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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堵了她的話,“你可不要告訴母后,因為今兒你大姐姐的駙馬入宮拜見長輩,教習官員讓你休息一天啊。這種說法說不過去,母后也不會信的。你就不能學學你的大姐姐麼?安靜一刻行麼?”
宜珍嘟著嘴沒話說,她這母后是越來越嚴厲了,早知母后也在,她不來壽康宮了,直接找父皇去好了。
宜欣一路上聽了不少宜欣的抱怨說是母后對她越來越嚴格了,又見皇后發火,連忙解圍,賠笑稱:“母后,是兒臣請二妹妹入宮的,想讓二妹妹陪陪兒臣,來壽康宮也是兒臣的主意,還請母后不要責怪二妹妹,都是兒臣的不是,耽誤了二妹妹學習。”
眾人都知道絕不是宜欣公主想來壽康宮,她哭都來不及,如何會有心思來看她駙馬,除非她想明白了,多半是宜珍公主的主意。
皇后聽宜欣的話亦不好多說什麼,只道:“如今女兒家的心思我們也不懂,宜欣在宮裡也確實悶得慌,請了宜珍入宮相陪也不是大事。往後若宜欣悶了也可請宜珍入宮,這沒什麼的。只是宜欣啊,你妹妹的學習你可要跟著幫她抓緊一下,你妹妹皮的很,你要督促她才是啊。”
這下上了賊船了,這二妹哪是能教的主,指不定有多少主意呢。受到宜珍的殷切目光,宜欣只好諾諾稱是,又壞笑道:“母后放心,兒臣會督促妹妹的,只怕…兒臣也督促不得啊,這事兒還要母后來,”成功得了宜珍一個白眼,還不懷好意,添油加醋道:“二妹妹最怕母后了。”
宜珍正要說話,皇后說了一句便堵了回去,“待會兒回了鳳朝宮再收拾你。”
太后哭笑不得,忙不迭解圍道:“嫏妤啊,近日身子如何?”
皇后不明其意,亦回道:“挺好的,多謝母后關懷。”
“那哀家怎麼覺得你近日來火氣大啊?”正是為著皇后身子好卻老是發火,不免疑慮,卻笑問:“宜珍啊,你說你母后火氣大不大?”
宜珍微微點頭,又得了皇后一個狠厲眼神,只好低頭不語。皇后聽太后這樣一說,也知道自己近日火氣太大,臉上掛不住,便以大駙馬快來了為由讓宜欣和宜珍走到屏風後頭去,待她們下去,才訕訕道:“聽母后這樣說,兒臣都沒臉見人了。兒臣也不知怎的,細想想最近火氣是大了些。”驀然想起懷宜珍那會子,按下心中疑問,“那兒臣還不是看見宜珍那副樣子才火大的嗎?兒臣還不是為她好。”
沈嘉玥笑道:“宜珍公主還小嘛,實在沒必要這樣,看宜珍公主嚇得,都怕皇后娘娘您了。”
皇后看了一眼太后,太后眼中劃過幾絲不解,很贊同莊賢妃的說法,心下有了主意,一股腦兒全說了出來,“母后,你們都覺得我對宜珍嚴厲,卻不知我尚在閨閣時過的比宜珍還要嚴厲的日子。
我記得我四歲便開始學規矩,五歲至七歲學所有女子該學的東西,另外還學了騎馬和射箭,八歲幫著母親管理姜府事宜,九歲日夜侍奉於祖母跟前送她終老,十歲掌管整個姜府,十一歲入宮做御前女史,直到十三歲才回姜家,這三年中我只有過年才能回家一趟。在姜家的日子裡每說錯一個字、做錯一件事、做了不當的行為,家法便要挨在身上。根本沒有一日過的舒坦的,可我也過了十四年,即便做了御前女史也不是沒有受先帝斥責過。
如今宜珍也有八歲了,我在她那個時候都能料理府務了,她卻連規矩都未學好,說出去也不怕丟人,豈非要貽笑大方?
她如今小,便什麼都依著她,那往後還怎麼管教她?我小時候也反抗過,可反抗根本沒用,家法依舊要挨,後來我也就慢慢習慣了,為了不受罰,只能越做越好。宜珍如今只是沒有習慣而已,往後她遠嫁霸國便能明白過來。
母親曾對我說過一句話‘如今你是姜家的女兒,姜家慣著你自然沒事,可往後嫁為人婦,出了姜家的門,不會有人來慣著你,而姜家也不會幫你的。’這句話正好應了宜珍,如今她是公主,沒人說她閒話,可她往後遠嫁霸國,霸國的人可不會看在她是公主的份上不說她閒話,即便不說閒話,他們私底下難道不會想麼?而慶朝又如何幫已遠嫁霸國的公主呢!唯有她自己爭氣才行,旁人是幫不上什麼忙的。
故而我寧願做嚴母,甚至讓宜珍恨上我,都要好好教導她,不能害了她的一生。宜珍的一生還長,若現在不好好教導,她又要如何度過這漫長的一生呢。”
一通話下來,眾妃嬪包括太后在內都受了個教。沈嘉玥尤為嘆息,都說沈家家教嚴明,可乍一聽姜家的家教還要嚴明,也難怪姜家祖上能出好幾位皇后,絕非沈家可比。沈家的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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