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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宜欣瞧著也好,孝順、友愛弟妹,但卻沒有大志,想的只有自己,沒有想到慶朝。比起宜珍卻差了些,而宜珍看起來很頑皮、不服皇后管教,可她有大志,心中有慶朝,這便是兩位公主的差別,這和她們的母妃有很大的關係。
皇后不愧是皇后,難怪誰都無法撼動她分毫,先帝的讚賞也確實是實至名歸,‘可堪為天下之母’,值得我佩服啊。可惜啊…她是一位好皇后,卻不是一位好母親。或許魚與熊掌如何都不能兼得。”
她這話一出,傅慧姍自然感同身受,她女兒雖然死了,但她也是一位母親,知道什麼是為孩子好,如果恪慧還在,她也不用面對遠嫁與否的事,畢竟當年昭凝長公主曾吐過口要讓恪慧入朝聽政,當時聽到這話她和恪慧都很歡喜,不必去和親。如今想想,也不過是為了自己而已,心中或許真的沒有國。感嘆一聲,“魚與熊掌又如何兼得?國在家上啊,”
想起剛才在含德殿之事,趙箐箐說的話,又接道:“我剛才在含德殿,宜欣還是沒有放開心事,整日沒有一點生氣,連帶著箐箐都鬱鬱寡歡。方才和她言談涉及大駙馬,她倒是很喜歡,可也不敢在宜欣面前露出來。她想讓我們勸勸宜欣,事情已經如此,宜欣也親口答應婚事,再這樣下去可不好,過幾日要還去拜見大駙馬的長輩呢,她不情不願,到時錯了禮數,那可真是……”
沈嘉玥想起這事就覺得煩,宜欣也真是不讓人省心,既然為了母妃答應了婚事,就不該再想著自己喜歡的男子,何況那男子還喜歡別的女子。一股腦兒全抱怨了出來,“宜欣怎的還想著這些事兒,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道理都不懂麼?既然她已經答應了婚事,就應該歡歡喜喜的接受這種命運,新科狀元配天之驕女也很好啊。
她在自苦也沒用啊,指婚旨意已經昭示天下,皇上絕不會為此更改,聖旨又怎會朝令夕改。她想著她喜歡的男子,只知道情愛,說出去讓人笑話。”
“可不嘛,”傅慧姍連連附和,“箐箐還讓我們勸勸她,又如何相勸?如何開得了口。可是不勸,箐箐會覺得我們……”頓一頓,見沈嘉玥臉色一沉,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哎,這事當真難辦啊,勸好了還好,若是勸不好,箐箐那兒也不好說話。這些倒也罷了,可我…活了半輩子都沒喜歡的人啊,要我勸,那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還能有什麼。”
難道我有?沈嘉玥毫無察覺的呼一口氣,“可不就是嘛,容我想想吧,想想再說這事。”靈光一現,“不若讓她死了這條心…請皇后娘娘的侄子寫一封信來,就說他對宜欣沒好感更沒見過宜欣,他自己有喜歡的人之類的話…或許宜欣一死心就不會想著那人了。”
“如此一來,姜家可都知道宜欣公主一個黃花大閨女喜歡上一個男子,還整天想著他,還不是她指婚的駙馬。那她的名聲還要不要?一旦傳出去,讓百姓如何看皇家的公主?如此不檢點、不重清譽。她下面的宜珍、宜靜是和親的命數,也罷了。別忘了還有一位文茵公主,還有宜瑄呢,你想自己的女兒名聲搞壞?”傅慧姍抱怨道:“人姜家還未必願意幫這個忙呢。什麼餿主意?”
沈嘉玥想想也是這回事,憋著嘴,“那怎麼辦?你說你沒喜歡的人,難道去找一個有喜歡的人來勸麼?這是皇宮,即便那些妃嬪有喜歡的人也不會說出口的。”
傅慧姍撲哧一笑,想起上回愉貴姬來瑤光殿說的同心結的事,微微搖頭,“嘉玥你呢?可有喜歡的人?”又覺得不妥,連忙改口,“同心結是怎麼回事?”
“這箐箐居然說了出來。”她一直以為沒人知道同心結一事,也就箐箐上回看見了那個錦盒,想起同心結,臉上一紅,“你聽她胡謅呢?沒有的事。”
傅慧姍有些奇怪,忙不迭道:“什麼箐箐?有回許妙玲上瑤光殿來說了一通,前些日子她不是經常各處走動麼?我估摸著同心結一事不少人都知道了。怎麼你還不知道許妙玲說了這事?”
“這事根本沒幾人知道,同心結是我冊封那日寒灃送來給我的一個錦盒,除了如花沒人知道里面是什麼,後來我一氣之下將錦盒送了回去,可皇上又送了回來,那時箐箐也在,同心結也就被她知道了。”
傅慧姍擠出幾字,“許氏窺伺帝蹤!”
第四章 國在家上(2)(二章 到)
沈嘉玥本不願蹚這趟渾水,可架不住趙箐箐相求,她也只好陪著趙箐箐走一趟,來到含德殿,還是一如既往的素潔和大方,可又覺得哪裡不對勁,按下心中疑慮,往含德殿西偏殿而去,一入殿,只覺氣場不對,一片陰陰森森的,宜欣獨自坐在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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