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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的話,不免憂心,“可不嘛,今兒過去她心情倒好些了,說了不少話。”想了想,還是沒有把她的話說出來,省得沈嘉玥憂心。接道:“放心吧,她會慢慢緩過來的,你也不要太過操心,小心傷了身子。”
沈嘉玥‘哎’一聲,不再問傅慧姍的事,良久問道:“你說今年會不會犯了太歲啊?前有慕容家,後有……”連忙被趙箐箐捂上嘴,趙箐箐小聲責怪道:“姐姐,可真糊塗,這事兒可是能說出口的?口不遮攔。姐姐從前可不這樣啊。”
沈嘉玥後知後覺,才知自己失言,訕訕道:“許是…安穩日子過多了,一時忘了居安思危之理,多虧妹妹提醒啊,否則真是…”
趙箐箐佯裝倨傲的看了她一眼,丟了個‘幸好有我’的眼神過去,茶几上放著一盤雪花梨,拿起一個親自削皮,一口一口吃了個大半才說話,“怎的沒瞧見伯母和你嫂嫂?她們去做甚了?昨日來也沒瞧見她們人。”
沈嘉玥有些為難和尷尬,吞吞吐吐說道:“她兩…逛繁花園…去了。”
趙箐箐看出她的不自在,只說了聲哦,也不再問,吃完一個雪花梨,又為沈嘉玥削了個雪花梨,沈嘉玥本不愛吃梨,在趙箐箐的強塞下吃了小半個。
沈嘉玥一手拿著梨,一手拿著書,嘴裡邊嚼邊與趙箐箐說話,哪還有大家閨秀的樣子,不免讓趙箐箐看的啞然失笑。
如花神色匆匆入內,福身恭敬道:“娘娘,皇后娘娘正在訓斥懿國夫人和長孫碩人,懿國夫人帶進來的丫鬟跑來找娘娘求救。”
真不讓人省心。趙箐箐和沈嘉玥面面相覷,沈嘉玥雖心中著急,面上也不顯,趙箐箐急切問道:“有沒有說為了什麼事?”
如花道:“皇后娘娘看見懿國夫人與長孫碩人悄悄去了安逸宮見華婉儀,長孫碩人又衝撞了太子,所以……”
“姐姐,不是說她們去了繁花園麼?怎麼又是安逸宮,”趙箐箐看向沈嘉玥,便猜出她是知道這事的,索性她有著身孕,皇上亦不會怪她的,但會不會怪另外兩人便不得而知了。又接:“罷了罷了,我替姐姐跑一趟罷,你好好呆在妱悅殿吧,也彆著急上火,想來應當沒什麼事。”
沈嘉玥應了一聲,拜託趙箐箐替她跑一趟。趙箐箐讓那個丫鬟帶路,急衝衝往安逸宮附近而去。
趙箐箐遠遠見長孫碩人跪在地上,皇后一身鳳袍日頭底下顯得格外威嚴,身邊站著懿國夫人施氏,冷哼一聲,匆匆過去,行禮道萬福,又說明來意。
皇后一聽那話有些來氣,什麼叫惠昭媛即將生產,不看僧面看佛面。皇后本不會太過計較,如今聽了這話,倒來了幾分計較的意思,前幾日皇上與她說了大封后宮之事,她可沒忘眼前的謙貴姬將要晉為德妃之事,更沒忘惠昭媛要晉為儷貴妃之事,礙於皇上在她沒敢抱怨,既然有人自動送上門,那她亦不會客氣,伉儷…當真以為皇后不再了麼?旋即冷笑道:“惠昭媛有孕,謙貴姬這話是什麼意思?這話的意思是不是告訴本宮,本宮這個皇后要給她讓位?凡事要以她為先是不是?”
趙箐箐自然沒有那個意思,她也不敢說有。若有,那便是覬覦中宮;若有,即便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沈家和趙家。旋即跪下,求情萬萬不敢有此意。
皇后呵笑一聲,“沒有此意?那你方才是什麼意思?惠昭媛持寵生嬌麼?還是你謙貴姬汙衊九嬪的妃嬪?”
趙箐箐不能應,卻也說不出什麼話,方才她只是衝口一說。皇后一向良善,又與沈嘉玥沒多大仇恨,宜靜救過太子,她以為憑著這幾點保下長孫氏根本沒有問題,可誰知皇后咬著不放,一改她往日寬厚良善之態,處處抓她的錯處不放,不僅不放還給她扣下大帽子,她如今自己能平安回宮已算萬幸,哪裡還能保長孫氏,又暗恨長孫氏榆木腦袋,什麼事都做不成。反被其連累。
氣氛一度僵硬,皇后卻沒有絲毫肯放過的跡象,依舊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趙箐箐和長孫氏。時間一點點過去,皇后罰趙箐箐跪在原地直到宮門落鑰之前再離開,而長孫碩人和懿國夫人並非皇宮人,她也不好懲罰,將她二人送去壽康宮太后那兒,讓太后處罰。一切懲罰下來,瞧了一眼趙箐箐便離開了,帶著一絲快感與惆悵,甚至是絕望,一步一步結結實實的走在宮道上,從前的一切終究是南柯一夢,終究會過去……
路過承乾宮,裡面很吵鬧,她第一次來承乾宮時是柳氏打死長巧公主的時候,第二次來承乾宮時是沈嘉玥在清榮堂時,皇上每夜都會來妱悅殿,她是奉太后旨意來讓皇上不再妱悅殿逗留的。而這一次路過妱悅殿,宮人們進進出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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