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確定騷味從這裡發出來的。
我上下照了照,又跟屋外的牆面對比下。
我發現這面牆其實更像一個垛子,有半米多厚。正巧在我旁邊一個木箱上還有一根小鐵棍,我拿起鐵棍,對著牆體敲了敲。
剛開始幾下,我聽到的都是實心的悶聲,後來出現空空的回聲。
我覺得不正常,扯嗓子把妲己和劉文章他們全叫來了。
劉文章是個“破壞狂”,不考慮別的,非要找錘子,把這裡砸開。但妲己細心,制止劉文章。
她蹲下身,對著牆面摸來摸去。
按妲己的說法,張家父子既然懂木匠,肯定會一些做暗門的技巧。
也真被她猜中了,最後她對著一個不起眼的凸出來一塊的方磚掰了掰,咔的一聲響,牆面上出現一個小門。
我們合力把它開啟。
這裡面有一人高、半米寬的小空間,居中放著一個冰櫃。我們仨都舉起電筒,一邊往前湊,一邊對著冰櫃裡照去。
只是冰櫃上面的玻璃板上凍著一層厚冰,我們根本看不出啥來。
劉文章罵罵咧咧一句,伸手把玻璃板推開了。簡直難以相信,當看到裡面凍著的東西時,我腦袋裡嗡了一聲。
我和劉文章都迅速往後退了退。我們身後原本還站著那兩個民警。
我倆這麼一退,差點把他們撞到。
劉文章瞪個眼睛,估計再瞪狠一點的話,他眼珠子就掉下來了。劉文章問我們,“看到沒?操他個媽的,太狠了!”
兩個民警聽得一頭霧水,有個民警還想往前湊一湊,瞧瞧到底咋回事。但我攔住他了。
我回憶著剛看到的一幕,冰櫃裡放著一個個的嬰兒,別看被凍的硬邦邦,但姿態各異,讓人聯想到他們死前那一刻是多麼的痛苦。
劉文章又唸叨,說這可是大案,漠州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大案!這麼一櫃子的嬰兒,張家父子到底殺了多少人?
兩個民警終於聽明白咋回事了,表情都有點怪。
妲己倒是突然笑了,還扭頭看著我們。
我心說這娘們是出門忘吃藥,又犯病了吧?死這麼多嬰兒,她開心個什麼?難道因為又有這麼多標本供她研究了?
沒等我們說啥,妲己伸手摸向冰櫃,從裡面拎出一個“死孩子”來。
我們四個本都拿出一副噁心樣,但看清妲己拎的部位時,我一下愣住了。
劉文章更逗,還問了句,“操啊?這嬰兒的雞巴咋這麼粗大呢?”
我為他的智商著急,也真想抽他一個嘴巴,提醒他,這哪是小雞子,哪有小雞子長在屁股後面的?分明是一條尾巴才對!
我稍稍調整下情緒,又猜測的問,“難道是一冰櫃的死猴子?”
妲己搖頭說,“全是剝了皮、半大的小狐狸!”
我們都有些犯懵,我想的是,既然不是死孩子,張家父子幹嘛把死狐狸藏的這麼隱蔽呢?而且騷味一定是死狐狸身上發出來的。
妲己摸向兜裡,拿出一個小工具夾。
這裡有小解剖刀。這刀也真是鋒利,妲己用它割了一下,就把一片凍肉弄下來。
她捏著凍肉,跟我們繼續解釋,“這些狐狸都是被吲哚類激素喂出來的,幾個月不到就長大了,養殖戶把它們皮扒了賣錢,又把肉用一元多一斤的低價處理給一些肉販子。想想看,現在羊肉二十多元一斤,狐狸肉才多少錢?”
妲己又把那小塊凍肉放在鼻前聞一聞說,“狐狸肉先用羊尿泡一泡,再用羊油沁一沁,之後蓋著燒烤料,食客根本就嘗不出來!”
這話言外之意,我們都聽出來了。
劉文章接話說來之前,他就在地攤吃烤羊肉串呢。他一定太能聯想了,突然忍不住捂著嘴,衝了出去。
妲己又把手裡的死狐狸丟回冰櫃裡,我們這些人,在劉文章在外哇哇吐聲的陪伴下,一起走出去。
等把張家徹底搜查一遍後,除了那一冰櫃死狐狸以外,我們並沒其他發現。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劉文章給芬姐打了電話,我們一行人收工了。
但我們仨沒下班,一起回到警局,跟芬姐一起開個會兒。
這次的搜查報告,是劉文章寫的,他跟我意見完全不一樣,把那些不是證據的證據都列舉出來。
芬姐聽完後,跟劉文章的看法差不多,覺得張家父子的嫌疑越來越大,而且她把大鍋和鋸條都列為了旁證。
芬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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