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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拐角,我們還真遇到這種“傻賊”了。
有一個騎摩托的。他帶著頭盔,冷不丁我看不清他啥樣子。
他開大馬力,讓摩托跟一個離弦之箭一樣,往我們這邊衝過來。我們要是不躲,保準實打實被摩托碾到。我們四個“一鬨而散”,騰出個地方。
摩托竄了過去,但司機技術好,又一個急轉彎,在離我們五米開外的地方,停下摩托,跟我們冷冷對視著。
我來脾氣了,罵咧一句,這就要衝過去,把司機擒下來。
鐵軍他們仨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白老邪還唸叨句,“小圈子,別添亂了,讓鐵軍出面吧。”
我不理解這話啥意思,但鐵軍聽完上前一步。
摩托司機也從車上跳下來,把頭罩摘了。
我看著他的臉,愣住了。因為這人我認識,就是鍾燕雪的那個保鏢。土坑叨號。
保鏢冷冷看著鐵軍,把頭盔隨意的撇到街頭,又喝了一聲,衝過來。
鐵軍也早有防備,他倆竟然拳打腳踢的,打起來了。白老邪故意往前邁了一步,擋在我面前,大有不讓我插手的意思。
這保鏢身手不錯,要遇到一般人,估計三五下子,就能把對方打趴下了,但鐵軍也不是白給的,尤其他身經百戰,經驗十足。
他跟保鏢鬥了一會兒,又用起了戳人的點穴功夫。保鏢扛不住了,捱了幾指後,敗下陣來。
保鏢退後幾步,喊了停。鐵軍也沒特意追擊啥的。
保鏢呵呵笑了,說能讓雪姐喜歡的男人,果然不一般。他原本還不服呢,現在一看,鐵軍有這個資格。
我品著這話的言外之意,尤其此時保鏢臉上還一臉吃醋的勁兒。我有些明白了。
這保鏢一定暗戀鍾燕雪,鍾燕雪卻喜歡鐵軍。
我知道鐵軍只是為了任務才接近鍾燕雪,絕不會跟鍾燕雪有啥感情糾葛的,再者說,她都已經不在了,這保鏢何苦又找鐵軍吃這份乾醋呢?
鐵軍也問了句,“你這是何必呢?”
而且這話還有另一層意思,保鏢聽完一臉惆悵,甚至自言自語起來。
按他說的,鍾燕雪各方各面都很優秀,就是命不好,嫁給一個紅木商人,其實那哪是什麼紅木商人?就是頂著商人幌子的毒梟,還跟醜臉是兄弟。
鍾燕雪不想做毒,不過她丈夫是毒梟,她能怎麼辦?管與不管都兩難。而且一次運毒失敗,那商人死了,鍾燕雪的家沒了,她帶著阿寶原本想逃到中國,醜臉卻看中阿寶,因為阿寶是毒梟之後,按醜臉的話講,基因好!
醜臉把阿寶搶走,甚至送到秘密據點重點培養阿寶。鍾燕雪惦記兒子,外加醜臉仗著孤兒寡母的好欺負,一次次的引誘鍾燕雪,最後鍾燕雪妥協了,做了大陸這邊的毒販。
但這幾年鍾燕雪過的並不開心,錢是夠花,心卻空虛的厲害,往往用揮霍來打發時間。
保鏢想過跟鍾燕雪一起走,但他單個人根本沒法對抗那幫越南毒販,甚至有次嘗試著去喉山,差點命喪於此。
在他自言自語期間,我們沒人打擾,全默默聽著。
最後保鏢表情越發古怪,又說了句,“這次好了,全解脫了,阿寶有好歸宿,我和雪姐都能放心了。”
他又拋開我們,騎個摩托離開了。
我不想放他走,因為鍾燕雪的事,他要接受調查。但白老邪今天非跟我對著幹上了。他又拉了我一把。
我看鐵軍也沒啥表示,一鬆口,心說算了。
我們回到賓館後,並沒睡一個好覺,後半夜鐵軍的電話響了。這是李雲東打來的,說東星殯儀館出案子了,有人鬧屍庫,偷屍體。
我睡懵了,冷不丁聽到這訊息,差點搶過鐵軍電話罵李雲東,心說能不能行了?這案子也找我們?當我們外來的專員是苦勞力嗎?
但等我們四個趕過去一看,我心裡跟被針刺了一樣。
鬧屍庫的不是別人,正是保鏢。他找到鍾燕雪的屍櫃,把鍾燕雪的屍體拿出來,他抱著鍾燕雪,一起坐在一個角落裡。
他也給自己的脖頸打了一針,是高濃度的毒。這時他已經死了,成為一具屍體。
我回想晚上他走時留下的最後一句話,突然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個漢子,這個用命來陪著鍾燕雪的男人。
白老邪手腕上的白皮筋一直戴著,這時他把皮筋拿下來,一把將皮筋抻斷,又遞給鐵軍說,“剩下的看你了。”
李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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