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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倆沒貪,估計差不多有二百萬的數了,我們就收手了。
鍾燕雪跟鐵軍一起往外走。鍾燕雪很大方,故意離鐵軍的很近,這距離都有點曖昧的嫌疑了。
雷哥看著這倆人的背影,目光越發的兇。
我們當然不理雷哥,讓邪叔在先,隨後我倆一起跟了出去。
我們回到洗浴中心時,這裡沒啥變化,估計賭場鐵門的隔音效果很好,槍聲並沒傳過來,這麼一來,也沒有驚動警方的說法了。
我們也不洗澡了,匆匆換了衣服,等離開洗浴中心大門時,有一輛吉普停在門口,鍾燕雪開啟車門,從裡面走下來。
她邀請我們一起上車,去她的茶樓坐一坐。
我心說這可是好事,鐵軍卻意外的推了,說改天再去拜訪她。
鍾燕雪柔聲柔氣的笑了,又問鐵軍,“老哥,你真是個爺們,妹子佩服你,但我也好意提醒一句,一看你們就外地來的,而王雷是本地出了名的無賴,惹到他,對你們沒好,這樣吧,咱們能認識也算有緣分,妹子給你個東西,省著你們自己去弄了。”
她對車裡喊了句,有保鏢遞出來一把槍。
我有些敏感,心說鍾燕雪膽子挺肥的,雖說現在是天黑,但她也不能說亮槍就亮的吧?
鍾燕雪不管這個,還把槍拋給鐵軍。
鐵軍不接的話,這槍就得砸到地上了。鐵軍一伸手,不僅把槍接住了,還耍了個絕活,讓槍圍著手指,嗖嗖轉了兩圈。
但鐵軍最終並沒收這把槍,反倒藉著這股旋轉勁兒,把槍再丟到車裡去。
鐵軍看著鍾燕雪,說了聲謝,又強調,我們用不上這東西。
鍾燕雪的目光有些異樣。鐵軍也不跟她多聊了,說了句告辭,就帶我們走了。
鍾燕雪倒是沒急著上吉普車,目送我們一段。
等轉過一個拐角,我們奔到一個巷子裡。這裡沒外人,我問鐵軍,“為啥不收鍾燕雪的槍?這樣到時抓她後,還能多指控她一項罪名,非法持有槍械!”
鐵軍嘿嘿笑了,舉起手說,“我玩了二十多年的槍,只要被這雙手掂一掂,就知道這槍的好壞,甚至是真假!”
我反應過來,追問說,“那槍是假的?”
大嘴也不可思議的強調句,“不能吧?要我看,外表烏黑嶄亮的,明顯是真貨啊。”
白老邪噓了一聲,說我倆真是乳臭未乾的毛崽子,道行太淺,那槍裡面裝的是水!
鐵軍用贊同的表情看了白老邪一眼。
我知道他倆都是高人,能這麼說,這事指定沒差了。我打心裡把鍾燕雪埋汰一頓,心說這娘們,果然精著呢。
我們也不能一直在衚衕裡站著,我就問鐵軍,“接下來去哪?”
鐵軍回答,“太晚了,也做不了啥了,咱們回住的地方。”
當然了,這住的地方肯定不是警局,更不是我們原來住的賓館,我們隨著鐵軍上了一輛計程車。
鐵軍指揮著,最後我們來到鄉間,在一個農家院前停了下來。
這裡的農家院挺有特色,是獨立的,最近的鄰居,跟我們離得都有百八十米遠。就憑這個,我想起東北的屯子了。
而且那計程車司機比我感觸還深,鐵軍給他車費時,他還忍不住反覆墨跡,說早知道來這種地方,說啥他都不來的。
鐵軍很大度,也很理解,就在車費基礎上又加了二十塊錢。
我以為這下能堵住司機的嘴巴了?誰知道他更來勁了。
鐵軍不理司機,跟邪叔一起下車了,但大嘴上來倔勁兒了,下車後又繞到計程車駕駛位旁邊,把車門開啟了,一伸手搭在那司機的勃頸上。
大嘴的手勁挺大的,猛地一抓,司機疼得哎呦一聲。大嘴瞪著兩個大眼睛,不客氣的問了句,“兄弟,哪不舒服啊?”
司機這下反應過來,尤其看我們的打扮也不好惹。他老實了,苦著臉說哪都舒服,也沒事了。
大嘴鬆開他以後,他開著計程車,飛也似的逃了。
鐵軍又讓大嘴跳牆進去,說鑰匙就在門後面的地上。大嘴急忙行動。
我們幾個等待期間,我還問鐵軍呢,“為啥我們要住在鄉間,尤其還是這種偏荒涼的地方,難道住在市裡不行麼?”
鐵軍搖搖頭,說就因為這裡荒涼,所以四下一看,就知道有沒有人跟蹤咱們。
我明白了,這是為了保險起見。
等大嘴開啟門後,我們一起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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