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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去。剛才大嘴要真跟娃娃臉鬥起來,就算能贏,也容易受重傷。
我想事期間,大嘴也把眉頭皺了起來。這還沒完,鐵軍又跟我們說,“這批偷渡者裡,不僅一個娃娃臉,還有幾個都面熟,估計也都是揹著人命的兇犯。”
我突然覺得,這白鯊號簡直是惡人的集聚地。
我們仨並沒聊太多,而且等我們吃完飯時,餐廳裡幾乎沒人了。我們把餐盤放到指定一個地點。
那水手又瞎唸叨著,把餐盤收了。我看他也沒想好好洗的心思,隨便從一個大木桶裡瓢出點海水,衝一衝就完活了。
我不敢想象這頓飯的衛生,但只要不吃完拉肚就行了。
我們仨並肩往外走,剛到門口,我看到有人正靠在門上,盯著我們怪笑。
第八章 做局
這人是白胖子,他這笑,看似友善,但我一直覺得,這人不是啥好鳥。
我們仨沒說啥呢,餐廳裡那個水手扯嗓子喊了句。“你們仨,喂!看到二副了。怎麼著?不會說聲長官好麼?”
我沒想到這白胖子竟然是二副,也就是獨眼船長的左膀右臂。但跟之前的事聯絡到一起,我又突然明白了。心說怪不得他在船長面前敢說話呢。
我們仨來白鯊號上辦事,跟這一船水手尤其是他們長官打好關係,這是必然的。
也不用鐵軍提醒,我們仨都跟胖二副笑了笑。
胖二副明顯是來找我們的,他又往前湊了幾步,指著我們仨的肚子說,“吃飽了吧?我有事安排你們做。”
我抬頭看了看天。心說這都天黑了,有啥事不能白天解決?但我也真是不瞭解這種遠洋漁船的作息和作業規律。
胖二副看我這舉動,估計已經想到我琢磨啥呢。他沒多說什麼,一招手。帶我們走。
我們來到船中央的位置。這裡有一排船杆,上面帶著粗粗的繩索和船帆。
胖二副隨便拎起一根繩子,跟我們說,“剛才瞭望手看過,海上馬上要起大風,這是好事,咱們船要藉藉力,你們仨就來操帆吧。”
這一刻我心情複雜,一方面我想的是,那獨眼船長也忒摳了,這一船的偷渡客,交的船票錢得有幾百萬,他就差這麼點煤錢?另一方面,我們仨都是新手,冷不丁上來就操帆,我心裡沒底。
鐵軍和大嘴都沒說啥。鐵軍更是想想後一點頭。胖二副這就跟我們講解起來。
我發現光是這一套船帆系統,裡面說道就太多了。什麼上帆、斜帆,四角帆和主帆的,還有什麼風下適合橫帆,什麼風適合縱帆等等。
我聽得直迷糊。我還偷偷看了大嘴一眼,他更不如我,簡直呆了。
鐵軍倒是一直點頭,偶爾還提問幾句。胖二副對鐵軍很滿意,至於對我倆,光憑他看我們的眼神,我就知道印象不咋地。
最後胖二副冷笑一聲,嘆了句,“怪不得有人能當上一指殘的四梁八柱,有人只能做馬仔,從辦事能力就看出來了,真不一樣。”
我被這話噎的不輕,心說這兔崽子也就是在白鯊號上嘚瑟,不然犯下啥案子,抓回警局了,老子絕對讓他嚐嚐我和大嘴的“辦事能力”。
但我也沒多說啥。等胖二副把該說的都說了,他又讓我們來一次實際演練。
現在還沒有風,他就站在旁邊,嘴上說什麼風來了,這麼模擬著。第一個上場的是鐵軍。
鐵軍跟老手一樣,很熟練的做了一系列動作。最後把胖二副看的,都忍不住讚了一句。他還特意湊過去,拍了拍鐵軍的肩膀。
我總覺得他怪怪的,尤其那一瞬間流露出的眼神,讓人琢磨不透。
接下來輪到我和大嘴了。我哥倆一商量,一起上吧,都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我倆一起配合,或許能把演練對付過去。
剛才胖二副講得時候,提過幾次,不管怎麼動繩子,都要讓繩子纏到船杆上。我和大嘴聽是聽了,卻都沒覺得有啥。
我倆剛準備時,就把繩子卸下來了。一起握到手裡。胖二副眯了下眼睛,又扭頭看著遠處。
他一定觀察到什麼了,突然冷笑一聲。我心說這是啥意思?
但沒等胖二副再說啥呢,一陣狂風吹了過來。雖說杆子上的船帆沒完全張開,但被風一帶,也吃了很大的勁兒。
整個船帆都有點要鼓起來的意思了,另外一個眨眼間,我和大嘴手裡的繩子嗖嗖的亂竄,還不受控制。
繩子上傳來的力道很大,我和大嘴壓根拽不住它,被這麼一帶,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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