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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妲己已經先一步跟警局聯絡了,我這次通話,只要告訴我們現在的案發現場在哪。
接下來就是等待了。我趁空也看了看那死去的女人。我猜她是一名護士,而且之前妲己說過,有個護士被匪徒綁架走了。
我原本還想著怎麼把護士救回來了,現在一看,完全用不著擔心這個。
我也有個猜測,這護士就是匪徒的一員。沒想到警方找我們仨去埋伏,其實匪徒更聰明,甚至早就在醫院有內應了。
我也沒再做別的事,蹲在救護車旁邊吸了根菸。
這支菸剛抽完,就有警車趕來了,這也是我不得不佩服的地方,衛海警方辦事非常有效率。
來的同事好一通忙活,女護士徹底死了,但大嘴只是昏迷了,我果斷的跟車走了,帶著大嘴回醫院。
當然了,進醫院前,我把白大褂脫了,因為任務做完了,我也沒必要繼續當醫生。
我還發現,醫院大樓的側門也被處理了,面具男不見了。我估計是被送到太平間了吧?
我沒在乎他。大嘴被送去急診了,有醫護人員對他檢查與急救,我趁空回到病房所在樓層,還找到妲己了。
妲己受了傷,一隻胳膊疼的抬不起來,按她說的,停電一瞬間,她就急著往重症監護室趕,不過還是晚了一步,而且不小心被人偷襲了。
她倒地一剎那,還聽到護士阿花的聲音,她就誤以為阿花被綁架了。
我把我知道的事說給她聽,她聽完一瞬間,出現一絲詫異,卻很快恢復常態。
我安慰妲己,這次面具男和阿花都死了,也是好事,別看案子沒破,但至少沒有兇手再行兇了。剩下的,我們只要慢慢捋順案子,就能結案回家了。
我自認這麼說沒錯,誰知道妲己苦笑了笑說,“圈兒哥,你想的太簡單了,要我說,這案子才露出冰山一角,甚至這詞也適應於兇手。”
我直眨巴眼,心說妲己是不是腦子也受傷了,怎麼說胡話呢?
但我沒反駁她,讓她好好休息,養養傷。
這樣一直到天亮,我都沒離開醫院,一會看看妲己,一會看看被送到病房靜養的大嘴。
最後我肚子也餓了,想想也是,這一晚上沒少折騰,我就下樓出了醫院,找個地攤大吃一頓,我還給妲己打個電話,那意思想吃啥,哥給你打包回去。
至於大嘴,我就沒問,因為他還沒醒呢。
我以為妲己咋也得點幾樣早餐呢,誰知道她跟我說,“我不餓,圈兒哥,剛剛鐵軍來電話了,聽那意思,警局那邊也有點麻煩事,你也甭照顧我了,快回去看看吧。”
倒不是我消極怠工,而是我更想陪陪妲己。但她語氣很堅決,又強調一遍後,還把電話掛了。
我看著電話愣愣發呆。我也有自己的主意,就猜妲己想吃啥,就隨便買了幾樣,急匆匆的送到病房,等看著妲己當我面吃幾口東西后,我又按她的意思,打了輛計程車回到警局。
現在的警局,一點上班前的安靜都沒有,很多人已經工作上了。我一打聽,才知道鐵軍和楊鑫都在審訊室那邊呢。
我又趕了過去,我還納悶呢,“這大早晨的,找誰問話呢?”
等到了審訊室門前,我看到鐵軍和楊鑫並排站在單向玻璃窗前,正往審訊室裡凝視著,另外邪叔正坐在不遠處的一把椅子上,悶頭吸著旱菸。
他這旱菸挺燻人的,我忍不住咳嗽了兩聲。另外我也順著窗戶往裡看,當看清裡面坐著誰時,我詫異的瞪大眼睛。
這人是面具男。我忍不住問鐵軍,“這……他不是死了麼?”
鐵軍一臉嚴肅,頭也不回的說,“這人身體強壯的嚇人,離死遠著呢。”
換句話說,昨晚他倒地後,原本都有死亡徵相了,卻又硬生生挺了過來。
我還想問啥,白老邪突然來脾氣了,忍不住喊了句,“小圈子,你給我過來!”
我不敢惹這瘋瘋癲癲的老頭,也不知道他突然犯什麼毛病了,就一臉賠笑的湊過去,問邪叔咋了?
白老邪也不抽菸了,把剩下那點旱菸全撇到地上,用腳使勁攆著說,“你咋這麼丟人呢?昨晚上跟匪徒打照面,人家肚上纏著炸彈咋了?這把你嚇得,竟連連後退!”
我聽出來了,他這話是糗我呢,我也多解釋幾句,我的退後可不是膽小,那完全是一種戰略,對不對?而且當時那種情況,我一旦處理差了,後果很嚴重的。
白老邪想了想,或許覺得我說的也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