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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口口聲聲說著為了沈家榮耀入宮,我看你是為了你自己吧。”抬手,就是一個巴掌甩過去,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望著搖搖欲墜的沈嘉瓊,繼續道:“這一掌是你欠我的,其實你已經欠我很多了,可你才受了這一掌而已。”趁她猝不及防,反手又是一掌,沈嘉瓊的臉頓時通紅,兩個紅印子分外明顯,“這一掌是你欠沈家的,你讓沈家差點攤上覬覦中宮、穢亂宮闈的罪名,試問這些罪名一旦被揭發,是什麼後果嗎?!”
沈嘉瓊完全沒了思絮有些蒙了,身子搖搖欲墜,一手捂著臉,一手支撐著黃花梨木桌,眼神裡沒有絲毫後悔之意,有的是滿滿的憤然,欲殺之而後快,厲聲道:“你算什麼?”拿起身邊的東西便狂扔,不管是什麼東西,狠狠砸向對面的人,頓時東西碎成一地,如天女散花。可沈嘉玥並沒有躲,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不少東西砸向她,只是淚水溢位眼眶。
門被踢開,皇上和傅慧姍站在門口,沈嘉瓊手中的東西一下子摔在地上,而她之前拋去的一個花瓶,正不偏不倚的向皇上飛去,沈嘉玥回首,深知事情不妙,慌忙跑過去,攔在皇上身前,花瓶衝擊過大,狠狠撞向她,她後退了幾步,倒在皇上的懷中,皇上一把抱住她。
沈嘉玥輕聲道:“請…請皇上不要…責怪嘉瓊,都是臣妾的不是…臣妾打了她,她才這樣的…”
話畢,沈嘉玥暈了過去,皇上急的不行,而傅慧姍先吩咐人去傳太醫,後冷眼瞧著沈嘉瓊,見她有些驚慌失措,心中不免好笑,暗襯連你親姐姐都要設計於你,你還真不得人心。
沈嘉瓊整個人嚇壞了,連忙跑過去,哭得那叫一個慘,不知道的人以為沈嘉玥因此歸西了呢。
傅慧姍本就瞧不上沈嘉瓊,但礙著她姐姐本沒有為難她,若是錢芬儀錢嫣然罰她,也一直用一宮主位的身份幫助她,可前些日子發生了不少事都與她有關,隱隱覺得此人不祥,故而方才沈嘉玥計謀她不介意幫她一把,現下瞧她哭得這樣傷心,不以為然,踩上一腳,冷笑道:“華妹妹這樣哭可不大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惠姐姐去了呢。”
此話一出,皇上臉上果然變了色,瞪了沈嘉瓊兩眼,哼一聲,橫打著抱起沈嘉玥,走出去,傅慧姍緊隨著跟出去。只留下沈嘉瓊跪坐在地上,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有些嚇壞了,怔楞在那兒,眼淚卻止不住。
皇上抱著沈嘉玥一路往琳煙宮,索性路並不遠,皇上又走的快,小半個時辰也到了,太醫已經在偏殿等著了,將沈嘉玥放在床上,只露出白皙的手腕讓太醫把脈,還好她並無大礙,氣血不足、情緒緊張才導致暈倒。這樣皇上才放下心來,又陪了一個時辰後被太后喚去,臨去前又讓合歡殿的宮人好好服侍。
待皇上離去,半個時辰後沈嘉玥悠悠轉醒,傅慧姍和趙箐箐陪在身邊,她兩見她醒來,輕聲道:“總算醒了,嚇我們一跳。”
傅慧姍又接著道:“如今感覺怎麼樣?”見沈嘉玥眼神不定,臉上有些失望,便知她的心思,輕笑道:“半個時辰前皇上被太后喚去了,皇上說了等下再過來,如今你可安心了?”
“感覺也不過如此,太醫怎麼說?”沈嘉玥慘白的臉上浮起一絲潮紅,心中所想正是如此,嘴上卻強硬道:“什麼呀,他愛來不來。”
趙箐箐忍不住撲哧一笑,答:“姐姐,你什麼時候學會說謊啦?”又道:“太醫說你是因為氣血不足、情緒緊張才暈倒的,沒大事兒,不必擔心。”
這時皇上進來眼神一直在沈嘉玥身上,趙箐箐和傅慧姍識趣匆忙告退。皇上坐在床邊,點了點她的額頭,開口道:“你怎麼那麼傻,何必為我擋那個花瓶,我一個大男人還怕一個花瓶不成?”複道:“說說吧,怎麼回事?”
沈嘉玥甜甜一笑,嘟著嘴,“我才不傻呢,誰知道皇上會突然來啊,不是說去瑤光殿看慧姍的麼?怎麼會去絳雪軒啊。”瞳孔一縮,有些失神,“我和嘉瓊吵了幾句,便失手打了她,才……是臣妾這個做姐姐的沒教好她,還請皇上不要生氣。”
皇上看出了沈嘉玥的失神,輕輕點頭,嗯一聲,“朕不會怪罪你,也不會怪罪她,因為她是你妹妹。”
皇上突然想起方才太后的話:這個華貴人身上哀家看不出沈家的家教嚴明來,本以為她與惠貴嬪一樣,是大家閨秀、嚴以律己寬以待人之人,原也不過如此,與惠貴嬪相比根本就是天壤之別,沈家怎會出這樣的女子,還千方百計想要送入宮中,沈家究竟知不知道沈家名聲全要被這華貴人敗壞光了。哀家對沈家已經沒有好感了,等哪天懿國夫人進宮哀家到是好好問問。哀家勸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