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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知道不?中國再缺啥,也不缺女人,好幾億呢,而且趙曉彤那貨還是個同性戀,有啥留戀的?”
沒想到我話音剛落,大嘴和鐵軍同時反駁,說了句不可能。
大嘴又很肯定的接話,“圈兒,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跟小彤一起做那個,她要是同性戀,能跟我那個嗎?”
我突然覺得白心疼大嘴了,按他這話的意思,我這麼清楚他倆怎麼啪啪啪的,外人別誤會的以為,他倆啪啪時,我就在旁邊看著呢。
不過話說回來,大嘴說的沒錯,趙曉彤要是同性戀,也真不應該跟他發生性關係。
我想不明白了。鐵軍沒解釋他為啥這麼肯定的把我否了,還一轉話題,問大嘴一些趙曉彤的事。
大嘴拿出一副蔫頭巴腦的樣子,鐵軍問啥他回答啥,不過不會主動多說什麼。
我們一共問了半個鐘頭,但這裡面丁點有價值的線索都沒有。鐵軍的熱情也漸漸減少,大嘴最後還身子一軟,躺到床上。
鐵軍也不想讓大嘴再難受,叮囑幾句,讓他趁空再好好想想,有啥重要線索就打電話,另外也趁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下。
之後我們仨起身告辭。我知道,這個案子,大嘴也不能參與調查了,要回避。
我們出了病房,我看到隔壁病房探出個腦袋,這人我認識,昨天晚上他就來蹲點了,只是沒想到這人還挺圓滑,這才多久?就混到一身病號服穿,還有病房住。
鐵軍跟他互相使了個眼色。
我們仨再次回到警局,我很焦急,因為眼瞅著中午了,時間拖得越久,趙曉彤逃脫的可能性越大,不過面上看,鐵軍一點急的樣子都沒有。
鐵軍還說,讓我倆各自回到辦公室,這期間沒任務,放鬆一下就行了。
我根本沒放鬆下來的狀態,尤其看著其他同事忙活的熱火朝天,我閒坐在辦公桌前就有很強的罪惡感。
最後我有個笨招,自己找了個小會議室,躲起來了,這裡沒人,也就沒有無形中那麼大的壓力。
我半趴在會議桌上,回憶著分屍案的一幕幕。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電話響了。
拿起來一看,是警局文員的電話。我接了,文員跟我說,“圈兒在哪呢,到我這填個表吧。”
我心說什麼表?尤其聽她語氣還挺急的。
我不敢耽誤,嗖嗖趕過去了。沒想到表還挺多,個人基本資料、家人基本資料,還有學習和工作履歷表等等。
我問文員,“局裡咋了?要我這麼詳細的資料幹啥?”
文員說她也不知道,還是副局交代下來的。
我就唰唰填起來,等一腦門汗的弄完後,文員還讓我去找妲己,讓她給我做一系列的檢查。
我冷不丁有點敏感,因為妲己擺弄死人的,她能給我做啥檢查?但我又不能跟文員說啥,她也是按上頭的命令辦事。
我一邊往後院走,一邊給妲己電話。
妲己說讓我在法醫門診等她就好。我去了後,發現這裡沒人,那個法醫助理也沒在,估計跟妲己一起做屍檢解剖呢。
這樣又過了半個鐘頭,妲己穿著解剖服回來了,上面有血點子,但她沒帶膠皮手套。
我懂法醫的規矩,一般屍檢完,都把手套留在解剖室,算是對死者的一種尊重。
我跟她打聲招呼,妲己還把解剖服脫了,又去裡屋把一個箱子搬出來。
開啟後,我看著裡面都呆了,有針頭、試管、棉籤等等的。妲己讓我老實坐著別動就行了,又給我檢查眼底、測聽力,還抽血,收集唾液等等。
這讓我冷不丁想起體檢了,但要體檢的話,也是大家一起,而且也該去醫院才對。
我越發的迷糊,妲己又告訴我,還有一些檢查,以後有機會去省裡了,在省醫院做才行。
我隨意的應著,還仗著跟她關係不錯,讓她私下跟我念叨唸叨,到底什麼個情況。
妲己緘口不說,又一轉話題,跟我說,“最後一項了,取精!”
我不相信的啊了一聲,心說取經?要不要給我發一個缽,披個袈裟拄個柺杖啥的,我再自行一路向西的找如來去?
但看著妲己對著大拇指套上一個膠皮套,又往上噴潤滑油時,我秒懂了。
我暗罵一句我操啊,是取精不是取經!我長這麼大還是個處男呢,以前無數次幻想過,自己第一次“破戒”會什麼樣,但再怎麼著,我也接受不了是眼前這麼個破戒法。
眼瞅著妲己要往我身邊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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