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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箐箐卻坐不住了,她是在名單上,但她猜不透為何沈嘉玥未在此列中。傅慧姍未在此列倒也說得過去,一來她無寵、二來恪慧公主去了沒多久。就算名單上有,她亦會推託掉的。可沈嘉玥未在名單上顯然是說不過去的,看著沈嘉玥淡然處之,不免焦急,欲說話,她坐在沈嘉玥下首,她的心思沈嘉玥豈有猜不透的,沈嘉玥微微搖頭,示意她別出聲,趙箐箐不明所以,只得歇了心思,想起南巡一路上竟沒個說話的人兒,輕嘆一聲,消了幾分隨行的喜悅。
皇上瞥了一眼底下坐著的沈嘉玥,見她彷彿並不在意,懊喪和不喜湧至心上,冷哼一聲,別過臉去和皇后說笑。
他的彆扭皇后哪裡會不曉得,美目輕轉,笑語盈盈暗香流,“皇上,既然賢妃妹妹留在宮中,那後宮中事便交由她和懿文夫人處理罷,她二人都處理過宮務,臣妾也放心,皇上以為如何?”
皇上應了一聲,“嗯,就由你二人來處理罷。”沈嘉玥和傅慧姍連忙應下,接下這個燙手的山芋,畢竟此次隨行的妃嬪並不多,反倒是留在宮中的妃嬪多,妃嬪多,是非自然多。
愉貴姬許妙玲也不在此列中,可她想隨行,仗著近日侍寢多了幾次,膽子大了許多,朗笑一聲,“皇上,臣妾也想隨行,能不能隨行啊?”
殿內一下子安靜下來,皆抬眸看向皇上,若愉貴姬能隨行,那些留在宮中的妃嬪亦想著為自己求一求,畢竟難得有一次機會隨帝南巡,下回不知道要何時了。
皇上覺得此例不能開,但留在宮裡的許氏估摸著又要生事端,有些事情紙是包不住火的,皇上心裡自然有底,摩挲著拇指上的玉扳指,良久才道:“給朕一個想隨行的理由。”
沈嘉玥剛端了一杯茶喝,差點笑噴,強忍了下來。恭妃杜旭薇瞧見明知沈嘉玥差點笑噴,也不忘將話頭引到她身上,“莊賢妃娘娘這是怎麼了?身子不舒服?”
假意的一句關心話,眾人的眼光全轉向沈嘉玥,從上到下打量,看的沈嘉玥很不舒服,剛要回答,又被靜芳儀宋清淺截過話,‘什麼身子不舒服,必然是差點噴茶唄。’這樣一句,沈嘉玥冷笑道:“兩位妹妹,皇上在問愉貴姬話,你們怎好插嘴呢,沒的失了規矩。另外多謝恭妃妹妹關懷,我無事。”
皇后見皇上臉色一沉,暗道要壞事,連忙接道:“恭妃、靜芳儀,皇上面前你們也敢插嘴?宮規忘了?”
“靜芳儀自己去安逸宮自省一個月,南巡也不必去了。恭妃好好在淑意殿反省反省,有事沒事的少走動。”
皇上一句話下來,靜芳儀心下一沉,好好兒的南巡機會都失了,像吃了蒼蠅一般噁心人,死死的盯著對面淡定喝茶的莊賢妃,全把自己的錯推給旁人。
許妙玲暗自記恨上了杜旭薇,上回去結盟時杜旭薇不給她面子的事她記著呢,可她卻沒因此記恨上杜旭薇,她後來去查她堂姐做的那件事沒成想都是真的,她便歇下了和杜旭薇結盟的心思,如今又來這樣一出,順其自然的記恨上她了。按下心中不適,巧笑道:“理由很簡單啊,臣妾想去賞賞外頭的風景,臣妾從小在家中後來又進了宮還沒去過別的地方呢,”說著說著竟多了幾分撒嬌的意味,不免讓人作嘔,“皇上,您就答應臣妾吧,好不好?”
眾人皆嗤之以鼻,這闔宮有幾人是去過別處的,賞過別處的風景的,就她這般,撒嬌撒痴也不看看地方,私下也就罷了,這大庭廣眾的,又是在鳳朝宮中,不怕太后給你來個鳳朝宮鬧事的罪名麼?一些資歷老的妃嬪皆想起了從前那個在鳳朝殿不安分的鄭媚兒,從那之後幾乎沒人敢在鳳朝殿裡撒嬌撒痴,中宮箋表一下來吃不了兜著走。難道慎敦皇貴妃沒對她堂妹說過那事兒?
皇后一臉無所謂,如今她的心態已經不似從前了,卻也不去看許妙玲一副讓人作嘔的神情,自顧自的擺弄著裙裾。而她下首坐著的傅慧姍卻直搖頭,一開始皇后還覺不出味來,直到後來恭妃隨意說了一句話,才明白這其中的意思。
沈嘉玥默默低頭,看過當年那個,這個又怎會驚歎,卻暗襯鄭媚兒演起來比許氏好,鄭氏當年可還不是一宮主位啊,許氏的身份和性情皆不是能矯揉造作、撒嬌撒痴的主兒,這種做派身份越低越好,身份高反而失了一種柔媚,多了幾分演戲的意思。沈嘉玥愣神間,皇上已經讓許妙玲上前,卻跌倒在沈嘉玥跟前,沈嘉玥只得伸手去扶,許妙玲反而誣陷沈嘉玥絆倒她。
趙箐箐不免怒了,“紅口白牙,大白天的你說什麼鬼話呢?賢妃娘娘好心扶你,你卻誣她絆倒你,什麼人啊,”還有王法,還有天理麼?又接道:“帝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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