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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一動間都露出很濃的暴氣。
白胖子一看就跟獨眼船長的關係很近,他也不用請示,直接接話說,“我也知道一指殘,他的手下都有紋身,你們有麼?”
我傻眼了,而鐵軍立刻把上衣解開,露出胸口。這胸口上有一個紋身,不過紋身中間還有一個傷疤,這把紋身整個圖案毀了。
獨眼船長那些人又把精力放在我和大嘴身上。鐵軍對他們一擺手說,“我是大當家的扶保柱(四梁八柱之一,大當家警衛),而他倆都是馬仔,級別不夠,還沒紋身。”
白胖子眨巴眨巴眼睛,也不知道信沒信鐵軍的話,但他又問鐵軍,“野雞悶頭鑽,哪能上天王山?(你是不是正牌的?)”
我能感覺出來,這是當土匪的黑話,我是一點都不懂,但這並不能難道鐵軍。
他一抱拳,還特意往左肩膀靠了一下,回答說,“地上有米,唔呀呀,有根底。(老子不僅是正牌的,還是老人。)”
白胖子繼續說,“拜見過阿麼啦?(你拜誰為師?)”
鐵軍一揮手,“房上沒瓦,非否非,否非否!(你不是老大,所以不跟你多墨跡!)”
獨眼船長原本默默聽著,這時接話說,“甩蔓!”
鐵軍指著自己,“燈籠蔓(姓趙)。”又指著我說大嘴說,“龍子龍蔓(孫姓),古月蔓(胡姓)。”
我打心裡佩服鐵軍,心說他肯定惡補過,不然咋說的這麼溜。另外我對白鯊號的這幫人也刮目相看,覺得他們懂得也不少。
獨眼船長跟白胖子互相看了看,白胖子使個眼色,那意思信了我們。
我捕捉到這資訊了,心說舒緩了一口氣,但獨眼船長不好打發,反倒搖搖頭說,“會幾句黑話並不代表什麼,我聽說一指殘手下,哪怕是入夥的馬仔,都要在身手上有過人的地方,這樣吧,你們仨亮亮身手,要是這也沒問題,我讓你們留在船上,身份嘛,一半算客人,一半算我的手下。”
鐵軍帶頭,我們仨都冷笑一聲。獨眼船長又對手下說,“把黑牛帶過來。”
我冷不丁有點懵,心說黑牛?他這船咋跟農場一樣,出個海,連牛都備著,另外我以為他要我們仨一會鬥牛呢。
誰知道幾分鐘後,甲板出入口那裡傳來咣、咣的聲響,隨後一個水手帶著一個膀大腰圓的巨漢出現了。
這巨漢黑乎乎的,估計得有兩米高,要不是弓著身子,很容易下樓梯時撞到牆頂,另外他這體重……我初步覺得,得有個四五百斤。
他來到獨眼船長身邊後,一下子把他們這些人襯托的跟小孩子一樣。
獨眼船長直入正題,指著我們仨說,“黑牛,總嚷嚷待在小屋裡沒意思,這次別手軟,好好玩玩。”
黑牛哇了一聲,看的出來,他是興奮,問題是聽起來跟鬼嚎似的。
他看著我們仨,亂亂的說了一句話,“你們,一起上吧。”
他挪著身子,往我們這邊走,中途經過一個上下鋪時,還伸手對著上鋪的床板摸去。
我聽到嘎巴一聲響,他竟然硬生生拽下一個木板子。我腦門有點熱,因為我看黑牛的面板很粗糙,尤其肉這麼厚,無形中跟穿了一身鎧甲一樣,我們很可能打不動他。
而他掄著木板,呼呼生風,我們仨挨中後,肯定不死即傷。
黑牛時不時又哇哇叫著。鐵軍眯著眼睛觀察了一會,很快他有了主意,跟我和大嘴囑咐說,“你倆押後,我先來。”
鐵軍也不說什麼開場白了,猛地跑出去。
他速度快,而黑牛就吃了這個虧,身子不敏捷。黑牛想用木板拍鐵軍,鐵軍一避之後,反倒一下湊到黑牛身邊。
鐵軍猛地伸出兩根食指,舉起來對著黑牛的脖頸狠戳了兩下。
我看到黑牛脖頸上出現兩個深深的凹坑。這讓鐵軍的點穴威力大為打折,但鐵軍不放棄,趁著黑牛疏忽之下,他又對著原來點過的地方再次下手。
我都不知道鐵軍到底點了黑牛多少下,位置也從脖頸上轉移,又是胸口、腋下,有時大腿內側和膝蓋的。
鐵軍還越點越快,圍著黑牛轉動。
他露這一手,把獨眼船長他們看得一愣。而黑牛一直試圖反抗,卻逮不到鐵軍。
最後黑牛扛不住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我明顯感覺的到,地上抖了一下。
鐵軍不多戀戰,跟我和大嘴喊了句,“該你們了。”他立刻往旁邊一避。
大嘴比我積極,當先衝了過去,不過藉著這麼一會一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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