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以上相似,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很有氣質,很善於交際,這也可以成為調查的重點。”
她又站起身,想把畫送到芬姐那兒。
我長個心眼,讓妲己等我一會兒,我把素描畫影印了一份。
我和大嘴出了警局,隨便找個餐館對付一口,其實我倆酒癮又上來了,但現在真是任務在身,我們忍住了。
之後我們開車再趕往郊區的那個工地,別看天色已晚,工地反倒燈火通明的,正搶工期呢。
看門老頭沒料到我倆這麼快去而復返,拿出一副犯迷糊的表情。
我和大嘴都沒下車,我讓老頭快去找陳康,我倆在經理辦公室等他。
不得不說,陳康是個好專案經理,等他回辦公室的時候,還穿著工作服,帶著安全帽,一腦門的汗。這明顯是剛從施工現場趕回來。
我們也不跟陳康客套啥了,我直接把素描畫拿出來,問他對這女子有印象沒?是不是啞巴李的妻子?
陳康眨巴眨巴眼。這人挺實在,不藏著掖著的回答,“啞巴李就一個幹體力活的,能有這麼漂亮的媳婦?”
這話太有說服力了,但這麼一來,我又懷疑啞巴李犯得是姦殺罪。
我把辨認受害者的事暫放到一旁,又問陳康,“啞巴李睡過的床鋪在哪?”
陳康帶我和大嘴來到工地宿舍。
這裡條件不怎麼好,幾十人窩在一間房裡。別看現在工人都去幹活了,床鋪空著,進去的一瞬間,我還聞到一股很濃的煙味。
我們來到啞巴李的床前,這床一直沒人住。
陳康趁空說,每個工人都有專屬的小鐵櫃,我們要不要過去檢查一下?
我和大嘴互相看了看,大嘴被陳康帶著,負責去檢查小鐵櫃了,我把精力全放在床鋪上。
這上面放著一個味道有些發餿的草墊子。我把它掀開,從上到下,從頭到腳的看一遍。
我發現有一個床腿上刻著一排正字。這挺讓人捉摸不透的。
一般正字都是用來記時間或數量的,順帶著我還想起監獄了,但啞巴李是在工地,相比之下,人身比較自由。
他刻這些正字又有什麼用呢?我和大嘴這次來,也帶了數碼相機。
我把正字全拍下來了。之後看著床板。我發現整張床板的灰塵很大,但有一處長方形的區域,灰塵反倒有些少。
我比量一下,想到記事本了。啞巴李一定把記事本放到床墊下了,這裡記著個人隱私,他不想讓別人看到。
只是現在本子沒了,我沒法知道其中的內容。
我也把這裡拍照了。這一刻,我覺得自己離真相越來越近了,但忙了這麼一會兒,也有些累。我嫌髒,不想坐在床鋪上,索性蹲著吸了根菸。
我趁空把手機拿出來。現在這時間,警局都下班了,我考慮著要不要給同事打個電話,問到洛陽警方的聯絡方式,再跟他們催促下,早點把啞巴李找到。
這時大嘴急匆匆的回來了,他也拿著手機。
我想多了,急著問他,“是不是洛陽那邊有啥訊息了?”
大嘴眨巴眨巴眼,不明所以的反問我,“這都什麼跟什麼?”隨後他一把將我拽起來說,“芬姐來電話了,劉文章那小子真挺狠,藉著素描畫硬是把受害者的個人資訊找到了,包括她家住哪。芬姐的意思,咱倆放下一切手頭工作,趕往受害者家裡看看。”
我趕緊給芬姐回了個電話,我的意思很明顯,我倆現在手頭的工作也很重要,看能不能分頭行事。
但芬姐沒等我說兩句就不耐煩了,告訴我和大嘴長點心吧,看看人家小劉的工作效率。
我聽著很憋氣,望著芬姐結束通話的手機,一時間想吐槽罵點啥,卻也不知道說啥好了。
另外我是個很有組織性紀律性的人,別看芬姐不理解,我也不能因此對著幹。
我和大嘴迅速整理一下,又跟陳康告別,開著桑塔納離開工地。
陳康送我們離開時,表情有點怪。別看他不清楚我倆到底查什麼案子呢,但估計猜個八九不離十。
在路上,我又給劉文章打個電話,瞭解下受害人的資訊。
其實劉文章挺得瑟的,是沒直接誇啥,語氣中卻露出自己很了不起的意思。他告訴我和大嘴,受害者叫高麗,外來人口,在漠州租房子住,房東只知道這女孩人品不錯,不清楚她具體做啥工作,也沒見過她的丈夫。
當然了,我們也沒在電話裡聊太多。
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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