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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國產機就是強。
一陣尿意襲來,我打算去趟廁所,這時候師傅的電話突然響起。
我猶豫了一下,沒有馬上接聽。老頭子很反感我動他的電話、記著有一次我偷偷的接聽了一個女人給他打的電話、被他扔在亂葬崗整整一個月,好在沒出什麼事兒。
我看著那不停地唱著歌的手機,心一橫按下了接聽鍵。
反正老頭子還在昏迷中他也不知道。
電話接通那頭沒有說話。
我等了一會兒,見尿意就要來了,剛要將電話結束通話,那邊兒突然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你是他徒弟吧?”
我想了兩秒後反問道:“你是那個一動,呃那個10086?”
那頭兒沒有說是還是不是,而是答非所問的說道:“我找你師傅,叫他聽電話?”“我師傅住院了!”我經過深思熟慮後還是和他說了,萬一他找師傅有啥急事兒呢?
“你師傅住院了!”電話那頭那人聽後,喊道:“把你的地址給我我馬上趕過去。”
我壞壞地將一個假的地址給了他,他說是師傅的朋友、但是連師傅的地址都不知道這就已經很可疑了,師傅不止一次和我說過,江湖險惡人心叵測,要學會保護自己。
第二天虎子從市裡趕來了,見躺在病床上的我跟沒事人似得,將我拉起張羅著帶我喝酒去。
我雖然不抽菸但是平日裡小酒還是喝點的。當然這是指在學校,在家老爸管得嚴不敢喝。
他一說喝酒,我的酒癮上來了,頓時就有點饞了。舔了舔嘴唇連連點頭,但是剛一出門很不湊巧的碰到了來看望我的老媽。
我們兩的貓膩被她揭穿,我被老媽給拽了回來,而且還向我下了最後通牒,告訴我要是叫我爸知道了,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酒喝不成,我和虎子直接喝著老媽帶來的雞湯閒聊起來了。
虎子和我說他爸去哈市搞研究去了,自己一個人在家無聊死了,叫我病好了去陪他,我倒是想去只不過這眼看就要開學了,我得回去上學啊!要是被老爸知道我逃學,他那竹鞭子可是不慣著我啊!
聊天的時候我想問他,為啥他姓趙他爸姓尚,難道狗血的是他隨他媽一個姓或者老尚是他的後爹,不過他姓什麼和我已經沒關係了,我只知道他是我的兄弟。
人生三大鐵:一起扛過槍,一起分過贓,一起嫖過娼。
我們倆足足佔了兩樣。
喝完湯後,虎子從兜裡掏出了一個物件遞給了我,我接過一看是一塊樣式很精緻的玉觀音。
有句俗話說的好,男戴觀音女戴佛,說的是老爺們要戴物件啥的就戴觀音,反之女人就要戴佛其中戴彌勒佛(歡喜佛)的居多。
不過他送給我的觀音有點怪?我看過的佛書可不少。但卻是頭一次看到這種怪異的觀音,她不向大家常見的那種左手託著瓷瓶、右手拿著楊柳枝的大慈大悲觀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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