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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名聲。只是,林之俠對司小吟那份過度的關注令我有些不快。19楊依依選的飯店是勞動公園環翠湖邊上的得月樓,這裡的河魚很有特色。進得店裡我才知道,原來她已經預約了座位。門廳小姐把我們領到三樓一個小包間,楊依依把選單推過來,讓我點菜。且慢,我按住選單,君子不吃嗟來之食,到現在我還不清楚今天這頓飯是什麼名目呢!
第68節:飯局
一身警服的楊依依站到我面前時,我一時竟沒能認出她來。她並沒敲門,徑直走到我桌前,輕叩桌面。我抬頭一看,一個英姿颯爽的警花正朝我綻開燦爛的笑容。喲,眼睛一眨,老母雞變鴨。……這才幾天不見,就一身戎裝了!雖說是玩笑話,我也的確有些驚訝。都說仉笑非這人不辦事,真要辦起來,效率還蠻高的呢。楊依依在我頭上彈了一下,嗔道:說什麼哪?誰是老母雞?誰是鴨?告訴你,本人現在可是正宗的人民警察,手握執法權的,別招惹我哦,否則立馬給你送到局子裡去!我早有感覺,這女人對我已經不像最初時一口一個老師畢恭畢敬的態度了。環境改變人,人際關係也會改變人,這一段時間,她接觸了不少各色頭面人物,想必自己也覺得自己的身價提高了。再怎麼變,也是七匹狼。我惡毒地詛咒道。什麼意思?沒聽說嗎?現在禍害人民群眾最厲害的是,公檢法,國地稅,人民教師黑社會,俗稱七匹狼。我信口胡謅道。她撲哧一聲樂了:瞎說,再怎麼排,人民教師也輪不上當狼呀!雖然已經離開教書匠隊伍,她還是不由自主地為昔日的同行辯護。我心裡說,你是沒有孩子上學,體會不到家長們對學校和教師的那份又愛又恨又怕的心情。合上手頭的稿件,我問她何以突然跑到文聯來了。特地來找你,想請你吃飯。她用一種很鄭重的口氣說。正好晚飯沒有著落,我馬上答應了,但建議說,給她編髮稿子的那位《流火》編輯也在,何不叫上他一起去。請一個是請,請兩個也是請,請客也得講個經濟效益嘛!我開玩笑說。楊依依搖搖頭,肯定地說:今天晚上我就想請你一個……你別總拉上那些山貓野獸,張也也不要找!那再好不過了,賣油郎獨佔花魁,小生豔福不淺哪!我嬉皮笑臉地說。她白我一眼:給你獨佔的機會,你也不敢呀,銀樣蠟槍頭,我早看透你了!語氣裡彷彿很傷自尊似的。
第69節:飯局
我想起在仙人峰大酒店那個雨夜,沒敢接茬。從大樓出來,楊依依叫我往她住處拐一下,說要回去換件衣裳。為什麼,這身行頭多精神啊?我問。有規定,非工作需要不允許我們著警裝進入餐飲娛樂場所。她一本正經地說。不一會兒,她換了一套混搭便裝下樓來,上身是很清爽的短外套,裡面是亮色細毛衫,下身是七分棕色打底褲,腳穿短靴,肩頭還隨意地披了一條棉麻混合質地的圍巾,黑底白色印花,輕薄卻不失穩重感。看我不住地打量她,楊依依笑笑說:沒辦法,幹上這一行,連穿衣裳都不自由了。也好,到什麼山上唱什麼歌,入鄉隨俗嘛。楊依依選的飯店是勞動公園環翠湖邊上的得月樓,這裡的河魚很有特色。進得店裡我才知道,原來她已經預約了座位。門廳小姐把我們領到三樓一個小包間,楊依依把選單推過來,讓我點菜。且慢,我按住選單,君子不吃嗟來之食,到現在我還不清楚今天這頓飯是什麼名目呢!怎麼,沒有名目就不能在一起吃個飯啦?你怎麼這麼實用主義呢!楊依依嫣然一笑,接著說:其實我這幾天一直在想著要正兒八經請你一頓,答謝你幫我這個大忙呀!那你算請錯人了,我打趣道,第一該請的是仉大人,第二應該請的是你張哥,我無論如何也排不上號嘛!她臉上露出一絲不屑,又笑了:我誰也不請,就請您老人家。四道菜,全是用環翠湖裡現撈的魚烹製的,鮮美至極。楊依依別出心裁地點了一壺花雕型的月下劉伶,這種酒度數不高,喝著有一絲絲甜,大概是用薄荷泡過的。她告訴我,她被分配在市局政治處,負責外宣那一攤,事情不是很多,主要是和各媒體打交道,每個月要完成五篇稿子。這對你不算難嘛,你有這方面的基礎。我差一點脫口而出:你連李謫仙的詩都敢改,還有什麼不能幹的!楊依依卻是自信滿滿:我可不想幹一輩子吹喇叭抬轎子的活兒,我是想積累點生活,以後搞一搞公安題材的劇本,未寒,你說我能行嗎?
第70節:飯局
好傢伙,現在居然叫起我的名字來了。本想涮她兩句開開心,一想這樣也好,免得成天擔著個老師的名分渾身不自在,於是我也順坡下驢地鼓勵她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連我這等不學無術的人都會寫劇本,何況你這般聰穎超常而又姿色過人?我要是導演呀,不看劇本,光看你這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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