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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好不好?”
沈嘉玥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笑顏如花綻,含蓄道:“去的路上遇到柳婉歌了,你知道她一向不多事的,只在我耳邊說讓我保她女兒一生平安,我答允了。其他倒是很順利,箐兒身子還好,過的至少比東宮時好,她還問起你呢,問你好不好。”
杜旭薇聽著尚好,倒也安心不少,笑意漸濃,“那就好。”又小心詢問:“只是柳婉歌怎會那般說呢,她一貫都是明哲保身的,除非,除非……”
沈嘉玥明白杜旭薇之意,伸手堵住她的嘴,示意她千萬不能說出口,附耳過去,“咱們知道就好,切勿說出口,畢竟我們還沒冊封,指不定有多少眼線呢。”
杜旭薇頷首,示意明白。遂拿開她的手,憶藍嫣來報之事,笑眯眯稱:“姐姐還不知道吧,那事成了!”
沈嘉玥掩不住喜悅之情,“那就好,今兒不早了,我們去睡吧,想來好戲要開場了,要有精神看才好。”
杜旭薇應一聲,喚了婢子入內卸妝梳洗,二人弄到亥時才睡下。
第六章 一場戲
次日,晴空萬里,微風徐徐,天氣甚好。嫡妃1姜氏下旨請各宮妃嬪往鳳朝宮請安,從今起晨昏定省。各宮自應遵旨。
沈嘉玥和杜旭薇一早起身,梳妝得宜,結伴同行,往鳳朝宮而去。行至素銀橋,前面有人,仿似慕容良娣,二人相視一笑,得來全不費功夫。
沈嘉玥抬眼笑盈盈似水般柔和,聲如一縷輕風拂過臉頰,飄渺清爽,“今日天氣甚好,若不是怕請安遲了,真想在這兒多留會兒。”
杜旭薇一聽沈嘉玥開口,便明瞭此事,微微一笑,附和道:“是啊。”
慕容氏緩緩回首,眸中劃過一絲不解和疑惑,躬身道萬福,“妾身給側妃請安,側妃安好。”
杜旭薇忙避開,嚮慕容良娣請安,“見過慕容良娣。”
沈嘉玥親扶起身,“慕容妹妹不必多禮。”
慕容氏,名箬含,乃懷化大將軍慕容迪之女。九年入府即為良娣,東宮時頗受寵愛,擅音律。濃眉大眼,嘴角梨渦輕陷,一雙纖纖玉手滑潤修長,望去甚柔弱,楚楚動人。
慕容箬含緩緩起身,一副受寵若驚之姿,道:“側妃厚愛,謝側妃。”又順手免了杜旭薇的禮。
沈嘉玥挑眉一笑,略明慕容氏之意,卻假裝不明問:“慕容妹妹怎麼還如此悠閒,不該向嫡妃娘娘請安去麼?”
慕容箬含揮退眾婢子,讓她們處在兩丈之遠,眉心微蹙,輕言:“請安自是要去的,只是妹妹有一事不明,還望姐姐能告知一二。”不再是冰冷的側妃,而是姐姐。
沈嘉玥此時倒不著急了,緩緩而言:“妹妹何事需姐姐告知,姐姐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慕容箬含心中甚是瞧不上沈嘉玥一番做派,奈何此事只得問她,面上不好露出神色,嘴角含一抹笑意,出聲,“聽聞昨日太后娘娘召見姐姐,不知為何事?”又附耳過去,“可是冊封一事?”
沈嘉玥搖頭,徐徐開口,柔聲道:“其實什麼事都瞞不過慕容妹妹的眼,妹妹玲瓏剔透,豈有猜不透的呢。”壓低聲,“昨兒太后喚我,不過是讓我為大公主擇封號而已,並無什麼事,還說了…”故意引得慕容箬含好奇心,停頓後言:“我本抱著僥倖心思,為趙奉儀求情,可太后卻說了句謀害皇嗣之人,必死無疑。”既而微紅了眼,抽泣著。
杜旭薇亦痛心疾首道:“這,這,可憐宜欣公主小小年紀竟要喪母了。”
慕容箬含七竅玲瓏心轉,已然有了想法,只故作玄虛,道:“唉,我也不信趙奉儀會做此等事,只如今…連個證據也無。”
杜旭薇輕嘆一聲,無奈道:“唉,這能怪誰,只能怪箐姐姐自己,好好兒得罪了人都不知道,被旁人陷害了去。”
沈嘉玥暗自垂淚,不語。
慕容箬含抬眼望著橋下的流水,眼神空洞無力,傳出若有似無的聲音,“宮裡的孩子總是難養大,連生出來都難。在東宮時有多少孩子沒能出世,好不容易出世卻又早早夭折了。”
杜旭薇有些不忍,畢竟慕容箬含曾小產過,縱然榮寵如她,也不能保住孩子;縱然榮寵如她,至今也膝下空虛。輕聲安慰:“良娣得皇上寵愛,假以時日定會兒女雙全的。”
慕容箬含久久出神,直到橋下的魚兒跳躍出水面,才回了神。
“在東宮時,皇上一向寵愛慕容妹妹和許側妃,如今許側妃自流產後難展歡顏,皇上既心痛那個無福的孩子,又新登基朝事繁忙,慕容妹妹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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