,亦沒有看綺蘭亭發生的事,別過臉,她只是希望這一切儘快結束,又想到合歡殿的事,更希望沈嘉瓊和皇上不要在綺蘭亭行男女之事,不要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白日淫宣便好了。
杜旭薇見沈嘉玥良久未曾說話,也不在意,她不管沈嘉玥在不在聽,自顧自說下去,“綺蘭亭,還記得當初你幫我得寵,我與皇上下棋麼?在那兒,我開始改變了我的人生,到如今幾年過去,我仍舊沒有忘過那時。
世易時移,如今我幫你妹妹在綺蘭亭爭寵,也希望有朝一日,她能像我一樣,幾年之後順順利利成為妃位娘娘吧!你幫我爭寵那會子,你還是惠妃,而柳氏也還在。到了如今我身為恭妃,幫你的妹妹爭寵。這個場景是不是很熟悉?
呵,幾年的時間竟然改變了這麼多,後宮新人不斷,當年的柳氏已經化作一堆白骨,當年的文婕妤,已經成了文淑儀又手握鳳印,而當年的惠妃卻成了如今對本宮行禮的惠貴嬪。這時間啊,匆匆溜走,一眨眼,在皇清城也過了幾年,算計了幾年,更是熬了幾年。”瞥了身邊臉色極差的沈嘉玥一眼,“你退下吧,若幾年前你想到現下的場景,你還會幫我爭寵麼?你說過,你能讓我復寵,也能讓我失寵。如今我也將這話送給你,我能讓你妹妹復寵,也能讓她狠狠摔下去。至於你呢?好自為之。”
沈嘉玥仍舊愣在那兒,而杜旭薇卻揚長而去。過了一會子,沈嘉玥深深看了一眼綺蘭亭的《驚鴻舞》後,回了妱悅殿,她經過合歡殿一事,她看開了,她的內心也漸漸強大起來。綺蘭亭一事她略略難過一陣子便丟開了。
她在妱悅殿內坐了大半天,自己一個人想東想西,漸漸迷糊了眼。聽得‘吱呀’一聲,殿門開啟,皇上穿著一身輕簡的常服,手執一把扇子,踱步入內,又連忙見禮,皇上走到她身邊,親扶起身,看見桌案上的一張畫,是昨兒沈嘉玥畫的那幅仕女摘花圖,畫上的幾句詩,與畫並不應景。
皇上戲謔地看著沈嘉玥,又看了看畫,將畫拿起來,打趣道:“好端端的畫,這畫上的詩與畫可不相符啊。”對上沈嘉玥哀怨又迷茫的眼神,心中一軟,笑道:“朕記得這是班婕妤的《團扇詩》啊,愛妃,你能告訴朕你的意思麼?”
沈嘉玥想起綺蘭亭,便不大想見皇上,一把奪過那幅畫,手一緊,畫撕破了,輕聲道:“就那個意思,沒有別的意思啊,字面意思。”
皇上知道沈嘉玥早上陪著恭妃繁花園賞花,也知道沈嘉瓊一舞之事已被沈嘉玥知曉,在得知後,甩下正在曲意逢迎的沈嘉瓊從同心宮趕來看她,他始終不明白他對沈嘉玥的感情究竟是如何的,他很清楚那不是愛但卻比喜歡深。輕聲笑,點了點她額頭,也不管外頭的宮人,一把抱住她,“婉兒,你不高興?”
“我才沒有呢,寧郎哪裡看出我不高興了,”沈嘉玥並不想再繼續,說:“皇上‘日理萬機’,怎的還有時間來臣妾這兒?”
皇上那會聽不出弦外之音,知道她真的難過,坐在木凳上,一把拉過沈嘉玥,美人入懷,“看來朕的婉兒真的吃醋了,朕可沒有在綺蘭亭做什麼事啊,只是賞了華婉儀的一支舞,你不會以為在綺蘭亭做什麼事了吧?”
這樣一說,沈嘉玥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想起杜旭薇趾高氣揚的姿態,勉強笑了笑,道:“臣妾才沒有呢,皇上同臣妾說什麼啊。只是……”對上皇上詢問的意思,索性一股腦兒全倒出來,嘟著嘴,“只是臣妾怕宮裡傳出臣妾妹妹勾引皇上這樣的事,臣妾心中害怕…萬一…勾引君上的罪名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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