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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了點血,對著白老邪的臉上抹去。
很邪門,按說血除了腥,也沒啥攻擊力,白老邪卻難受的一哆嗦,掐我的力道也輕了不少。
妲己又改了主意,喊著說,“圈兒哥,打噴嚏。”
這動作我拿手,而且感冒時,一天打個幾個十幾個的,也都正常。
我對準邪叔的臉,狠狠噴了一下。
邪叔臉上全是血點子,他跟被火燒了一樣,拿出一副女生腔,嗷嗷叫著,往後退了幾步,失衡坐到了椅子上。
他把頭耷拉下去,軟軟的再無反應。
我也終於能得空大喘幾口氣了。我還扭頭看妲己。
妲己安慰我,說一切都過去了。但我這時特想問,既然噴血能有效果,為啥她不咬舌尖,反倒讓我來呢?
妲己倒是多多少少跟我有心有靈犀的意思,我雖然沒問,她卻能主動解釋一句,說她是女子,血不行,而我是大老爺們,血也陽氣。
我冷不丁冒出個問號,心說都是人又不是動物,血還分男女嗎?但我又想到染色體了,往這上面較真的話,血還真分男女。
當然了,我也沒再深聊這個話題。我指著白老邪,問妲己,“剛才邪叔說的,是怎麼個意思?”
我也算給白老邪留面了,不然都想直接問妲己,邪叔是不是殺死芬姐的兇手?
妲己似乎打心裡藏了很多事,但就是不告訴我罷了。她讓我別瞎想,又強調,“白老邪年紀大了,精神上有點小問題,總愛多琢磨,還有精神分裂的架勢。”
我也明白,光憑剛才邪叔的瘋言瘋語,我確實沒法往下深究。外加看在妲己的面上,我不問了。
但我不想在這屋子多待了,總有種不自在的感覺。
我就跟妲己說,讓她陪白老邪,我看看大嘴咋樣了。
妲己稍一猶豫,又跟我說行。其實我根本沒去看大嘴,因為誰知道大嘴好沒好呢?變身後的他也蠻嚇人的。
我出了屋子,就在酒店走廊裡轉悠起來。它的一個角落裡,還有一張用來臨時休息的桌子。
我正好坐在旁邊,趁空吸了一根菸。
我也沒看時間,估計半個鐘頭後,妲己給我打電話,讓我回去。
我沒法子,硬著頭皮往回走,我也想好了,見到白老邪,我得觀察一下,一旦還不是本人,我趕緊扭頭逃出來。
但進了那房間,我發現白老邪正哭喪個臉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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