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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別多問,按照他的法子試試就知道了。
我倆分兩側握住石頭,喊了一二三,又一起把它拋上去。石頭打著弧線,躍到牆裡了,而且繩子順帶嗤嗤的也都進去不少。
大嘴又帶我往回拉繩子,很快石頭又被拽回來。
我冷冷看著大嘴,大嘴倒沒洩氣,說了句,“再來。”又和我故技重施。
這次有效果了,石頭似乎卡在什麼地方了,而且卡的很緊,我倆拽了拽繩子,大嘴嘿嘿一笑,說有了。
我對大嘴這笨法子讚了一句。大嘴又當先往上爬。其實說爬也行,說成半爬半走也行。他雙腳踩著牆面。
我留意著他,最後他還用袖子,對著牆頂的玻璃碴子掃了掃,騰出個地方來。他又坐在牆上,扭頭對我擺手。
我也拽著繩子,這就往上爬。問題是,我沒爬多遠呢,大嘴一閃身先跳進去了。
我心說他急什麼?就不能等等我?另外我還是有點擔心,怕這小子邪乎勁兒上來了,別撇開我單幹去。
我不敢耽誤,又加快了爬的速度。
過了十幾秒鐘,等我眼瞅著也到牆頭時,繩子上突然出現一股力道。這力道特別大,拽著繩子嗖嗖往院牆裡去。
我冷不丁沒反應過來,一下子被繩子帶的翻過牆頭。
不少玻璃碴子都劃到我身上了,我顧不上疼不疼的,因為我又被一股下墜的力道帶著,嗖嗖往下落。
我把大嘴罵了十八遍,心說這不靠譜的東西,這不坑爹呢麼?而且這麼高的距離,我摔下去很容易摔出個好歹來。
我看著越來越近的地面,急忙手刨腳蹬。
我不是貓,沒有貓那兩下子,不過也算運氣,落地時,我勉強讓雙腳先著地的。我又不得不踉蹌的往前跑了幾步,把下墜力道卸的乾淨。
但我整個人也因為驚險了一把,“摔”得有點暈乎。我喘著粗氣,抬頭四下看,想找到大嘴。
但大嘴更歪個腦袋,坐在牆角。他身邊站著兩個人。
我第一反應是一愣,等再回過味時,已經晚了。這倆人跟兔子一樣,嗖嗖往我身邊竄來。
我身子還沒恢復,外加雙拳難敵四手,被這倆人一頓拳打腳踢。這是赤裸裸的被“蹂躪”,我脖頸還捱了幾拳,最後扛不住的暈過去了。
我昏睡的時間並不長,突然地有一股水潑在我臉上,它還異常冰冷刺骨。我被弄得激靈一下醒了。
我睜開眼睛後,視覺有點模糊,只能大概的瞧到,我和大嘴背對背的都被綁在一個木樁子上,我倆還在一個瓦房裡,遠處並排站著幾個人。
我意識到不好,想站起來,不過根本掙脫不開。我又不得不用一種很憋屈的姿勢,再次坐到地上。
那些人中,有一個長得不高的男子,哼了一聲,當先走幾步,湊過來對我肩膀踢了一腳,罵了句,“都這德行了,還不老實,真夠可以的。”
我緩了這麼一會,眼睛適應了,認出這個男子是六子。
我淪為階下囚,沒法反抗,只能默默捱了這一腳。另外我看著遠處那些人,有秀氣女、老者,還有兩個壯漢。
我猜我倆還在後院。這期間秀氣女他們也在注意著我。隔了一會兒,秀氣女又說,“孫全孫警官對吧?你和大嘴是不是把蛙哥殺了?他現在失去聯絡了。”
我猜蛙哥指的是海螺屠夫。我也不笨,如果非要當英雄,在他們面承認了的話,我保準又挨一頓暴揍。
我搖搖頭,並沒說什麼。其實我這麼做也不算撒謊,海螺屠夫是自爆的,較真的說,也算自殺。
但秀氣女不信我的話,哼一聲。
六子又從角落裡拎出一桶冰水,對著大嘴,從頭到腳的澆了下去。大嘴一激靈,也悠悠轉醒。
秀氣女拿出一種怪表情,指著我倆說,“就因為你們這幾個條子,我死了好幾個不錯的手下,甚至連衛海那筆錢也折了,這賬怎麼算?”
我聽明白了,但心裡詫異連連。我還忍不住反問句,“你就是一指殘?”
秀氣女沒給我肯定的答覆,不過她這種預設,也間接告訴我答案了。
我心說不對啊,一指殘這外號,一聽就是手指有傷,甚至少一兩個指頭啥的也正常。這秀氣女雙手十指健全,怎麼可能是土匪頭子?
大嘴也聽到秀氣女的話了,他更是插話問了句,“你哪殘?腳趾頭麼?”
秀氣女舉了舉左手,尤其露出無名指。它比其他手指偏瘦,而且活動一下後我發現,它有點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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