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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封信就說明了這個情況。
我突然頭疼上了,也別說勸鐵軍少抽菸啥的了,自行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菸點上。
鐵軍有個不好的猜測,說兇案激發了海螺殺手體內的兇殘本性,他很可能不再滿足於簡單的殺戮,行兇物件很有可能會轉移!這麼一來,我們之前掌握到的線索,很多可能就要失效了。
我冷不丁又想到那個紙條了,上面有兩個圖案。海螺屠夫說過,那裡有下起兇案的提示?
我沒心思跟鐵軍再說啥,沒多久離開他的辦公室。
我想試圖透過圖案,再有啥發現。但折騰到中午,我不僅沒啥進展,還去警局附近的小飯館吃了一斤半的餃子……
我也給妲己打了個電話,問她吃沒吃飯。我怕這小妮子上來彪乎勁了,太過於破案,而忽略吃飯。
妲己沒接我電話,我索性直接打包了一份,送到了法醫門診。
這時門診裡只有漠州一個小法醫助理,他倒是看著餃子雙眼放光。
我特意叮囑他,是留給妲己的,但在我轉身出去的一瞬間,我聽到小助理的肚子咕咕叫了一聲。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不過也暗中一嘆氣說算了。
我下午沒回警局,倒不是偷懶,而是覺得身子挺髒,最近老在外面辦案子,一直沒咋洗澡,都快餿了。
我直接開車回家,衣服一脫,直接進了廁所。
本來我還想著,洗完澡再舒服的睡一覺,但被熱水澡一淋,我反倒精神了。都是自己家,我也不避諱,光著身子去冰箱裡拿了一瓶罐裝啤酒坐在沙發上喝起來。
我還一邊喝,一邊隨手從茶几下面拿出一張紙,在紙上寫了起來。我把兇手的那些特點全都寫到了紙上,可是看了半天我還是覺得沒什麼頭緒。
我甚至還有些奇怪,像他這樣一個聰明的兇手,隨便出去找份什麼工作都不成問題,為什麼要去殺人?這不科學!
我又拿筆在廢紙上畫起那兩個圖案,海螺和“蛐蛐”,不過我畫的比較難看,最後我把海螺畫成了一個蝸牛,而那個蛐蛐則直接被我畫成了一個撲稜蛾子。這徹底更有干擾了。我盯著那倆圖看了半天也沒頭緒。
到最後我不去想了,閉上眼躺到沙發上睡著了。
一晃到了晚上,睡得迷迷糊糊間,有人敲我家大門。我漸漸醒了,還稍微墨跡了一小會兒,才湊過去開門。
我沒想到,來得是妲己、大嘴和白老邪。
大嘴還正吃包子呢。他倒是不咋避諱,看到我後,還帶著唾沫星子的說了句,圈兒,咋才開門呢?
這唾沫星子正好噴在我臉上了。我突然覺得一涼,心說他奶奶的,老子這澡會不會白洗了?
我隨手一抬,把唾沫星子摸了,又讓他們快來屋子坐。
妲己很關心我,問我下午咋沒上班呢?我就簡單的回了句。
我也問他們,“找我是不是有關於案子的事?”
妲己沒急著回答,反倒看了看邪叔。我突然反應過來,是白老邪主動要來的。
白老邪此時發現我畫的那兩個畫了。他一改哭喪臉,顯得很高興,拿著畫連連說好。
我有種羞愧感,心說好在哪?明顯都走樣了。
白老邪也急著說啥正事,欣賞起畫來,妲己先說了她下午的一些發現。她從女死者的指甲裡確實發現了兇手的DNA,也跟漠州和黑省的所有資料進行了比對,無任何資料吻合!
妲己這話的意思我明白,目前的DNA資料比對只能和資料庫裡的進行比對,資料庫裡的那些DNA都是一些有案底的罪犯。由於黑省人口數量太多,不可能每個人的DNA都入庫,所以,雖然有了兇手DNA這個線索,但很可能它沒啥用。
我心裡暗歎了一下,心說又斷了一條線索。
而沒等其他人再說啥,白老邪指著畫,插話問,“小圈子,來來,說說你對這倆圖案有啥發現?”
我也不能不回答,索性聯絡著鐵軍之前說的犯罪心理突變,臨時發揮起來。
我說,“這個海螺圖案就不用說了,是海螺屠夫的專用標誌,他用這個圖案來證明信是他寫的。至於這個昆蟲,我剛才仔細的看了半天,這個昆蟲是不是有點像……蛾子。”
我沒敢說蛐蛐,而且白老邪沒反駁我,我又繼續說,“兇手在這幾起案件中,都對女受害人很殘忍,而蛾子在民間又有成蛹化蝶的說法。我覺得兇手下一次的目標會不會是針對美容行業的女性?比如說美容院或者是醫療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