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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學著。

包廂的門突然被推開，蘇素驚喜的回頭，在看到來人時，她瞬間驚恐起來。

迅速的起身，她擰緊眉心：“你怎麼在這兒？”

陸靳庭微微勾唇，“聽說你結婚，我動了不少關係才爭取來見你一面。”

蘇素有點慌張的看著他，“你來幹什麼？這裡不歡迎你。”

“我明白。”陸靳庭依舊勾唇淺笑，笑意卻始終不及眼底，“我只是想跟你說幾句話。”

他瞄了兩側的人，“兩位能不能先出去？”

楚溪抓緊蘇素的手臂，“蘇素姐。”

今天是大婚的日子，蘇素不想惹出什麼事情來，如果不隨著陸靳庭的意，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你們先出去。”

“蘇素姐。”楚溪不太放心，一看對方就不是善類。

蘇素拍拍她的手，“放心，沒事。”

蘇素明白，如果陸靳庭想鬧出什麼事來，她想阻止也阻止不了，那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冷靜應對。

等她們走出去將門關上，陸靳庭收回視線，似笑非笑的看著蘇素，“我原本是打算看看你當新娘有多漂亮，可時間不允許，我只能提早來。”

他說這話，應該就是沒有打算搗亂的意思吧。

蘇素不敢掉以輕心，始終謹慎的盯著他，陸靳庭看她這麼緊張，笑容變得更加力不從心，他緩步走上前，沒靠近一步，蘇素就向後退小步，可她明明抵在梳妝檯前無路可退，所以陸靳庭很快就移到她面前。

“你想說什麼？”她眯著眼睛問。

“這麼緊張幹什麼？”陸靳庭自嘲的笑笑，視線落在她眉宇之間，居然偏偏生出許多的柔情來，“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這樣的。”

“別跟我提以前！”蘇素冷然截斷，隨後覺得語氣過激，便舒緩了些，“以前的事情別提了，今天我結婚，如果你是來送祝福的我歡迎，如果你是有的目的，我希望你適可而止，不要讓我們彼此太難看，畢竟……曾經也算美好過。”

陸靳庭輕笑一聲，目光始終流連在她臉頰，“別害怕，我今天來不是來搶婚的。”

蘇素將信將疑的看著他。

“不信？”陸靳庭的笑始終蒼白無力，“我在你心裡就這麼的不堪？”

這次，輪到蘇素嗤笑，可無所謂和緬懷似乎更多一些，她說：“說實話，曾經很美好過，只是後來才變得不堪而已。”

陸靳庭瞭然的笑笑，自嘲的勾著唇角卻未在笑，傷感落寞要更重。

“我今天來，一是祝你新婚快樂，還有一個目的……”他頓了頓，專注的看著她，“是想問問你，如果那時候我沒走，跟你解釋，告訴你真相，說出我接近你的目的，然後求你原諒我，請你給我一個給你幸福的機會，你會怎麼樣？”

心尖的刺被一把拔下來，蘇素輕輕的笑了。

“現在問這個，有意義嗎？”

“有。”陸靳庭說，“對我來說，很重要。”

蘇素看著他，彷彿看到那一年，眼前這個男人曾經給過她很多美好，很多驚喜，很多她從未見過的愛情方式，可一切，都只停留在那一年。

我們誰也無法否定，曾經發生過的，會一直待在那些回憶裡，你可能會有新的生活，可那些回憶卻無法抹滅，又或者，也可以抹滅吧，比如時間夠久的那一天。

她眨了一下眸，將那些全部都斂去。

“不會。”她說。

陸靳庭的嘴角漸漸的落了下去，原本強作的歡顏不復存在，他點頭，“好，我明白了。”

很快的，他重新掛上淺笑，認真而衷心的祝福她：“新婚快樂。”

他說完，轉身朝門口走去。

蘇素半靠在梳妝檯上，看著他漸行漸遠，看著他開啟門，稍作停頓之後，他微微的側過視線來。

“其實我當初應該留下來的，如果留下來，我有信心現在你會是我的新娘。”

只是，任何事情都無法重來，上天之所以不允許它重來，可能是害怕讓我們再承受一次打擊吧。

畢竟，誰也不敢肯定，如果重來，會不會依然事與願違。

陸靳庭走了，整個化妝間只有蘇素一個人。

她轉身坐下來，看著鏡子裡素面朝天的臉，她微笑著跟自己說：“新婚快樂。”

……

化妝師替她化完妝，她依然沒有撥通薄曦的電話，直到這一刻，她才真的確定，薄曦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