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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這是一把冷兵器,但娃娃臉一見形勢危急,猛地把小錘子投了出去。
小錘子打著旋,最後很準的砸在水手腦門上。我隱隱還聽到咔的一聲響。這水手疼得沒好聲的叫喚一嗓子,也顧不上開槍了,整個身子一軟,一下跪在地上。
我和大嘴趁機衝到他身邊,我正合計怎麼下手呢,大嘴直接飛起一腳,把水手踹到。他又附身撿起錘子,對著水手腦袋狠狠敲了兩下子。
大嘴使用錘子是個外行,也都沒打對地方,不然鐵軍說過,用錘子殺人,壓根不出血。
大嘴這兩下子,伴隨噗噗兩聲,水手腦袋成了一個血葫蘆,而且他也死透了。
這時娃娃臉也湊近了,還跟大嘴一伸手,要錘子。
大嘴把錘子遞給他,我趁空把水手握著的槍搶下來了。這一刻,我心裡那種感覺很難描述出來,也因為握著槍,多多少少有種安全感。
但水手剛才開槍的聲音,一定驚動外面了。我們還沒松兩口氣呢,又有一個壯水手衝了進來。
這人更狠,拿了一把步槍。他還把步槍調整為連發狀態。
他就用步槍,對著床鋪一頓掃射。我、大嘴和娃娃臉都很機靈的直接趴到地上,剩下的偷渡者全被射程馬蜂窩。
我被這接連發生的兩件事一鬧,突然明白了,心說合著胖二副用了連環計,先毒殺我們,一旦失敗的話,他還留了個後手,讓這人用步槍解決我們。
我知道現在對方的火力很兇,我正面拿手槍跟他拼,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但我有另個辦法。
我順著地面往前看,藉著空隙,我看到那水手的腳了。我舉起手槍,瞄準後,砰砰的扣動扳機。
第一發子彈沒打中,但第二發,一下把這水手的腳打出一個血花來。他疼得整個臉都扭曲著,一失衡倒在了地上。
我手下沒停歇,繼續開了兩槍。這水手瞪個大眼睛,停住了呼吸。
我怕還有人下來,雖然這一刻,我們都有點耳聾,但我還是扯嗓子喊,讓大嘴快點搶步槍去。
大嘴從地上爬起來,也因為跑得太著急了,途中把一隻鞋甩飛了,但這並不耽誤啥,最後他把步槍奪到手裡,又咔咔的擺弄幾下。
整個客艙,活下來的只有我倆外加娃娃臉了。我和娃娃臉也衝到門口,跟大嘴匯合。
我也明白,現在還想等鐵軍,不太現實了,或許甲板上聽到槍聲後,剩下那幾個幹活中的偷渡客,都跟胖二副他們火拼起來了。
我們仨互相看看,娃娃臉一抹腦門上的汗,跟我倆說,“走!”
我和大嘴應了一聲,我倆一人拿著手槍,一人拿著步槍,當先開路。其實這一刻,我倆把後背全暴露在娃娃臉面前,這是很危險的事兒,但我倆也不能在這節骨眼上,再跟娃娃臉保持距離啥的。
我硬著頭皮,不予理會。而娃娃臉也沒打我和大嘴的主意。
眼瞅著到甲板出入口時,我們都停下腳步,我還讓娃娃臉把衣服脫下來。
娃娃臉知道我的用意,我們湊到出入口旁邊,我品著外面,沒啥動靜。我讓娃娃臉把衣服丟擲去,藉著這勢頭,大嘴舉著步槍往外衝。
我本來緊隨其後,而且這一刻心裡緊張的厲害,我怕大嘴遇到危險,但大嘴半蹲在甲板上以後,他明顯愣了一下。
我心說這什麼情況。我帶著這個疑問,也衝了出去,當看到不遠處並排站著胖二副和鐵軍時,我明白大嘴為啥愣了。
我想不到他倆為何又這麼友好了?等娃娃臉衝上來後,看著鐵軍,他突然罵咧了一句,說原來你是個叛徒!
我覺得娃娃臉用詞不恰當,但一時間我也想不到啥詞來形容的好了。
娃娃臉躲在我和大嘴身後,他的目光來回在我們幾個身上游走,看得出來,他一時間拿不定注意怎麼辦了。
我和大嘴也是。稍微隔了一秒鐘吧,鐵軍開口了,說咱們這些人的事押後再說,現在有一劫,需要大家一起配合度過。
胖二副接話,說白鯊號的雷達顯示,遠處有一個綠點,正飛快靠近咱們,應該是一艘“海盜船”。嗎巨溝亡。
我冷不丁沒反應過來,心說我們不是把海盜船炸沉了麼?難道它是一艘鬼船,又自行浮上來找我們報仇來了?
但我很快又全明白了,心說此海盜船非彼海盜船。
大嘴想的是另一方面,還問鐵軍,“這船到底來幹什麼?”
鐵軍拿出擔憂的表情,沒急著回答。胖二副唸叨句,說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