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第2/4 頁)
我們四個都站在門口,挨著門的就是一個吧檯,這裡站著兩個女服務員,打扮的異常性感,腦袋上甚至都帶著兔耳朵。
其中一個叫我們,“四位先生,來這裡換籌碼。”
鐵軍帶頭,我們走過去。鐵軍摸了兜裡,拿出一張銀行卡。
服務員問換多少,鐵軍比劃一下,說六萬。
我心頭一震,心說乖乖,這麼大的數?要知道,六萬塊等於我一年半的工資呢,還得把年終獎算上去。
我知道像地下賭場這種地方,想贏錢很難,基本上換多少籌碼,沒多久都得輸光。
我心說鐵軍從哪弄來這筆錢的?難道是李雲東給的?但這時候沒法問這個。
服務員不管這些,很痛快的刷卡,之後給我們一沓子籌碼。這籌碼顏色不一樣,上面帶著數,我看了看,有五千、二千、一千的。
鐵軍帶好籌碼,我們又往裡走。不過我們沒急著玩,鐵軍找個犄角旯旮,讓我們過去先商量一番。
其實這時候不僅是我,大嘴也犯懵。我當先問鐵軍,“咱們不是要接觸鍾燕雪麼?咋又來這種地方了?”
鐵軍解釋,說按收集到的線索,鍾燕雪嗜賭,幾乎每天都來這裡玩幾把。他想先透過賭場,讓鍾燕雪對我們有點“好印象”。
我們都明白了。鐵軍又讓我們看最裡面那個大桌子,說那裡玩的是“沙蟹”,也是鍾燕雪必玩的專案。
我知道沙蟹,俗稱梭哈,在漠州更叫同花順。而大嘴更是瞧了瞧後,順著話往下問,“鍾燕雪呢?我咋沒看到她。”
這也是我想問的,因為我們事先都瞭解過鍾燕雪,尤其是她長相,但現在那桌上做的,全都是老爺們。
鐵軍說,鍾燕雪可能還沒來呢,也讓我們甭著急。以共每圾。
而且我們四個總不能一直乾站在這兒,鐵軍讓我們這期間都放鬆一下,各自帶著籌碼玩一玩啥的。
他還強調,別管輸贏,這錢就算是公款,輸了也沒事,過一陣販毒案破了,警方端了這賭場,到時讓賭場連利息一起,把這錢再還給我們。
我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話,我和大嘴很默契的一起開口,跟鐵軍要籌碼。
我以為六萬塊的籌碼,我們四個能平分呢,誰知道鐵軍就給我和大嘴一人一萬。
大嘴掂量著籌碼,說要不要這麼摳啊?
鐵軍說他和邪叔得多拿點,一會好跟鍾燕雪周旋。
我和大嘴沒法說啥了,畢竟人家是上司。我倆各自揣著籌碼,在賭場內溜達起來。
我轉悠一圈後發現,這裡幾乎啥都有,大到沙蟹、21點和牌九,小到麻將和鬥地主,反正只要想賭,肯定有你能玩的。
我本來鬥地主拿手,想湊份子玩幾把,但又一合計,我這追求也太低了,好不容易來個賭場,就打鬥地主度過嗎?
我最後把精力放在骰子上,這桌的玩法也簡單,就是六個骰子賭大小,九點以下算小,九點以上算大,壓多少就贏多少。
我沒急著下注,站在一旁觀察一下。我打心裡算了個機率。等了能有一刻鐘吧,終於讓我逮到機會了,莊家搖了三次的“小”。
等第四次搖完,我心說也該搖把大的了。我果然的拿出一個一千的籌碼,壓了大。
我自認這麼做沒啥毛病,誰知道籌碼放上的一瞬間,這桌靜了,莊家和其他賭客全看著我。
我心說咋了這是?我也莫名其妙看著他們。
挨著我旁邊的一個禿腦瓜亮,跟我說,“兄弟,行不行啊?玩一次就一千啊?”
莊家沒說啥,其他賭客也都七嘴八舌的唸叨,甚至有人還諷刺我,說沒錢就別來玩,回家抱媳婦睡覺得了。
我倒沒那麼容易受激,只是被他們說的心煩,而且鍾燕雪這個正主兒還沒來呢,我不想提前鬧事。
我心說算了,還是那話,公款嘛,我不在乎。
我也來把狠得,直接把所有籌碼都壓上了,這次那幫賭客一起叫好。
我心裡突然很痛快,覺得這麼下注是很爽的一件事。我估計這也是那些嗜賭成性的人最喜歡的一種感覺。
但隨著莊家開盤,我傻眼了。這次還是小。
莊家手挺快的,一把將我一萬塊的籌碼沒收了。我傻愣愣看了一會兒,其他賭客又不理會我了,繼續賭著。
那禿腦瓜亮更是勸我,再換點籌碼回來,下次能贏。
我突然明白過進來,這幫人是託吧?也就是俗稱牽驢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