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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熬藥,看見我們很不高興道:‘猛子受涼了,不能出去玩了,你們走吧。’
我們跑到屋裡看見猛子身上蓋著兩床被子,可是猛子還在不停的發抖。我走過去,喊了兩聲。猛子探出頭來,我一看他的臉很黃,黃的就像墳頭上的紙一樣,嘴唇紫的腫了起來,眼神中滿是恐懼。
看見是我們,他努力擠出了一絲笑容,艱難地開口道:‘我不能出去玩了,你們玩吧,我渾身害冷。’
他母親端著草藥進來責怪道:‘你怎麼起來了,郎中不是說了嗎,叫你捂一悟。’
妞妞看著碗裡的藥問道:‘嬸子,這是什麼藥啊,猛子哥怎麼了?’
猛子母親嘆了口氣說:‘前天晚上回來後就說不舒服,連晚飯也沒有吃,昨天又睡了一天,他爹見孩子病的太厲害,去鎮上找了大夫。大夫來看了說是受了風寒,要養幾天,這不還抓了幾服藥讓他喝。這孩子從小身體就不是特別硬朗,就怕生個病什麼的。’
猛子喝完藥,好像好了一點。他母親讓我們出去玩,她也要下地去了。猛子讓我留下來,說想和我說說話。他母親將其他小夥伴趕了出去,讓我留下來陪猛子一會,自己也去地裡了。
房間裡就剩下我和猛子兩個人,我們都沒有說話,我不知道怎麼安慰猛子,只是呆坐著。
‘森子,我這兩天老是做夢,白天晚上都做。’
‘什麼夢?’我輕聲的問。
猛子咬了咬嘴唇:‘我夢到我一個人走在路上,有個蒙面小女孩在前面衝著我笑,我想回家,她就飄到我跟前對我說既然已經答應了她,怎麼能不和她一起呢?說完她掀開蒙在臉上的布,露出一半是骨頭,一半是燒焦的臉。肉疤在臉上晃動著,好像隨時就會掉下去,眼睛裡全是血,半個嘴唇還在笑著。’
第三十七章祁老頭的回憶(三)
猛子抿了下自己的嘴唇繼續道:‘我嚇壞了,使勁地跑,可是不管跑多久她都跟在我身後,笑著說既然答應了,怎麼能不陪她呢?我拼命地跑,邊跑邊喊爹和娘,可是就是找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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