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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倆人早就把車門反鎖了,大嘴摳了好幾下,也沒“得逞”。
紅轎車司機一直坐在車裡旁觀,這時對大嘴鄙視的哼了一聲,還罵了句,“操你媽的,撒比!”
大嘴急眼了。我發現大嘴絕對是非常有潛力的。他一怒之下,身手變得異常敏捷。
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反正一頓手刨腳蹬,竟跑到剷車的車頂了。
這上面還有幾個黑殼果。大嘴就抓起一個黑殼果,趴在車頂上,對著擋風玻璃,用黑殼果使勁砸著。
黑殼果肯定不如石頭堅硬,沒幾下就裂開了,但它有果肉和果汁,果汁更是白乎乎的,像奶水一樣。
大嘴這麼乒乓一亂砸,擋風玻璃全花了,被白色果汁糊上了。
剷車司機一時間視線被擋,也沒法繼續收拾我了。
他讓剷車後退,又讓車身時而往左,時而往右的晃,想把大嘴弄下來。
但大嘴緊緊抓住車頂邊緣,勉強撐住了。
其實大嘴剛才這麼一砸,給我帶來思路了。我從樹後面走出來,而且我身邊的黑殼果很多。
我就撿著黑殼果,對著剷車的玻璃繼續撇。
只不過我倆這麼配合,頂多是拖延時間,根本對剷車造不成啥致命威脅。但妲己真有法子,她趁機鑽到夏利車裡。我也是真沒想到,這夏利車駕駛座的底下,放著一個一尺來長的紅瓶子。
這並不是滅火器,因為瓶子上還畫著一個火苗和一個骷髏的圖案,表示是危險品。
妲己舉著紅瓶子,快速往剷車旁邊跑,還對我和大嘴扯嗓子喊,“都閃開!”
我倒是沒啥,往後退幾步就算完活了,大嘴遇到點難度。他趴在車頂蓋上,冷不丁想站起來都費勁。
這麼一耽誤,他沒及時下來。妲己卻等不住了。
她擰開瓶蓋,舉著紅瓶子上的噴嘴,對著剷車下半截車身呼的噴了一下子。
我快看傻了,噴出來的不是霧,更不是水或泡沫啥的,而是一條火苗子。
我心說他孃的啊,這竟是小型噴火器。而且這股火裡還帶著燃料呢,澆在剷車身上,火繼續燒著。
大嘴看到火勢後,這下潛力又來了。他哇了一聲,迅速站起身,猛地跳了出去。等落地後,又跟個兔子一樣,嗖嗖竄出去好幾米才停下來。
這期間剷車司機急了,把剷車扭的幅度更大了。
妲己手上不停,繼續對剷車噴火,而且她也拿捏一個尺度,不讓火碰倒剷車的油箱,不然容易引起爆炸。
我當然明白妲己的意思,我們要抓活的。
我是一點怕和擔心的感覺都沒了,還跟大嘴喊了句,“咱哥倆準備。”
我想的是,剷車的車身著火,裡面那兩位是沒被燒著,但隨著一點點升溫,他倆肯定熬不住逃出來。我和大嘴就等著擒人就行了。
我倆還是老套路,我把上衣脫了,往裡面兜幾個黑殼果,大嘴把褲帶抽出來了。
我倆一邊站一個。我以為咋也得等一分鐘呢,但剷車裡的哥倆沒那麼大忍耐力,不到半分鐘,車門就開啟了,這哥倆鬼哭狼嚎的出現了。
我這邊遇到的是那個紅轎車司機,他逃得飛快,還不小心腳下一滑,跪到地上了。
這倒是便宜我了,我一聲不吭的湊過去,掄起衣服,對著他腦袋狠狠抽了過去。
我聽到咔吧一聲響,估計衣服兜著的黑殼果都碎了。可見力道有多大。
紅轎車司機也因此往前一撲,來了個狗啃屎。
但他沒暈,又掙扎的想站起來,我不給他機會,這次我沒法用衣服掄它了,畢竟裡面的黑殼果不好用了。
我索性改成用腳,把他腦袋當成足球了,狠狠的射了一次點球。
這下踢得也夠狠,他又猛地往前一撲,再也爬不起來不說,渾身還一抖一抖的,有種要抽的意思。
我知道差不多了,不然在這麼打他幾下,他不死也得重殘。
我把衣服撕了,做了幾個布條,那意思想把紅轎車司機綁了。
但我剛撕好,妲己拿著繩子過來了。我發呆一般的看了看她,她舉著繩子反問我,“圈兒哥,你笨不笨?”
我深深自責,心說咋忘了這一茬呢,我們有鐵八爪的繩子可以用啊。
我沉著臉嘿笑一聲。妲己又說綁人的事交給她了,讓我快去幫大嘴。
我知道現在不是爭來爭去的時候,我又四下看。
我發現大嘴了,他跟剷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