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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甚至,還打起了呼嚕。因為,他有朋友在身邊。
騰越也盤在了鋪上,跟劉海柱使眼色,悄聲問:“你認識他不?”
“誰呀?”劉海柱嗓門不小。
“噓!”騰越示意劉海柱小點聲,用眼神瞥了瞥趙紅兵。
“他?他是誰啊!不認識。”
“哦,也是,你混社會那會兒,還沒他呢。趙紅兵,聽過沒?”
“當然聽過!不認識,懶得認識。”劉海柱說。
“就是,咱們混的時候,他算個屁啊!”騰越又開始了憤憤不平。
這一晚上,騰越一直在跟劉海柱聊天。聊的內容無非就兩點。第一是回憶二十多年前大家的輝煌,第二是痛罵當今社會的物慾橫流。
劉海柱聽了一晚上,也聽得心煩了,說:“騰越啊,你說你都是個快判死刑的人了,咋就這麼激進呢?一個社會,你不看他好的方面,專看他壞的方面,這哪行啊?你在外面的時候,有車吧?住樓房吧?天天下館子吧?這在當年你敢想嗎?差不多就行了,睡吧!”
第四章 單挑之王自願入獄,兄弟聯手共退強敵
【一、兄弟情,江湖義】
第二天一大早,騰越又給劉海柱拿來了鹹鴨蛋、大米飯。劉海柱擺擺手,大早上的,吃不下那些東西。
吃完早飯,騰越還是盯著劉海柱嘮。
劉海柱心裡跟明鏡似的:本來就沒什麼交情,又是二十多年沒見面,騰越對自己這麼熱情,那肯定是有目的,目的就是在跟趙紅兵衝突的時候,讓自己站在他這一邊。
中午的時候,趙紅兵嫌腳鐐太磨腳腕子了,讓姚千里給他在腳腕上綁幾層布。
騰越冷笑,指桑罵槐地說:“綁得越緊,死得越快。”
趙紅兵假裝沒聽見,繼續優哉遊哉地指導姚千里該怎麼綁。
騰越又說:“都聽說死刑犯戴上腳鐐才綁腳腕呢,頭一次見到犯這點小破事也要綁腳腕子的。”
姚千里抬頭說:“你不就是死刑犯嗎?等你判決下來,我給你綁!我這是先練練活兒,到時候都是給你用的,肯定好好送你上路。”
“我操你媽,你個小逼崽子,會說句人話不?”
騰越說著,從鋪上下來就要踹姚千里。姚千里更橫,霍地站起來,朝著騰越就走了過去。
老好人張國慶趕緊夾在倆人中間:“別鬧了,別鬧了,一會兒該開飯了。”
趙紅兵說話了:“操你媽,有種你朝我來。”
騰越不但沒發作,反而笑了:“咱們倆啊,誰死在誰前面還不一定呢。”
“是嗎?”趙紅兵抖了抖手中明晃晃的手銬。
“我真就納悶了,昨天你怎麼就睡得那麼踏實?你看來還真有種,不過,你要是真有種,你就天天晚上都睡那麼踏實。”
趙紅兵說:“愛你媽的說啥說啥,愛你媽的幹啥幹啥,說了不算,幹了才算。我姓趙的啥都幹過,就是沒跟老孃們兒罵過街。來,小姚,繼續給我綁!”
騰越也沒再糾纏,畢竟這麼光說不練不是大流氓本色。打又不是好時機,乾脆還是別說了。再說下去,的確有點像潑婦罵街。
中午吃飯,劉海柱果然沒吃騰越的飯。
騰越還覺得挺不得勁:“這麼見外幹嗎?”
劉海柱說:“我又不是你農村親戚,這麼照顧我幹啥?”
劉海柱飯吃得差不多了,刀哥湊了過來,狗腿子樣還是一點都沒變:“你就是柱子哥吧,我聽過你以前的事。”
“聽過我以前啥事?”
“聽過你以前跟人幹仗的事唄!都說你一把鐵鍁平了一條街。”
“我又不是幹清潔工的,平什麼平啊?”劉海柱說。
“你看,你可太謙虛了。”刀哥說。
騰越遞給了劉海柱一根菸,三五牌的。
劉海柱說:“抽不了你這煙,我抽烤煙。”
騰越覺得這話耳熟,想了想:哦,原來自己前些日子剛進來時對趙紅兵說過這話。
劉海柱掏出根蘇煙來,點著了。
“蘇煙,牛逼啊,我都沒抽過。”刀哥說。
“是嗎?”劉海柱待答不理的。
“弄根嚐嚐唄!”
劉海柱煩死了這刀哥,他這輩子最見不得這樣低三下四的人:“想抽啊!管我叫大爺。”
“大爺。”刀哥喊得可親了。
劉海柱還真被這刀哥給弄不會了,把整包煙都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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