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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帥哥就該指的是白老邪了,我懷疑邪叔做了什麼?難不成又神叨叨的用他那種玄之又玄的手段了?
既然這事想不明白,我也懶著費那腦細胞了。
我跟吳蘭又一起離開了。吳蘭還有工作要忙,而且這醫院也是衛海市數一數二的重點單位,其他醫護人員都忙的腳不離地的幹工作。
整個醫生辦公室,經常就剩下我自己。我本來沒啥,也不怕孤單,就默默地坐著。
這樣到了傍晚,我還琢磨呢,鐵軍不是說又找來一個幫手呢,咋現在還沒露面呢,難道又躲在某個地方?正用瞄準鏡觀察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我走到辦公室的窗戶前,向外看著,甚至還想,會不會自己腦門上突然出現一個紅點?算是這槍手跟我打招呼了呢?
趕得很巧,這時我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大嘴。
我倆一大早晨從會議室出來後,我就沒再見到他。我急忙接了電話。
沒等我說啥呢,大嘴先帶著一副恨意跟我說,“我操他媽的,我操他個媽媽的。”
我心裡咯噔一下,心說他咋了這是?而且聽語氣,為啥這麼不正常呢?
第十八章 午夜兇靈
我讓大嘴別急,好好說說到底發生啥了。
大嘴繼續罵了幾句,又唸叨說他在醫院後院呢,讓我過去找他。
我對這個醫院已經有所瞭解了,我發現它跟漠州附屬醫院最大的不同是,這醫院後院有自己的太平間和小殯儀館。
我心說大嘴現在就在後院?他去那種地方幹嘛?
我沒急著動身。又追問幾句。大嘴說鐵軍派他來的,要執行抓匪得任務,而且鐵軍本意,孫全和妲己也都在這兒呢,但他過來後一看,壓根不是這麼回事啊。
我聽到這,頭腦已經混亂了,我猜到了,大嘴就是鐵軍承諾派來的那個硬人。我也因此特後悔,心說這不坑爹麼?大嘴那點本事,我也不是不知道,頂個啥用?
大嘴看我沒急著回答,心情再次暴躁起來,還撩了電話。
我放心不下他。正巧現在沒啥事,我就琢磨著去後院看看,到底是咋了?能讓大嘴如此?
我出了醫生辦公室,發現妲己站在護理站後面,正埋頭寫東西呢,我就沒多打擾她,打了聲招呼,離開了。
我溜達的往後院走,不得不說。這裡的氣氛明顯跟別的地方不一樣,陰冷陰冷的,特別靜,甚至隔遠一看,有種霧濛濛的架勢。
我心裡有點發毛,等快走到太平間門口時。我忍不住喊了句,“大嘴?”
一個穿著破爛流丟衣服的壯漢。從太平間裡走出來了。
我冷不丁被嚇了一跳,以為啥玩意詐屍了呢?等定睛一看,是喬裝後的大嘴。
我懷疑是不是大嘴得罪了幫他喬裝的師傅,不然他咋被弄得這麼矬這麼慘呢?
他一臉黝黑黝黑的,跟礦難者一樣,手裡還拿著一個鉤子。他出門後一眼就看到我了,尤其看著我乾乾淨淨穿著白大褂時,他更憋屈的忍不住唸叨句,“都他媽出來混的,差距咋這麼大滴?”
我也看明白了,大嘴這次來醫院埋伏,鐵軍給他的定位是窩在太平間裡當打雜工。想想也確實難為大嘴了。
大嘴還舉著鉤子。忿忿不平的對我擺手說,“先過來幫我個忙,這裡面要調整下床位,然後咱哥倆再聊聊啥的。”
我當然知道,這床位很可能上面還躺著死人呢。我心說去他奶奶的,傻子才幫忙呢。
我一扭頭嗖嗖跑了,這一刻,也因為速度太快,白大褂都飄舞起來。
我是壓根沒留下來陪大嘴的心思了,而大嘴呢,本來拎著鉤子追了一會兒,最後放棄了,喊了幾句,又是圈兒又是醫生的。
我沒理他,一口氣跑回辦公室了。這時我也稍微有點岔氣,辦公室更是沒人,我就非常隨便的坐在椅子上,大喘著氣,怎麼舒服怎麼來了。
沒多久,大嘴電話打過來了,我猶豫一小會兒,接通了。
我都料到了,大嘴對我一頓罵,說沒我這麼當兄弟的,太沒義氣。
我反駁他,說講義氣也得有個尺度不是?就比如兄弟再鐵,也不能互換媳婦吧?也不能每天同吃同睡吧?所以就更不能一起抬死人床,對吧?
我這一頓忽悠,大嘴冷不丁都迷糊了,還連好像是這樣。
我見好就收,又隨便扯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當然了,如果沒啥意外,也沒啥突發情況的話,我肯定不再去後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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