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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聽越急,因為這麼一來,豈不變相的說明,兇手逃了麼?如果她連夜離開漠州,我們怎麼抓她?
我多強調一句。鐵軍一聳肩,說重要關卡也都安排人手了,如果她還能偷偷逃走,咱們也沒辦法。
這話聽得挺不負責的,不過細想想,也真是這麼個理。
鐵軍又突然想起什麼事了,一摸後腰,拿出一沓子影印件,說讓我和妲己看看。
我好奇是啥,而且乍一看這麼厚一沓子呢,我和妲己一人拿著一部分。
我看了幾張後發現,這都是電腦螢幕的截圖,有電影也有小說。
我有個想法,問鐵軍,“是高麗電腦資料被恢復了嗎?”
鐵軍讚我聰明。我又來了勁頭,好好捋了一遍,不過沒啥發現。
我有些洩氣,覺得白忙活了。妲己跟我想的差不多。
鐵軍觀察我倆的表情,這時又笑了,說別被表面的假象迷惑住,要找其中的內涵。
我懷疑這電腦檔案是不是包含什麼暗語,就重新翻看,試著找到蜘絲馬跡。鐵軍坐在我旁邊默默看了一會兒,最後他一嘆氣說算了,我根本沒那智商,領會不了他的精神。
我不得不停手。
鐵軍翻了幾個影印件,找到具有代表意義的幾張,攤到我和妲己面前,指著說,“看到沒?上面的電影全是很經典的,包括抗日劇。再說這張,上面全是小說,卻也都是九十年代那種言情文。這說明什麼?”
我聯絡不出啥。妲己卻接話,“愛看這種電影和小說的,說明這人非常傳統。”
鐵軍說對,又問我們,“高麗這個人,愛打扮,眼神妖媚,甚至屍檢報告上的種種跡象,都表明她是一個很開放的女孩,不應該喜歡這種傳統東西才對。”
我一想也對,這裡面確實有自相矛盾說不通的地方。
但事實又擺在眼前,我又想給這種矛盾找個解釋,一時間頭都大了。
鐵軍早就有主意了,把這些影印件收集起來,又隨意丟到床頭櫃上,強調說,“我不懂電腦,卻聽一個電腦專家說過一件事,電腦硬碟的軌跡是能反覆遮蓋的,換句話說,我懷疑高麗電腦被人做了很大的手腳,先用一般資料把它原有資料遮蓋了,又進行格式化重灌系統的處理,所以技術組那幫毛頭小夥處理的不夠好,恢復的不夠深,只找到這些沒用的東西。”
我聽是聽懂了,也很佩服鐵軍,他這個電腦盲,辦起實事來,卻堪比一個電腦專家,真不容易。
而且鐵軍肯定給技術組下命令了,讓他們連夜開工繼續恢復。
我覺得大嘴就已經很可憐了,現在一看,技術組的同事們也不輕巧。
鐵軍的意思,既然目前沒啥要緊事,我們先抓緊睡覺,明後兩天肯定會非常熬人。
我剛縫完針,以為自己肯定住院陪大嘴了,但鐵軍下個命令,說警力嚴重不足,我只是破了個口子,又不是捱了一炮彈,更不像大嘴昏睡了,沒啥要住院的,另外為了安全著想,這就跟他一起去妲己家休息吧。
我對妲己家不反感,但一想到還有邪叔,那個比妲己還神經兮兮十幾倍的糟老頭,我就有點打怵。
鐵軍也猜出我這點小心思了,拍了拍我肩膀,說甭多想了,邪叔今晚跟朋友在屋裡喝酒呢,沒空理我們。
我挺納悶,邪叔不是剛來漠州呢,又從哪有的朋友呢?難不成省廳又來人了?
這時鐵軍帶著我和妲己往外走了。我沒多問,等出了病房,我發現病房兩側的走廊裡都或蹲或站的守著一個人。
從穿著打扮來看,他們不像警察,反倒有點流裡流氣的。鐵軍提醒我,都自己人,保護大嘴的。
我又明白的點點頭,猜測他倆或許是線人吧。
我們出了醫院,又一起打車,奔向妲己家。
妲己家是個兩室一廳,剛進大門我就發現,北臥室的門緊閉著,裡面傳來很熱鬧的談話聲,但具體談啥,我聽不清。
我問鐵軍,“要不要去跟邪叔的客人打聲招呼?”
我自認這話沒毛病,鐵軍和妲己都聽得一愣,鐵軍還呵呵幾聲,說你要不想找麻煩,就自己去吧。
我聽出來,這不是啥好話。我又不懂了,而且鐵軍和妲己不帶頭,我也沒法那麼冒失。
我身子有些髒,就問妲己,有啥辦法能洗澡還讓傷口不碰到水的。
妲己可真行,找來保鮮膜,對我額頭一頓糊。
我又鑽到廁所,唰唰洗起來。不過我掐著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