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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至於原因還未查出。皇后娘娘查這事兒,將所有錦瑟宮的宮人暫壓在這,審問此事,卻毫無訊息,眾人都說沒覺得昨夜怪異。”
一個女史進來,福身一禮回稟,“娘娘,方才皇上的旨意送達錦瑟宮飛雪軒:追封舒貴人為舒芳婕妤。麗昭媛娘娘身邊的宮人來問是否將舒芳婕妤的喪禮規制抬高?是現在抬高還是明日再抬高?”
皇后喃喃自語道:“舒芳婕妤?”又道:“現在就抬高吧,也讓尚宮局快些增補東西。”
“是,奴婢遵旨。”那名女史便匆匆離開。
皇后一臉好奇問:“舒字自然是她從前封號,贊她舒心可人;只是這芳字,卻不知該作何解了?”
她們幾人自然是知道的,卻不願多說,孫若芸輕輕說:“應當是德行美好,是個好字呢。”果真是舒芳婕妤,一個正盛寵的妃嬪早死,也未必是件壞事啊。不論是舒心可人、芳華早逝,還是舒心可人、德行美好,都是極高的評價啊!
第三十四章 舒芳婕妤(3)
沈嘉玥強撐著疲憊,為太后娘娘侍疾,沈嘉玥本不是深夜侍疾的,然趙箐箐要照顧宜欣公主,故而與她商量能否換下,沈嘉玥哪會拒絕,爽快應下。其實,說是侍疾,也不過是陪一晚,皇清城內眾人早已歇下,唯有錦瑟宮和壽康宮燈火通明,壽康宮內進進出出的宮人,步伐急促卻絲毫聽不見聲。
沈嘉玥望向窗外,月光柔柔的透過窗欞,照在臉上,只覺滿眼金光,外面的蟬也不再叫喚了,皇清城的夜晚總是格外寧靜祥和。
如梅靜悄悄走進來,輕輕說道:“娘娘要不要休息會子,讓奴婢守著,晚上應當沒什麼事兒的。”
沈嘉玥一說到睡,眼快要合上了,揉了揉惺忪的眼,這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兒,都沒來得休息,實在是力有不逮,卻也不敢馬虎,直說道:“壽康宮這麼多宮人,多少雙眼睛盯著,若我自顧自在旁邊休息下了,明日指不定多少閒言碎語呢,你知道的,我哪裡還經得起這些,左不過守兩個時辰罷了,也沒什麼事兒的,累點也沒事,若實在撐不住再說罷。”如梅還想說什麼,沈嘉玥便讓她退下了。
清早回家省親時梳的繁複的垂鬟還固定這,這一天下來壓得沈嘉玥腦袋疼,肩更疼,揉了揉肩,又移步坐在床邊,望著不知是熟睡還是昏迷的太后,心裡頓感渺茫,為她擦拭臉後,又會坐在床前的椅子上,她要好好想想,想想這一日之間發生的事。
程挽卿就這樣暴斃而亡,到底是誰這樣大膽,竟然讓她一屍兩命,而飛雪軒所有宮婢竟然毫無察覺,守夜的人應該是很容易被驚醒的,暴斃的當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一群御醫竟查不出原由,背後有一個無形的力在推動著一切。
沈嘉玥憶起此處,不經打了個寒戰,這樣的人在宮裡往後還有安生日子嗎?又想到曲宮正的話‘去請的小太監竟擅作主張去了壽康宮找清容華,這事也傳到太后娘娘那兒’那個小太監為何去找箐箐,而不去找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能名正言順處理各宮事宜的啊,而箐箐並非錦瑟宮主位找她怎會有用?太后一時受不住昏了過去,那麼要讓太后不適,甚至薨逝,又是何人?意欲何為?
沈嘉玥想的腦子都疼了,這些理不清、扯不斷的事,閉上眼睛索性不去想。
太后悠悠轉醒,見月光透進來,殿內燭光明亮,便知是晚上了,又瞧著斜靠在椅子上睡眼惺忪,看去就很疲憊的人兒,定睛一瞧,是惠妃,出聲,“惠妃?”
沈嘉玥嚇一跳,但好歹是端莊的人,也不知失色,才發現原是太后醒了,連連起身,坐在床邊,露出微笑,也鬆了口氣,“太后娘娘您終於醒了,您都不知道皇上和皇后娘娘有多著急,現在好了。”又唸了一句阿彌陀佛,喚了宮人進來,“你們快去稟告帝后,就說太后娘娘醒了。等皇上一來,再將壽康宮牆邊守夜御醫請來。”又接:“再將小廚房隨時準備好的吃食取來。”
太后聽著沈嘉玥一同囑咐,暗自點頭,做事很有條理,不過一想到明日皇上還要上早朝,攔下了,“不用去稟告帝后了,明早再去也是一樣。哀家也不餓,都下去吧,哀家與惠妃說說話。”
太后這時倒有了精神,可憐了沈嘉玥,只能強撐著陪太后說話,只是太后不開口,沈嘉玥也不知說什麼好,靜靜等著太后開口。
好半晌太后才問道:“程氏真的……死了?”明知是真的死了,卻還是希望得到否定的回答,倒不是可惜程氏,說白了一個妾侍罷了,死了就死了,只是可惜了她的孩子,皇上的孩子,自己的親孫子,哎!
沈嘉玥哪敢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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