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部分(第1/4 頁)
我倆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麼下礦井的,我倆從這個入口往裡進時,我發現路面有點陡,估計得有三四十度。另外這路上還分佈兩條鐵軌。
我們下礦井期間,時不時就有一個載滿鐵礦的四輪小車,從下往上的經過。
這小車沒人,全是自動的。我走的很累,看著小車很想跳上去坐一坐,問題是,它們都是往上走的。我坐它們,豈不是又把我倆拉回去了?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我們前方的路面平了,眼前還出現三岔口。我順著任何一個岔口,藉著不太亮堂的光線都看了看。
我發現很複雜,每個路口往裡不遠處又有其他岔口,有種錯中複雜的感覺。
我問大嘴,“怎麼搞破壞?而且這裡跟迷宮似的。”
大嘴原本也只是有個初步的計劃,現在東瞧瞧西看看的,也有些犯懵。
但他很快拿了個注意,指著一個岔路口跟我說,“走這邊。”
我聽他的,這麼走了一大通,路上倒是遇到幾個開採的工人,他們開著類似於剷車的東西,正操作呢。
他們一臉古怪的看著我倆,就好像我倆是外星人一樣。我倆為了不露餡,依舊沒理他們。
最後我跟著大嘴,一起來到一個岔路口,這裡被一個警戒牌擋住了,牌上貼著好大一個禁字。
我懷疑是不是走到盡頭了,就跟大嘴吐槽,說這就是他帶的路。
大嘴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他反倒覺得,這個禁地有貓膩,我們更應該去看看。
他還硬拽著我往裡走,我覺得自己一定是被那個禁字影響到了,走在這裡,我一時間心都七上八下的。
我還發現,這裡的空間不小,能並排很輕鬆的開兩輛卡車,但牆頂都被鋼架子固定住了,有些地方還用半米粗的木樁子頂著。
我有個猜測,問大嘴,“這裡是不是容易塌方,又或者因為開採不規範,以前塌方過呢?”
大嘴也在觀察著,還說我這種分析很有可能。
我倆又來到一個木樁子前。大嘴說停一會,他圍著木樁子繞了幾圈,對準樁身狠狠踹了一腳。
這一腳下去,木樁子一抖,牆頂出現好幾股土屑子,跟水一樣嘩嘩往下流。
我看大嘴還要踹,唸叨句娘啊,又強行把他攔住了。
我那意思,這木樁子明顯鬆動了,咱倆不想死,就別動它。
大嘴反倒嘿嘿笑了,說就是這兒了。他還抱著木樁子,幾下子爬了上去。
我抬頭不解的看著大嘴。大嘴沒理我,反倒摸著腰間,把之前搶到的手雷都拿出來,試圖找地方把它們卡在上面。
我看明白了,大嘴想要製造混亂,就從這木樁子下手。
我們還帶著槍呢,我打心裡掂量一番,一會我們離遠點,用手槍把手雷引爆,然後往外逃。
我心裡有點沒譜,擔心這麼一弄,很可能我倆沒逃出去,反被埋到這裡面。
我糾結起來,不知道該支援大嘴還是把他攔住再想別的辦法。而且突然間,遠處出現轟隆的聲音。
這聲音並不大,我和大嘴都扭頭看去。大嘴剛剛把一個手雷卡住,他被迫跳下來,把另一個手雷臨時掛在腰間,又跟我並排站在一起,警惕著。
過了十幾秒鐘,遠處拐角出現一個用來裝鐵礦的四輪車。它是一輛空車,正順著鐵軌開過來。
我挺納悶,心說它咋出現了?這裡不是禁區麼?難道程式出問題了,還以為這裡是正常的,又派它過來取礦麼?
大嘴倒是拿出無所謂的樣子,還一擺手,又往木樁子上爬。
我被大嘴影響,也沒把這小車當回事。我還把剛才擔心的地方說出來,問大嘴的意見呢。
大嘴讓我放心,說真塌方了,也不會波及太大。我總覺得他這話就是隨口說說,甚至是敷衍我呢。
要遇到一般事,他這麼敷衍也沒啥,我睜隻眼閉隻眼算了。這次畢竟事關性命安危。我又多強調句。
沒等大嘴再回答啥呢,越來越近的小車裡突然傳出一句沙啞的聲音,“兩位真是一肚子壞水,該死!”
我冷不丁有點毛楞,又扭頭看著小車。
小車裡突然站起一個人,他剛才一定是躺在車裡,這才讓我們沒發覺到。而且這人我認識,是海螺屠夫。
我沒想到在這種場合下能跟他見面。我也不相信他是過來挖鐵礦的。
大嘴對這人極為忌憚,他罵咧了一句,從木樁上跳下來,又立刻提醒我,一起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