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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王時便出現奪嫡之事。
但幾位奪嫡的皇子萬萬沒有想到先帝沒有廢太子的原因是當今的太后,先帝對當今的太后夫妻情誼頗深,才頂著壓力沒有廢太子。為此眾皇子奪嫡失敗早早封了王去了封地,而先帝皇長子被囚禁在安本宮,直到老死都不得出。
先帝駕崩,皇上登基,欲下旨改孝敏皇貴妃諡號為敏仁皇貴妃,可太后得知後卻阻止了。‘斯人作古,一切恩怨當隨風飄散,孝敏也好、敏仁也罷,不過是流傳後世的稱呼。’
一場歌舞罷,昭和長公主歪在椅子上,身邊的駙馬殷勤的為她佈菜,兩人美目傳情,很是恩愛。
昭意長公主與她駙馬一向冰冷,如今看著他們不覺刺眼,臉上神色有異,瞥了一眼身邊正在為他庶子佈菜的駙馬,很是來氣。公主未有所出,駙馬妾侍之子自然算公主之子,為此能帶入宮中。冷不丁的出聲,打破了原有的平靜與和睦,“九妹與妹夫當真恩愛啊,”轉而看向她駙馬,見她駙馬仍未有所察覺,狠厲道:“駙馬,他自己不會夾嗎?要你替他夾,何必多此一舉。”
昭意長公主,名尤文湄,與昭陽長公主同母所出,排行第七。十三歲那年嫁於鎮國大將軍之子楊予化,因鎮國大將軍常年鎮守邊境,公主亦跟隨楊家生活在邊境,她是先帝唯一一個常年在邊境的公主,那裡常年天氣乾燥,又貧瘠,她的身子愈發虛弱,三天兩頭生病,性子亦愈發變得尖酸刻薄,與駙馬常年關係僵硬,成親多年尚無一子女。原本她的母妃和裕太妃應奉養在她的公主府,但因各方面原因她不想和裕太妃身子虛弱,為她操心,便沒有奉養和裕太妃,和裕太妃明白她苦心亦留在未央宮。
殿中的氣氛明顯僵硬下來,連舞姬都不敢上來作舞,無論是皇清城還是行宮,大半人都知道昭意長公主為人尖酸刻薄,這亦是她常年生活在邊境又不得駙馬所喜的緣故,也算一個可憐人,故而眾人都殷勤周到待她,以彌補她內心的缺失。
昭慧長公主連忙緩和氣氛,溫聲細語,“九妹、妹夫,人人都知道你們恩愛,要恩愛啊回府去,省得我們瞧著眼熱,可別在我們這兒啊。”
眾人紛紛附和,原以為這事就這樣過去,奈何昭意長公主駙馬不識抬舉,非得衝著昭意長公主頂嘴,狡辯道:“他一個孩子,你與他計較什麼?公主還跟孩子計較,太失禮了罷?論血緣,他是我的孩子。”彷彿還嫌不夠,又接了一句:“本朝規矩,在嫡妻無所出的情況下,庶子也可以繼承我的位置的。”
昭意長公主一下子愣住了,氣的發抖。昭凝長公主瞧不過眼,倏爾起身,呵斥道:“你的位置?你的什麼位置啊?你除了駙馬的位置還有什麼?”不怒發笑,笑聲透著一股狠厲,“趕明兒孤要問問鎮國大將軍,什麼時候庶子也能迎娶公主了。方才你說也能繼承你的位置,這話就是說庶子想尚主,楊家膽子不小啊,一個庶子還想迎娶公主,呵。”
“公主的子嗣算皇家人,但駙馬的子嗣可算不得皇家人。王爺的庶子算皇嗣,駙馬的庶子可不是皇嗣。七長駙馬,未免做的太過了罷。”
“‘嫡妻無所出’這樣的話也敢說出口,你諷刺誰呢?七姐無所出,不也有駙馬的責任,難道全是七姐的過錯?生孩子難道是一人便可以的?”
“身為駙馬,不思為家國做出貢獻,也不與公主好好過日子,你膽子也未免太大了罷?”
“皇家的公主豈是你能頂嘴的?失禮的是你吧?君臣之禮也搞不清,有辱駙馬之名。”
“簡直有辱國體,既然你這樣不喜七妹,乾脆和離,省得佔著駙馬之名,不做駙馬該做之事。”
……
先帝子女除卻當年奪嫡之事外都齊心,聽七長駙馬這樣說不免來氣,既而你一句我一句,群起而攻之,場面混亂。太后見此,只得發話,“七長駙馬確實說得太過,皇家的公主在你面前是君,君臣之禮不能顛倒,至於……和離之事,容後再議,宴會要緊,可不能壞了氣氛和大家的心情。”
“母后英明。”
大殿內又是一片寂靜,皇上命舞姬們上殿作舞,卻被昭慧長公主推卻了,“難得聚在一處,還是說說話兒的好。”眾人皆附和,遂免了歌舞,眾人說起話來。
沒過多久,沈嘉玥嫌殿中煩悶,稟告一聲便退出殿,往慶華殿後頭去。
慶華殿後頭是一片竹林,竹林底下有兩個小女孩站在那兒,仔細一瞧是文茵公主和宜珍公主,兩人坐在那兒,身邊連個嬤嬤都無,沈嘉玥不放心她們,便走近,卻見宜珍公主哭得傷心,心下明瞭,此番前來暖陽行宮,太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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