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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晚上會很累。
我也不知道累從何來。
我沒回警局,直接買點吃的到家了。我一個人好對付,稀裡糊塗吃一頓,又洗個澡,裸睡起來。
等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家門又被敲了。
我睜開眼睛緩了緩。就憑敲門聲那麼急促,我猜是白老邪和大嘴,不然誰半夜能敲的跟報喪一樣?
我扯嗓子喊了句,“來了。”
我找衣服,一頓亂穿,又踩著拉踏板,一路跑過去。
等開啟門時,我看著來者有些詫異,確實有白老邪和大嘴,但除此之外,還有鐵軍。
我心說他們仨這是幹嘛?
他們也不等我再說啥,先後進了屋。鐵軍還揉著肚子,唸叨句,“餓死了,走,圈兒,一起吃東西去。”
我眨巴眨巴眼,又抬頭看看牆上的鐘,現在都快午夜了。這時間點,也就能吃燒烤了。
我就隨口說了句,“我家旁邊正好有個‘小紅’,味道不錯,要不現在一起搓一頓去?”
他們仨都坐在沙發上了,尤其大嘴,還背了一個大旅行包。鐵軍聽完搖搖頭,說羊肉串子有啥好吃的?咱們吃人肉。
我正點根菸吸著提提神呢,這一下真被嗆到了。我盯著鐵軍。
鐵軍這話是玩笑,隨後擺手讓我過去坐,還跟我說,“衛海藝術團今天到漠州了,按線人給的訊息,他們在四海賓館入住了。”
我沒尋思這幫人來的這麼快,這下徹底不困了,腦袋裡還嗡了一聲。
我懷疑接下來的三天,整個漠州到底要有多少兇案發生,會不會每時每刻都出警的節奏。
鐵軍沒我這麼緊張,又特意往我面前湊了湊,說道,“我這人,一直不按常理出牌,這次既然面對的是悍匪幫,咱們為何不能搶先出擊呢?”
我皺眉看著鐵軍。鐵軍又對大嘴擺手。
大嘴把旅行包開啟,這裡面有衣服、手槍和一個貼紙之類的。
這種貼紙我有印象,說白了是假紋身。貼在身上後,再用某種化學藥劑洗一洗,立刻就能掉。
我還是不太明白。鐵軍不多解釋,讓我們四個抓緊換衣服,一會出去找“食兒”吃去。
他還特意囑咐,這紋身一定貼在比較顯眼的位置上。
我看著貼紙,裡面圖案是一樣的,全是壁虎。我拿著一個貼紙,問他們,“這壁虎紋身有什麼講究麼?”
這次是大嘴插話解釋的,他說,“壁虎壁虎,諧音有避禍的意思,咱們這兒有個大黑幫,最典型的就是紋壁虎。”
我想到一個詞,栽贓嫁禍。另外我看著大嘴正拿著紋身貼紙,對著腦門比劃時,我忍不住損了他一句,那意思,你把紋身貼腦門上的話,確實是明顯,但被外人看到,保準不會認為你是黑幫的,反倒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大嘴說我就瞎想,他也沒真貼,就是隨便比劃比劃。
我們四個又都忙活起來。我和鐵軍最後很默契,都把假紋身貼到脖頸上了,讓它半個身子埋在衣服裡,半個露在外面。
大嘴和白老邪則把紋身貼在手腕附近,之後我們又都穿上大嘴帶來的衣服。
這都是寬大的風衣,也把槍都別再腰間了。我趁空看了看,不是警槍,款式不認識,不過槍都大同小異,擺弄幾下,我就知道怎麼拉保險了。
鐵軍喊了句,“出發。”我們四個一起下樓。
這一刻,我的感覺,我們真不是警察了,反倒像是道上的。而且下樓後,我看著單元門口,又一呆……
第十二章 夜鬧
單元門口停了兩輛摩托車。這摩托比一般的要大上整整一圈,輪胎也特別的寬。
我想起了軍用摩托,但不確實是不是,畢竟自己不是軍人,沒接觸過這玩意兒。
另外我發現兩個摩托的排氣筒也有點貓膩,外面套了一個罩子。
我問鐵軍。“我們四個怎麼分配?”鐵軍沒急著回答,反倒扭頭看著大嘴和白老邪。
我也順著瞧了瞧。白老邪和大嘴正腦門貼著腦門,白老邪還單手緊緊摟著大嘴的腦袋,這說明是他主動貼大嘴的。
大嘴並沒反抗,還瞪個大眼睛,跟邪叔對視著。白老邪嘴裡嘀嘀咕咕,聽不清唸叨著啥呢。
我知道邪叔的怪本事,怕大嘴出啥岔子,這就想過去把他倆分開。鐵軍卻把我攔住了,示意我不要干擾。
大約過了半分鐘吧,大嘴縮回腦袋,站直了身子,突然詭笑上了,還扭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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