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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沒信心能打中,但手氣好,一槍正中胖司機腦門。伴隨著一股血嗤嗤往外流,胖司機身子一軟,蜷在角落裡死掉了。
我盯著那禮盒,沒啥反應,我長嘆一口氣,又湊過去。
我沒帶手電,就對著旁邊用來蓋車廂的防雨布扯了扯,弄出一個光亮來。
我看清了,這禮盒很怪,外面包的是一層黃紙,上面寫著亂七八糟的蝌蚪文,而它也被撕的裂開一個口子。有一塊黑黝黝的像骨頭一樣的東西露了出來。
我心說這是啥?某種野生動物的骨頭?
我又瞅了胖司機一樣,覺得他就是個大忽悠,什麼遭殃不遭殃的,一截骨頭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呸了一口,算鄙視他了,我又想把禮盒包好了。
但剛碰到禮盒,尤其接觸骨頭的一剎那,我覺得好涼,一股股涼風順著骨頭直往我心頭裡鑽。
我更不知道咋搞的,眼前發黑,好像自己掉入深淵一樣。
我之前破分屍案時,就有過類似的情景。我暗中著急,心說自己咋就趕這麼巧,這時候又魔怔了呢?
我使勁掙扎,但身子越發的涼,估計這一刻,渾身汗毛也都立起來了。
突然間,有人撞了我一下。我一晃悠,把禮盒脫手了。我扭頭一看是鐵軍。不過我也冷不丁被鐵軍的樣子嚇住了。
他嘴上紅呼呼全是血,甚至下巴上也掛著血滴呢。
我不知道說啥了,看著他發呆。鐵軍意識到啥原因了,又抹了抹嘴,把血跡擦乾淨,隨後他又盯著那禮盒,拿出一副很糾結的樣子。
我也納悶著呢,就把剛才自己的感受說了,又問他,“這黑骨頭是啥?”
沒等鐵軍回答啥,整個車廂裡跟炸鍋了一樣。好多木頭箱子中都傳來動靜,一定都是活的野生動物在鬧呢。
我懷疑它們這樣子,是不是跟黑骨頭有關?而這也讓鐵軍下了一個決定,他拿出一副決意的樣子,甚至深呼吸一口氣,猛地抓向黑骨頭,把它塞了回去。
這時他渾身都哆嗦著,但他比我控制力強,又堅持把禮盒裂口處捏上了。隨著黑骨再次被包裹起來,車廂漸漸變得平靜下來,鐵軍也不哆嗦了。
我只是刑警,負責破案子,對這種邪而又邪的東西,沒興趣管。我心說警方要真想研究這塊黑骨頭,就找專家過來吧。
我拽著鐵軍,一起出了車廂,這時那些鑽出木箱的蛇都跑的差不多了。
而且這才隔了多久?我發現鐵軍腦門上黑乎乎的,似乎皮肉裡飄著一層黑氣。
我跟鐵軍提了一句,鐵軍苦笑著回我,說我也一樣。
我伸手一摸,可不是麼?腦門涼颼颼的。
我有點慌了。但沒等再說啥呢,遠處響起密集的槍聲。我和鐵軍都放下別的事,一起往林中趕去。
沒跑多久,我還發現大嘴了,他正從我們左側方向的樹林裡往這邊趕呢。
我心說什麼情況?槍聲在我們右邊出現的,大嘴在左側林子裡轉悠幹啥?
我喊著問了句,大嘴回答說,他們仨一起追瘦司機,但追丟了,就分開尋找來了。
我們又一起往右邊跑,大約過了半里地,我們來到槍擊現場了。
這裡很悲慘,大維左胳膊紅了一片,靠著一棵樹坐著,另一名刑警和瘦司機都死了,直挺挺躺在地上。
我們先顧大維,一起湊過去,我扯下一條衣服,給他止血。
大維皺眉咧嘴,尤其嘴唇都幹了,顯得很痛苦,但也跟我們簡要說了剛才的經過。
瘦司機跟他手下發生槍戰,把他手下解決了,他趕過來後,又跟瘦司機鬥了一番,最終將其擊斃。
鐵軍聽完一瞬間,抖了一下身子,似乎有心事,而我趁空又觀察下兩名死者。
瘦司機一臉怒意,甚至死不瞑目的瞪著倆大眼珠子,另外那名死刑警也是這種表情,更同樣死不瞑目。
我心說這倆人咋了?難道是死前鬥急眼了,還是這裡面有啥別的說道呢?
我沒時間理會這個。我們又一起走出樹林,因為得召集人手快點抓蛇,不然它們爬到樹林裡,很可能是一個隱患。
大維負責打電話,我們其他人就這麼忙活一會兒。
我不知道警方怎麼處理後續現場的,因為我和鐵軍都有些身子不適了,有種發燒重感冒的感覺,頭輕腳重的。
大維也受傷了,所以我們仨搭夥兒,一起去了醫院。
醫院中還住著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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