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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放下孩子,請安行禮,又親自為他換上常服,兩人一同坐在炕上。
皇上的手總不老實,直往沈嘉玥身上摸,惹得沈嘉玥心情鬱郁,連瞪皇上好幾眼,皇上沒覺出味來,沈嘉玥終是忍不住,輕聲怒罵:“皇上,您也太…不正經了吧,當著孩子的面,您就不能……”
話還沒說完,緋緋又大哭起來,沈嘉玥一陣心疼,連忙抱起孩子哄,可怎麼哄緋緋還是不停的哭,沈嘉玥急的直掉眼淚。皇上也沒幹閒著,抱過孩子哄,漸漸的緋緋停了哭聲,沈嘉玥見她沒事,安下心又忍不住嗔怪道:“小沒良心的,白白害我擔心一場。”
皇上得意一笑,“瞧你這母妃,真是沒出息,孩子哭你也跟著掉眼淚,那怎麼哄孩子,真是…”想起方才她的怒罵,又接了一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還好意思說朕呢。”
沈嘉玥一下子沒了方才的氣焰,耷拉著腦袋坐回炕上,小聲埋怨,“明明是自己,還要怪別人真是的,哼。”
皇上當然聽見了她的話,放下孩子,叫了奶嬤嬤進來問了孩子的情況後抱下去睡,殿裡沒了宜瑄靜了幾分,良久才說道:“你喝了那藥,是吧?不想要我們的孩子?”
沈嘉玥明顯一愣,身子一僵,霍然起身,明知無理也要辯解一二,“皇上說什麼啊?臣妾聽不明白,什麼不想要孩子,皇上說什麼呢?”
聲音有些發抖,皇上死死的瞪著她,捏著拳頭,手上的青筋冒出來,顯然很生氣,他倒不會以為沈嘉玥不想要孩子而是這事太大,沈嘉玥沒打算告訴他。冷笑三聲,“尚宮局由朕親掌,你說朕說什麼?你不會真以為皇后能壓下那事兒吧?童尚宮效忠的可是朕。”
沈嘉玥再不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垂下眼眸,極力辯解:“昨夜…沒有記檔在冊,臣妾怕…怕往後說不清楚,並非…不想要孩子的。”
“你呀,當真糊塗,這事如何能瞞過去?”皇上有點恨不成鋼,“朕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難不成朕是昏君不會承認你的孩子嗎?”盯了她一眼,又接了一句:“這下好了,朕都不能為你說好話,你自己去壽康宮領罰吧,母后都知道這件事了。”
你確實不是昏君,可你又是如何待若芸的,不也是被矇蔽了麼?沈嘉玥咬了咬唇,低著頭,連連稱是。連忙趕去壽康宮,也不敢坐妃攆,只步行去了。
沈嘉玥在迴廊下等了很久,太后才肯召見沈嘉玥,先是罵了她一通,並罰俸半年,以儆效尤,便讓沈嘉玥回去了。
沈嘉玥回妱悅殿,皇上還等著她,坐在炕上慢悠悠看著沈嘉玥枕下的小札,沈嘉玥每日都會寫但藏的也好,並沒有被皇上發現,皇上還是頭一次看見沈嘉玥的小札,越看越起勁,連沈嘉玥回來都無知無覺。
沈嘉玥看見皇上看小札,不免心中一沉,努力回想這本小札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寫的,又寫了什麼東西,想起一些東西,只好手一伸,一把抓過小札,“皇上亂翻臣妾的東西,還亂看臣妾的東西,這小札有什麼好看的。”小覷到皇上的臉色不好,便知是小札上有些話被皇上看到,瞬間閉了嘴,也不敢看他眼,只低著頭,擎等著皇上發火。
其實皇上也沒看多少,只看了這幾天的,並沒看到什麼不好的,臉色差那是因為沈嘉玥在小札上抱怨沒能隨行一同南巡。皇上見她這樣,臉色緩和下來,好聲好氣問:“你想隨行南巡嗎?”
“啊,”沈嘉玥還以為皇上必然要發火,見他這樣問,才驚呼一聲,旋即笑稱:“沒有的事,皇上別所想了,臣妾在宮裡挺好的。”我可沒忘昨天許妙玲的事,哪敢說想去啊。
皇上一把奪過小札,翻到昨天那頁,指著小札,“那你說這裡想去又是怎麼回事啊?”
沈嘉玥的頭低的更低了,訕訕道:“臣妾也就這麼抱怨一聲,皇上可別當真啊。”
“哦,既然愛妃不想朕當真,那朕便不當真了,原本還想著讓愛妃和緋緋一起南巡,既然愛妃說當不得真,那也罷了。留愛妃在宮裡吧,等到了暖陽行宮再讓派人來接一些妃嬪就是。”皇上起身欲離。
沈嘉玥聽後怔楞片刻,旋即拉著皇上的袖子,又不肯真正放下身段,如許氏那樣撒嬌撒痴討好皇上,只說話放柔和些,“臣妾當然想和皇上一起南巡啊,臣妾想看看那兒的風景,方才是以為皇上不會帶臣妾去的,臣妾說了也是白說一句,這才……”
皇上嗯一聲,又坐回炕上,沈嘉玥只以為他同意了,心裡歡喜,不料皇上來了一句:“原本打算明年帶你下江南玩樂,只帶你一人,如今可好,二選一吧,去江南還是南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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