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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擰鑰匙都開不了門,更詫異了,還罵咧咧起來,說這破幾把門咋還壞了呢?
大嘴是打定主意死拽著不撒手。我發現妲己挺有主意。她也湊到大嘴身邊,故意貼近門,嚶嚶的哭起來,還唸叨說,“冤,我死的好冤啊!”
別看我一直瞧著妲己,知道咋回事,但聽到這聲音和聲調,頭皮都發麻,更別說門外那位了。
門外的罵咧聲突然停止,隔了幾秒鐘,又出現一股撕心裂肺的喊叫聲,“我操他媽呀,鬼啊、鬼啊,有鬼!”
隨後是一陣瘋狂的跑動聲。我忍不住輕笑起來,心說一般重要事都強調三遍,門外這哥們遇到鬼了,咋也鬼啊鬼的強調三遍呢。
但我才不管他被嚇成啥德行了呢。我們又等一等,確定門外沒動靜後,大嘴把門開啟,我們撒丫子撤。
我還留意到,這小門的鎖孔上還掛著一串鑰匙,估計是那哥們的。
我們原路返回,翻了牆,先後鑽到夏利車裡。
我們又輪番的當司機,全速往深川趕去。
大約行駛了兩個多鐘頭吧,我正坐在副駕駛歇著呢,手機響了。
我拿起來一看,是大維的。我對妲己和大嘴唸叨一句,說他這麼晚了找我幹啥,難道案子有啥進展了?
我正準備接呢。妲己卻喊了句,“慢著。”
我一臉不解的看著她。妲己想了想,又說,“圈兒哥,這樣吧,先別跟大維說咱們在哪了,謊稱喝多了。”
我真不知道妲己咋想的,不過“媳婦”發話了,咱得照做。
手機又響了兩聲,這期間我醞釀下情緒,這才接了電話。
我故意大舌頭的先喂了一聲。大維沒聽出來我的“醉意”,還立刻追問,“兄弟,你們在哪呢?有急事。”
我也不管啥急事,亂亂的又結巴的說,“啊、啊……大維鍋(哥)啊,我、我們幾個喝酒呢,啥、啊、啥事?”
大嘴還趁空幫腔,也亂亂的喊了句,“圈兒,圈兒!你、你大爺的,去哪咧?幹了再走啊。”
大維不說話了。等了幾秒鐘,我故意打著嗝問他到底啥事。
大維一嘆氣,說沒事了,就把電話掛了。
我和大嘴望著手機,嘿嘿全笑了。
一晃又過了一個鐘頭,輪到我當司機了。我飛快的開著夏利,卻遠遠看到,前方的高速似乎封路了,還有專門的工作人員舉著路標,引導我們提前下高速。
我估計要麼是路壞了,要麼就是有啥嚴重的車禍了,我們沒辦法,只好按照指示,從這個高速路口下去了。
我想的是,我們先在底下跑一跑,繞過這段事故區了,再重新上來。
但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我只好把導航開啟。
其實車裡的導航是最新款,地圖包很全很詳細。問題是趕得太巧了,這附近也真是鳥不拉屎的地方,按導航上顯示,這裡竟是一片空白。
我沒招了,把車停到路邊,跟妲己和大嘴商量怎麼辦。
他倆也沒啥好法子,我們正頭疼呢,又有一輛紅轎子從高速出站口出現了,估計跟我們一樣,是被迫下來的。
之後它開到我們車旁邊時還停下來,司機把車窗放下來,用粵語問我們一句。
我也把車窗搖下來,實話實說的回答,“兄弟,普通話吧,不然聽不懂。”
這司機笑了,又換普通話問我們,“看車牌子,是不是要回深川?”
我點點頭,他說看出來了,你們似乎不會走這裡的路,但出門在外都不容易,他也是深川的車,要不要帶我們一程,一起走完這段路?
我第一反應是,忒好了!老話咋說來了?正愁咋辦呢,天上掉下個粘豆包來。
我趕緊謝謝他。他又關好車窗,當先把紅轎車開出去。我也立刻起車,在後面跟著它。
只是我也沒那麼大意,問問妲己和大嘴的啥想法。
我們仨都覺得,這事沒啥不妥當的,尤其外地遇老鄉,互相幫一幫而已。
我們又往前行駛,我發現這紅轎車挺溜的,最後還穿過一個村子,進了鄉村小路,繞近道往最近的高速趕。
只是這路很顛簸,我們兩輛車都開的不快。
我不知道這條小路有多長,還跟妲己和大嘴唸叨呢,既然在這兒耽誤了,一會上高速,我們爭取再快一點,把時間搶回來。
誰知道麻煩還在後面。
毫無徵兆的,前方紅轎車停下來了。
我納悶咋了,也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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