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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芳小翠嚇得直抖,連連說著:“不……不……”
聯防頭兒說:“知道嗎?眼下要建設和諧社會,提倡以人為本,現在重點是打擊人販子,你們是哪裡人 ?'…'”
小芳小翠對視一下,老老實實說道:“俺們被人販子拐來,是被他——被俺大哥給……”
聯防隊長打斷了她們的陳述,厲聲吼道:“情況完全清楚了,什麼大哥?他是不是要賣你們?”
聯防隊員踹了正要發火的憨哥一腳,訓斥道:“老實點兒!呆會兒到拘留所裡,有你好受的!”
憨哥一把推開這夥人,吼道:“為啥不讓說話?憑什麼打人 ?'…'”
幾位聯防隊員一擁而上,推推搡搡,叫道:“拐了兩個小姑娘,又得錢又得色!叫你橫——叫你橫……”
小芳小翠不顧一切衝向前,沒了眼淚,沒了悲傷,勇敢地護著憨哥,大聲說道:“他是俺們的大恩人,誰敢動他,俺就跟誰拼命!”
聯防們面面相覷,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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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式各樣的鮮花,五彩紛呈,爭妍鬥奇,不時有人過來買花。憨哥送走小芳小翠,急匆匆走到花攤邊上,自言自語道:“又被誤會一次……我怎麼老被別人當成壞蛋?”想想挺可笑,便自嘲地說:“嘿嘿……我像壞人嗎?嘿嘿……”也過來買花,說道:“要那種十支一束的紅玫瑰,把中心那支換成黃的。”
賣花的小姐樂了:“先生這倒很新奇,創意不錯,羅曼蒂克!”邊笑邊按要求換插好,將那束花兒雙手遞給憨哥。
憨哥交了錢,說聲謝謝,望著它嘿嘿而笑。剛挪了幾步,一抬頭,立即緊張起來。他看見,文秀正推著幾包服裝從這兒路過。他立馬動作乖張,心裡想著:“讓她看到這花兒,不知又該怎樣損我了!”他想躲已經來不及,趕緊將花兒藏在背後。
文秀髮現了他,停住車,詫異地問:“唷,你站花攤兒這兒幹什麼?”
憨哥支支吾吾道:“沒……沒幹什麼。走道兒,正好就走到這兒了……”瞅了瞅她,心裡仍然在琢磨“抱錯了”那事兒。
文秀見他臉兩邊顏色不一樣,仰頭大笑道:“你這臉,咋成花瓣兒了,這麼美麗呀!哈哈哈哈……”
憨哥從背後騰出一隻手來,慌慌亂亂去擦;文秀仍在大笑:“不像花瓣兒,倒像是被哪位徵婚女郎給吻的!”
憨哥的心猛地一驚,愈發不自在起來,含含糊糊說道:“你想哪兒去了?沒那回事!就是徵婚,也是被我媽逼得沒法子呀!”
文秀說:“你呀,關鍵是花花心,所以才老是對不上象。不過,這也好,我……”她沒了下文。
憨哥申辯道:“文秀,冤死人了!我一點兒也不花,真的!”心裡頭嘀咕道:“你又不跟我好,還動不動就恥笑我!”
文秀認真起來,問道:“你這邊臉上的紅,是哪兒來的?”
憨哥更加緊張,用手猛擦幾下,看著手掌說:“沒紅的呀!噢噢……我小時候,就是兩邊臉不一樣的,不信你問我媽去……”
文秀生氣了,推著車便走,說道:“愛一樣不一樣!別來給我講。”
憨哥一急,猛然大叫:“我想起來啦……”
文秀停了步;憨哥揹著手,像個首長,向她走近,說道:“我告訴你……”就把一大早拉那三個老外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
文秀聽後大笑道:“那外國女郎親你臉,怕是愛上你了吧!哈哈哈哈……你這模樣呀,很招人呢!”
憨哥低頭小聲道:“嘿嘿……我這人,要啥沒啥,誰會看上我……”
文秀說:“太謙虛了吧?你徵婚的本事大得很呢,徵來一個又一個!對了,家裡那倆外地女孩怎麼樣了?”
憨哥很不自在,低頭說道:“我知道,街坊鄰居對這事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今天,我把人家送上火車回家了。”
這時,人販子吳大能的表弟沈志學,西裝革履地走了過來,乘文秀不注意,就偷偷地來掏她的口袋。
文秀邊笑邊問憨哥:“你是大首長呀?手怎麼老是背在後面?”
憨哥無奈,只好說道:“習慣了,習慣了……”
文秀說:“胡說八道!我怎麼從沒見過你有這鬼習慣?把手從背後拿出來,別做這鬼鬼祟祟的樣子好不好?”
憨哥只好將花扔掉,把手拿出來——那花正巧扔在沈志學手上,他一驚,掏包沒成功。
文秀感到有點異常,忙用手摁住口袋,猛一轉身,見沈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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