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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歐陽家的小子?”
封禛說:“我如今還用得著他。再說他一直都十分配合。”
“誰知道他有沒有按好心?”白寒琴嘀咕道,“他好歹是雲降城的少主,縱使修為差點,不該被護衛環繞保護著嗎?這麼輕易就被抓來了,沒準是故意的。等到他老子率領正道眾人殺上門來,他就成了內應。”
“所以,看守他的責任就落在你身上了。”封禛漫不經心,“他不過練氣修為,而你已是凝脈中期,不會守不住他吧?”
“當然不!”白寒琴俏臉微紅。
“主上,”竹先生又道,“我也還要見一下歐陽少主,檢視一下金丹的狀況。”
“吃完飯的時候,把他帶來吧。”封禛一揮手,散會。
白寒琴看似還有話說,封禛卻沒理她,徑直回了練功室中。他打坐運氣,認真地將體內的兩道真氣梳理了一遍,感覺到魔氣又隱隱有些增長。就這速度看來,他怕是每隔個一兩天,都要用歐陽維幫自己淨化一次魔氣才行。
想到歐陽維,封禛便想去瞧瞧他如今怎麼樣了。說起來,他也覺得這個少年有幾分特別。十年前見歐陽維時,他不過是個八歲稚童,行動上雖然十分笨拙,可說話卻有板有眼的。小小年紀,就知道替父親贖罪,簡直不像是那個老賊養出來的兒子。
而十年後,他前去取回金丹,本以為歐陽維會被歐陽宏洗腦,推脫逃避。沒想到他竟然毫不推諉。修為於修真之人來說,如同性命。可他似乎完全不在乎。
無私到這個地步,反而讓人忍不住懷疑他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私心了。
想到此,封禛的嘴角不禁浮現一抹冷笑。
況且——媽的,寒琴到底安排他住在了哪裡?
因為沒讓人帶路,封禛在自己的主殿裡沒頭蒼蠅似的繞了三四圈,別說沒有找到歐陽維住的地方,自己都快走丟了。這主殿說大並不大,但是因為只住了他一人,空的屋子甚多,庭院修得又相似,確實不好找。
封禛一肚子惱火,覺得今天真是諸事不順。明明可以簡單地奪丹復仇一次性搞定的事,偏偏唱成了一出連臺戲。
金丹?
封禛靈機一動,暗暗催動靈力。金丹畢竟是由他煉化出來的,雖然如今不聽話了,卻能夠感應到他的召喚。
片刻後,封禛在最偏僻的,靠著雜物房和水井的院子隔壁,找到睡得像頭死豬的歐陽維。
夢中,歐陽維穿著輕薄的衣袍,歪歪地坐在歐陽宏懷裡。方翊臣跪在旁邊,正在給他捶腿。歐陽子丹站在一旁,笑眯眯地拿著籤子喂他吃水果。那些溫柔師兄、健氣師弟們都匍匐在下方,袒露著健壯漂亮的胸肌腹肌,用充滿戀慕的目光注視著他。歐陽維摸摸方翊臣的小臉,又捏了捏歐陽子丹的小手,十分享受。
歐陽宏一臉疼愛地摟著兒子,說:“寶貝,你喜歡哪一個,爹讓他們今晚給你侍寢。”
歐陽嬛也坐在旁邊,一邊嗑瓜子一邊說:“務必給弟弟挑一個器大活好的,一夜沒有七次也得有四次。少於四次的,就可以拖下去切了。”
純情白蓮花歐陽嬛的口吻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像宋嫻那個丫頭了?歐陽維甩了甩頭,在人群裡挑了又挑,總找不到合適的。
這時,大殿門口走進來一個高大的男人。歐陽維一看他精悍挺拔的身形,就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
“你過來點,讓我看看你。”他朝那人招手。
所有人都望過去。那個男子揹著光,步履穩健地朝歐陽維走過來。
然後……
一盆冷水從天而降,嘩地澆了歐陽維一個透心涼。
他哇地慘叫一聲,從床上蹦了起來。
封禛打了一個響指。水盆咣噹落地。玄鈴盤在床柱上,發出嗤嗤的怪笑聲。
“我靠!”歐陽維氣急敗壞,“有必要嗎?”
“叫你起床。”封禛面無表情。
“叫我起床你就用叫的呀,每次都把老子弄溼身是幾個意思?”歐陽維忿忿,朝身上丟烘乾咒。他本來靈力就所剩不多,咒術效果有限,一身半乾不溼地更難受。
封禛不屑地打量了一下歐陽維清瘦的身軀,又打了一個響指。
一個昆奴怯生生地從門口探出腦袋。
“給他拿一身乾淨衣服來。”封禛吩咐著,又看到歐陽維光著的腳丫子,“再拿一雙鞋襪。”
昆奴嘰了一聲,迅速跑走了。片刻後,它用腦地頂著托盤,帶來了一套衣物。
歐陽維接過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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