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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沒打扮啥,我也暗自琢磨一番,現在的大嘴,嘻嘻哈哈又特能扯皮,那幫藝術團的,保準認不出來。
我放下心思,掐著時間一起出發了。
等來到水雲間包房,在剛進去的一剎那,我看了看。菜菜和藝術團的都來了,而且來的這幾位,有秀氣女、老者、六子,還有兩個不認識。
菜菜給我們介紹一番,我聽明白了,那兩個不認識的,都是唱歌的。菜菜還特意跟這些藝術團的說,我們仨是他們的粉絲。
這一頓飯,吃起來原本應該不熱鬧,畢竟剛認識。但有大嘴在,這哥們特會暖場,還發揚了他的一個超級特長。
就說大嘴這個特長,以前剛來漠州警局的時候,都一度被傳的沸沸揚揚。因為別的新來的警員,在填寫資料表的時候,在特長這一欄,要麼寫擅長搏擊,要麼寫痕跡學啥的,大嘴資料表這一欄,被他奇葩的寫了四個字,二斤白酒。
但不管這算不算是笑話,也間接說明,這小子就是個能喝。
今晚上,他也真嗨上了,拿著二兩的杯子,對大家說,“感情深一口悶,來,都他媽的悶了。”
或者他看誰不喝,臉一沉,專門湊到這人身邊,遞人家舉著杯子說,“幹了,誰不喝誰是我爹!”想想看,衝這話,誰能不買賬?
沒多久,我們全都成了大紅臉,就算菜菜這種用紅酒代替白酒的,也有點扛不住了。
這期間秀才女他們問了一些警局的事,甚至藉著酒勁,她還問我們,聽說最近有個殺人案,把一對車震情侶殺了,警方是咋處理的?
我腦袋是有點沉,但還沒懵到亂說的地步。我打馬虎眼,妲己也趁空瞎唸叨幾句,就把這事帶過了。
我們仨也不是光喝不談“正事”,也問問藝術團相關的,尤其問問這藝術團是怎麼成立的,成員都啥樣等等。
秀才女他們倒是挺詳細的跟我們說了,問題是,我不信,很可能是他們實現就編好的話,打心裡背了一遍出來。
等喝到八點多種,整桌上除了大嘴還勸酒以外,那些藝術團的都扛不住了,尤其那個六子,一臉傻笑,摟著大嘴的脖子,哥長哥短的叫著,還說以後去衛海了,他招待,什麼韓國妞什麼陳年老酒之類的,他都有。
大嘴哈哈笑著應下來。之後菜菜跟我們點了幾句,那意思過兩天馬上演出了,今天就喝到這兒吧,不然喝酒傷身,別真傷到了,讓兩天後的表演出點啥岔子。
我們仨也見好就收,跟這些人告別了。
妲己還跟菜菜一起回去住,但走之前,她找我單獨聊了一會兒。
她問我,“圈兒哥,這幾個藝術團的,你接觸後有什麼看法?”
我想了想,回答說,“那老者很厲害,一看就是個練家子,至於六子和那兩個唱歌的,都有些單薄,不像是身手厲害的主兒。”
我自認這分析很到位,沒想到妲己搖搖頭,說那倆唱歌的能排除掉,但這些人裡面,老者最不厲害,秀氣女和六子才是狠角兒呢。
我心說不能吧?我還立刻強調句,“我一個人打他倆都輕鬆。”
妲己噓了我一聲,說你這話說反了,兩個你捆一塊都不是人家對手。
她說完又抬起胳膊,比劃幾個地方,說秀才女這裡很不正常。我一時間理解不透。
這時菜菜喊著找妲己,我和妲己就沒辦法多說啥了。
我和大嘴一起出了劉魚頭,我倆喝的太多,肚子都漲,一商量,索性先走一走,消化消化的。
我印象裡,我哥倆好久沒這麼在一起了,就一起勾肩搭背的溜達。
這期間我問大嘴,“這幾天跟白老邪到底幹嘛了?”
大嘴沒防備我的意思,而且打著酒嗝,也沒藏著掖著,回答說,“兄弟啊,一說這事我倆眼都是淚,天天晚上,邪叔煮湯給我喝,還關著燈,只點個蠟燭,弄得陰森森的跟我談話,剛開始我沒談上幾句呢,就睡著了。後來……”
大嘴說到這,臉色有點差,似乎酒也醒了不少。
我卻被他完全吊起了胃口,連連追問,那意思你倒是快說啊。
大嘴抿了抿嘴,又有點木納的唸叨,“後來我跟邪叔談話,我能感覺到自己是清醒的,但這身子卻不受我控制,反倒我像一個旁觀者一樣,這身子被另一個在我體記憶體在的人支配了一樣。”
他說完冷冷看著我。我頭皮發麻,雖然這事我早就猜到了,但經過大嘴這麼肯定的說出來,我還是不太接受。
我純屬站在哥們義氣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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