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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急忙一擋,這一拳雖然沒得逞,但我又藉機一抓,雙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我心裡樂壞了。也急忙加勁兒。我太清楚自己的力氣了,相信這麼持續下去,不出十秒鐘,他就得翻白眼。
但沒等我掐兩下呢,他猛地一挺脖子。我覺得他脖子硬的跟木頭疙瘩一樣,我雙手還打出溜滑了。
我再次一愣,這人反擊了。他左右開弓。對我扇了兩個嘴巴。
伴隨啪啪兩聲,我眼前全是小星星,他又對著我的腹部打了一拳。我難受的哇了一聲,退後一步。
我肚子裡裝得又是啤的又是白的,還有點紅酒,一時間全攪在一起。
這人不給我喘息的機會,湊過來連續出拳。是左一拳、右一拳的,全打在我胃上了。
要在平時,我很可能因此就被降服了,因為他拳頭太硬了,但這一刻,我被難受刺激著。還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張大嘴,對著他嗷了一嗓子。
想想看,全都是稀得,有酸酸的胃液,也有沒消化的酒,跟一條水線一樣,射在對方臉上,還打出一朵水花來。
這人沒想到我會用如此“損招”,他眼睛也被迷住了。
這下他慘了,怪叫幾嗓子,嗓音還挺尖。我突然冒出個念頭,聽這嗓音,難道這是個老孃們?但這老孃們咋這麼磕磣呢?
我帶著疑問,也沒法問啥,尤其老天給我提供了絕地反擊的機會,我當然不能錯過。
我也真不客氣,更不嫌髒,一把拽住這人的腦袋,哇哇又吐了一通,最後他渾身髒兮兮的不說,鼻尖上還掛了半個菜葉子。
他也沒收拾我們的心思了,上來一股爆發力,掙扎幾下,從我懷裡逃出去,一扭頭嗖嗖的逃上了。
我想追他,不過剛吐完,腿有點軟,我眼睜睜看他離開的。
我罵咧了一句,一轉念,先看看大嘴咋樣了吧。我又湊到大嘴身邊。
此時大嘴已經癱坐到地上了,緊閉著眼睛,他額頭上還血呼呼的。我急了,一邊扒拉大嘴,一邊喊,“嘴哥,嘴哥。”
大嘴猛地睜開了眼睛,看著我。我被嚇了一跳,心說不會是變身後那個人吧?他要是不知道啥情況,以為是我打的,那我哥倆豈不是烏龍了?
我又擺手,說賊逃了,危險過去了。
實際沒我想的那麼嚴重,一瞬間大嘴表情又緩和了不少,他還長吐一口氣說,“媽的,疼死我了。”
他也明白我剛才那話啥意思,隨後多解釋一句,“現在沒邪叔在,我不會變成‘神經病’的。”
我倆的酒也都醒的差不多了,而且這麼一弄,我倆還回什麼家?一起打車去醫院了。
大漠州的醫院,我和大嘴都熟悉,畢竟因為以前趙曉彤的案子,我們在這裡都混個眼熟。
我們找到值班醫生,我倆倒沒啥大礙,但醫生要給大嘴包紮傷口。這倆人單獨在門診裡,我自己在外面坐著,順帶抽了根菸。
這期間妲己電話過來了,其實她就是問問我倆吃完飯去哪了,回家了沒?
我吐槽一般的把剛才經過詳詳細細的說了,妲己默默聽著,之後想了想,跟我說,“圈兒哥,這貌似不是搶匪,甚至你該認識她才對。”
我沒反應過來的反問句,“啥?”
妲己又解釋,“我記得鐵軍說過,國內有門功夫叫泥鰍功,是走柔走陰的路線,練功者脖頸可軟可硬,打拳也往往不按套路,有時候打人角度很刁鑽。你好好回想下,當時你跟那人打鬥的場面。”
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那人扇我嘴巴時,雙手就是很古怪的繞過我雙臂的。
我連說妲己分析的對。這麼一來,我又往深了琢磨,唸叨句,“你的意思,這人是藝術團那個秀氣女?”
妲己說沒錯。我迷糊了,因為她倆的身材和長相都不一樣。
妲己倒是想的很透徹,說很可能秀氣女帶了假面具,另外她在衣服裡填充一些東西,讓自己看起來很胖。
隨後妲己那邊有動靜,似乎是菜菜的聲音,妲己不跟我多聊,急忙把電話掛了。
我悶頭尋思上了。我懷疑秀氣女今晚偷襲我們,是不是再試探什麼東西?而絕不是要殺我倆滅口,不然她就不會用板磚了。
我摸不透這女人,也因為腦袋沉,更懶著浪費腦細胞了。我給鐵軍去個電話,又把這遭遇以及妲己的分析都說了。
鐵軍聽完長嘆一口氣,說狐狸就是狐狸,真的太狡猾了。土畝團血。
我最關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