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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你們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會參與?我沒有!當年的事情和我無關,都是夏然做的!”
“是麼?那你為什麼會這麼清楚當年的事情?”一直都沉默的陸楓城忽然開口,他語氣淡淡的,卻是讓全場沸騰的情緒驟然平復下來,一群記者也都閉了嘴,鏡頭全都給了他。
顧盛秋早就已經被嫉妒和憤怒取代了她僅存的那點理智可那點可憐的智商,一聽到陸楓城這麼問她,她還以為連陸楓城都懷疑了,撒謊起來就更順暢了,“因為當年是我親眼所見的!”
這話一出,陳洛梓已經安奈不住了,拽著顧盛秋的手更是大力,“……盛秋,我叫你閉嘴!”
“媽,你怕什麼啊?!”顧盛秋渾然不覺自己已經是一腳踏進了黃泉路,還一臉沾沾自喜,以為打擊到了夏然,指著她的鼻子就說:“我今天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揭露出來,我要揭露夏然的惡行!我的這個好姐姐,當年做了那樣的事情,還不允許我說嗎?自己敢做就不要怕人說!”
夏然彎了彎唇角,眯著眼睛看著顧盛秋,只說了三個字,“你撒謊。”
“我撒謊?夏然,現在在撒謊的人是你,你別不承認,你做過什麼不僅是我一個人看到的,還有其他的目擊證人,還有一個澤深哥也知道!”
顧澤深是麼?
夏然心中一冷——
果然是和她之前預計的八九不離十了,那件事情不僅是和顧盛秋有關,還有顧澤深也有關!
也難怪一年前她去找他的時候,他會吞吞吐吐一臉為難的樣子,如果她沒有想錯的話,顧澤深這麼多年來一直都保持著沉默,為的也就是顧氏的那個位置。
也對,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顧澤深?顧盛秋小姐你說的顧澤深是不是顧氏目前的總裁顧澤深先生?”
顧盛秋自己尋死,還不忘記拉著顧澤深,坦然地點頭,“對,就是顧澤深先生!他當年也是目擊證人!”
馬上又有記者提問,“這麼說來,當年還有一個小男孩也掉下了山?那麼顧盛秋小姐,是你先掉下去的,還是那個小男孩先掉下去的?”
夏然沒什麼表情的彎了彎唇角。
顧盛秋卻是一愣——
說謊說得太急切,才沒有發現剛剛自己的話根本就是前後不搭,加上這會兒被有心的記者這麼一提前,她更是有些慌亂不堪。
顧盛秋張了張嘴,語氣早就已經沒有了剛剛的盛氣凌人,反而是結結巴巴,“……我、當年是……當然是那個小男孩先掉下去的!”
有記者立刻步步緊逼,“這麼說起來,顧盛秋小姐你當年就是共犯了嗎?”
顧盛秋一張臉頓時蒼白不堪,“……什麼共犯?你怎麼說話的?你是哪家報社的?!我會恐告你的誹謗罪!你別血口噴人!我怎麼可能是共犯?!”
“顧盛秋小姐,你當年是和夏然小姐站在一起的,結果那個小男孩別人推下了山,你卻一直都不站出來說,今天才說出來,這不是故意包庇犯罪嗎?”
番外,然然輕楓——我們之間,扯平了!
“顧盛秋小姐,你當年是和夏然小姐站在一起的,結果那個小男孩別人推下了山,你卻一直都不站出來說,今天才說出來,這不是故意包庇犯罪嗎?”
“……你、你胡說八道,我沒有包庇!我只是……我只是……”
“只不過今天是顧盛秋小姐最好汙衊我夏然的機會,所以她才會無中生有,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以為可以打擊到我,卻不想自己前言不搭後語,漏洞百出!”
夏然往前站了一步,直接攔在了顧盛秋的面前,她臉上一直都帶著淡然卻又自信的笑意,只是這樣的笑對此刻慌亂不堪的顧盛秋來說,簡直就是雪上添霜。
“夏然,你——你胡說,你胡說!”
“我真的胡說嗎?還是你在胡說?”
夏然看著顧盛秋一臉扭曲的樣子像是要撲上來,她卻是脖子一仰,再也不打算繼續背黑鍋,這麼多年來自己所承受的委屈,她從來都不覺得是委屈,因為這個世界上,值得讓你掉眼淚的人,永遠都不會讓你掉眼淚,而不值得你為他哭泣的人,你就不需要多掉一滴眼淚。所以她不想解釋,她不想示弱,可是這不代表她就是如此的大方,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讓顧盛秋這種沒有腦子的小人騎在自己的頭上——
今天,她要把自己所承受的一切委屈統統還給顧盛秋!
“夏然,你——”
“別又是你又是我了,我知道你現在已經說不出一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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