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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你的,若是前幾日來怕是根本談不攏,硬是等到第六日將我逼至一個境地。。。。。呵呵,如你所願,第六天我在強烈的憤怒與高度的緊張中心理防線斷裂了,所以你那晚出現,病倒在床的我什麼也做不了,只能任由你照顧。。。。”
“之後你不露面又讓二小姐過來,你知道她的性子迷糊卻直接,也許與我合得來,因此本就是存了讓我與她親近之意的,之後你有兩三日沒有過來,卻偏又在二小姐來的時候出現了,並且喝了那晚雞湯。”
“昨日你那般模樣,我也被嚇了一跳,以致沒有細想。剛剛見到大小姐時方想起我前幾天病時是你給我開的方子,你那日一探我的脈便知我冬日裡有手腳寒涼的毛病,可見你醫術不淺。昨日裡大小姐是身子不適又因心急迫切,才會沒有聞出那碗已經冷掉的雞湯裡有一味藜蘆。”
“可是季大人,當時您可是好好的,並且雞湯也是熱的,你怎麼沒有辨出湯里加有藜蘆呢?又怎會不知藜蘆於細辛、人參相沖!如此搭上自己來使喚我您還真狠的下心,怎麼,使喚的您還得意麼?”
說到最後一句,她已半站在腳踏上,居高臨下的盯著季桓。
季桓從容一笑,眼神竟有些發亮,他緩緩道:“不錯。”
楚寧聲音更冷:“那季大人現在可否告訴我,這般費盡心思的將我要進府來到底為何?”
季桓目光閃了閃,忽地伸手一把扣住楚寧手腕,輕輕一帶楚寧便跌坐在床上。
季桓的聲音有些諷刺:“你聽著,自始至終我從未明確開口向燕家要你,是燕家人因著燕老爺的事才把你送來。”
“是啊,燕家有把柄在你手裡怎敢不送!”
這句話似乎激怒了季桓,他一點點的逼近楚寧,用她並未聽過的冷硬聲調說道:“好,很好!我且問你你可燕老爺所犯何事?”
“大概清楚。”
“那你可知此事是直通聖上的?可知此事正有一班皇子朝臣盯著?可知此事是需三司會審的?”
“。。。。知曉。”
“呵”,季桓冷笑,不知為何那笑裡帶了絲痛意:“你既都知道,就該明白我即使有心但力也不過萬分之一,便是這萬分之一也不該幫!燕家又何嘗不懂?但他們不過拿你在賭!只為了那或可能也或不可能的萬分之一的機會!”
誅心之言!
這話如一根利利的尖刺,前一秒楚寧還如剛剛打了氣的氣球鬥志昂揚,下一秒就被一根鋼針扎到了最軟的地方。
她心裡鈍痛,季桓尤不放過她,緊緊盯著她的眸子,繼續往她的傷疤上戳:
“如今你心中怨恨至此,到底是怨恨我將你接進府來,還是怨恨燕家人的無情無意,怨恨燕家七郎的絕情心狠?!抑或。。。是怨恨我讓你看清了那涼薄的情分!”
楚寧如同被人剝了心,那傷口攤在季桓面前肆無忌憚的流血。。。。。她茫然回想,是啊,究竟為何如此怨恨?除了因為季桓使得她與女兒分離便在無其他了麼?
——不,是有的。剛剛季桓所說的都是有的!
一種被人揭了傷疤的窘迫和自我保護使得楚寧無所顧忌,她笑的愈發深:
“別裝的那麼無辜,且不說燕老爺出事與你季大人有無干系,但說那日我如何便能那般巧的在書房院門撞上季大人?”
季桓的眸子微微眯起:“你在內院,傳你去的又是燕瑾的貼身丫頭,我怎可能買的通她?”
“你是不可能買得通梓墨那丫頭,但買通一個書房小廝給梓墨傳個錯誤的口信還是能辦到的。況且,你若無心,為何那日要故意多看我兩眼?
以季大人你的心思,想要不動聲色是最基本的,可你偏偏要當著幾人的面如此,不等於明明白白的告訴人家?若說燕家是劊子手,你便是發令的那人!如何還敢說自己沒有費盡心思!”
——當自己的傷口被揭開人們便會下意識的去讓別人也難受一下。
季桓的眸光果然一沉,他腕上用力猛地將楚寧帶倒在床上,欺身壓住她,聲音狠厲:
“不錯,你先前說的都對,我昨日早聞出那湯不對,不惜忍住一身疼痛不過是想與你有個相處的時間罷了。
為了讓你進府我也頗花了些心思,如今你自己倒說說,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如此費盡心思,究竟能為什麼?!”
似是問的猶不解恨,此話說罷,他一低頭,狠狠咬在楚寧的脖頸處。
作者有話要說:呃,吵架是不是也是增進感情的一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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