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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左胳膊裡的武器拿走呢?”
白老邪不置可否,又把電話掛了。
我再打過去,提示關機了。我看著手機,隱隱有種難受感。
我愣了好一陣子。等到了中午,我去大嘴家,要跟他一起吃午飯。
大嘴剛醒,顯得很疲憊,尤其又張開他那河馬一樣的大嘴打哈欠。我問他咋這德行了,尤其昨天就喝了一頓酒,不至於啊。
大嘴跟我說,昨天后半夜,邪叔找他來了,他還恍恍惚惚記著,在他睡著後,邪叔又把他叫醒,跟他“聊天”來了。役鳥夾血。
我總覺得白老邪身上還有秘密,但我肚子太餓了,沒急著較真這個。
我把大嘴強行拽起來,讓他洗漱後,我們一起去外面對付一口。而且細算算,我和大嘴歇的時間夠長了,也該上上班了。
我給省裡和副局都打了電話。意外的是,幾天後,我和大嘴被一輛軍車接走了。
我倆來到漠州附近的部隊,還有三個特種兵接待了我們。
我認識他們,就是從直升機下來,擊退狼群救了我們的其中三人。
我對這三人印象很好,客氣一番後,還知道他們的代號了。一個叫螳螂,一個叫醜貓,另一個更怪,叫野豬肘。
我品著他們外號,只發現醜貓這人長得不咋地,應了醜這個字,其他的,我看不出啥來,也不知道他們為啥叫這種外號。
他們仨的意思,接下來一個月,他們仨將陪伴我和大嘴,做一個培訓。
我本來沒放在心上,心說以前也有過培訓的經歷,說白了,鍛鍊下體力,再去教室喝著茶水聽聽課啥的。
我和大嘴一口應了下來。結果呢,我發現他們仨耍滑了,更準確的說,這是一次魔鬼特訓。
第一天我們五個都扛著近二十斤重的裝備,跑了少說三十公里。我們不是一口氣跑下來的,不然得累死。
反正跑一會歇一會的,但等到了晚上,我和大嘴憔悴的不行了,一起幾乎用拖著身子的方式回到住的地方。
我心說被這三個畜生如此蹂躪過了,晚飯也該吃點好的了吧?
誰知道他們仨端來扣著蓋子的餐盤。等擺滿桌子,我和大嘴按耐不住依次把蓋子掀開後,看著裡面的東西全呆住了。
大嘴更是念叨句,“媽了個蛋的,晚餐不會是吃這個吧?”
他們仨點點頭。而我看著這些不能稱為食物的食物,心裡唸叨著,白螞蟻、蚯蚓、蠍子、蜈蚣、肉蛆、蟑螂、老鼠……
他們仨也不等我們了,全都摸出匕首,各自選擇喜歡的餐盤,小心翼翼的伸手抓過去。
就說醜貓吧,他還拿了一個半活不活的蠍子,一邊用匕首把蠍子的毒尾巴尖切掉,一邊跟我和大嘴說,“兩位老弟,看著點,這毒尖不能吃,但其他的地方,是美味。”說完他就把蠍子放到嘴裡,嘎巴嘎巴咀嚼上了。
大嘴呵呵笑了。我則一臉嚴肅。
我倆試圖逃跑,不過他們有三個人呢,還他孃的全是特種兵,我哥倆體力不支,外加也真打不過他們。
最後又被他們按在飯桌前。他們仨還都演示了各個食物怎麼吃。
他們也算仁義了,讓我倆自己選。我知道,自己不吃這頓晚餐是指定不行了。
我糾結老半天,和大嘴一起選擇了老鼠。但我倆這種舉動遭到他們仨的吐槽,他們還一致認為,蚯蚓肥膩,是這些食物最美味也最有營養的……
這樣特訓了有半個月的時間,我們五個每天指定有一頓肯定要吃這種怪食物,外加他們仨還給我和大嘴吃藥。
這藥沒說明書,我和大嘴吃完身子總會有些發熱。等到了下半月的一天早晨。
我以為我們又要爬溝、翻牆、跑馬拉松呢,他們卻帶著我倆來到一個很偏僻的院子裡。這院子也在軍隊中。
我觀察院裡,發現有吊起來的沙袋,還有人形木樁子。
我們五個先聚在沙袋前,螳螂還指著沙袋跟我倆說,“你們的身手太一般了,執行某些任務時,很危險。”
我覺得他這話只對了一半,我身手不行,但大嘴變身後很了不得,尤其施展捏蛋神爪,簡直堪稱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境界了。
但我也奇怪,透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尤其我倆往上還睡在一起,那個大嘴就再也沒出現過。
我懷疑是不是邪叔那晚找大嘴後,做了什麼事呢?
我琢磨到這兒的時候,螳螂舉起他雙手,又跟我倆說,“我先說自己的特長,就在這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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